一辆银白色的轿车一晃而过,车身亮得刺目,像这种豪车在外边并不多见,但在这大院里确实不算罕见,只是这车开得极快。
沈蹦蹦惊得转了半圈,裙子被那车飞驰而过带来的风掀了起来,她眼疾手快,在路边随手捡了颗石子对准车窗一下子扔了出去。
用了十二分的力道,夹杂着及不可见的纯厚灵力。
就是防弹玻璃也得给她破!
“哗”一声,车窗碎了,的玻璃星子四处飞溅,驾驶座上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哇靠!好丑一男的!”沈蹦蹦下意识地喊出这句话,
每当大城的路上驶过豪车溅她一身水花她都会冲着车主这样喊,几乎是不假思索的,除了粗粗看一看车主,是男的还是女的。
若是一个女车主,她就喊“哇靠!好丑一女的!”
屡试不爽。
如今霍长安开车靠近大院附近,完没料到这一茬。
他下意识地看了看沈蹦蹦身边的两位男士,更是一脸恼火,他自认为不算美,却绝对不丑。
沈蹦蹦好奇地看了一眼霍长安极其阴沉的脸色,大概也猜到三分他心中所想。
她嘴一咧就笑开了:“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啊,若无夏迎春,必无钟无艳。”
霍长安一脚油门踏去,暗骂一声倒霉。
陆远则看着那辆绝尘而去的银灰色轿车,若有所思。
霍长安来这大院做什么,大院里据他所知可没有什么姓霍的。
阳光从窗外直直照进来,把整间客厅照得亮堂堂的,正是一天中太阳气最盛的时候。
霍长安坐在客厅最长的一条红木沙发上,对面是个中年男人。
他不慌不忙地一下一下用茶杯盖拨开浅褐色茶水上的茶叶,这是上好的金骏眉,香味怡人,从窗外透进来的阳光太盛了,他难受地蹙眉,起身将窗帘给拉上了。
“这……”对面的中年男人笑得一脸尴尬。
“怎么?”他啜了一口手边的茶水,眼角向上一挑,“你做贼心虚了?”
那男人笑得一脸尴尬:“怎么会……瞧你这话的,大家都两个眼睛一个嘴巴的,没干过什么亏心事,怎么就成贼了呢。”
霍长安看着眼前的男人,他一双眼睛又细又,眼珠子却转得极快,霍长安不由得在心里骂一声,老狐狸。
“原也许不是贼,但是大院里都是老熟人,谁都瞧见我开车停进了你家的后院,然后我又拉了窗帘,这大白天的,谁知道你家窗户的对面又是谁家呢。”霍长安轻轻巧巧一句话,将面前的中年男人逼到了死胡同,进退维谷。
“你陆家上上下下这么多年了,会不会出事啊。”他侧着脑袋问。
“哎呀!陆家家大业大,平时看着风气也挺正,不太会出事吧。”于万山拿着茶杯的手有些发抖了,杯子里的茶水晃来晃去,茶叶起起伏伏,霍长安有些好笑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