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吃熏鲑鱼吗?”沈蹦蹦冲楼上大声喊。
“可以尝尝看。”赵卿清蹬蹬瞪跑了下来,那股子欢快劲儿连徐芷若都拉不住,她对这个很感兴趣,因为她还从没吃过呢。
陆远将火关了,去冰箱里取出早已切得像刀刃一样薄的鱼片。
他往另一只锅中倒入少许油,等锅冒出轻薄的热气,他立刻把鱼片放进去,随意翻炒了几下马上取出,在上面堆了马苏里拉奶酪条,就很快地放进烤箱之中了。
等时间一到,他就从烤箱中取出鲑鱼片来。
雪白的盘子,上面绘着红色的金鱼蓝色的水草,陆远先将切好的生菜和番茄铺了一层,淋上沙拉酱,再将鲑鱼片一字排开,最后在表面细细地撒一层紫苏。
陆远骨节分明的手,认真愉悦的神情,行云流水的姿态,都映在玻璃门外三个女人的眼里。
浓郁的气味在厨房里铺散开来。
“好香。”徐芷若不由得叹了一声。
“好男人,好福气。”赵卿清对着沈蹦蹦竖起大拇指。
“加一。”沈蹦蹦懒洋洋地,傻子都能看出她此刻无比愉悦的心情。
陆远就睡在沈蹦蹦的隔壁的隔壁,中间是沈蹦蹦爸妈睡的主卧,虽然两人就几米的距离,却不好走动。赵卿清睡三楼,沈蹦蹦超想她妈上去陪卿清的。
“在领证前你要少占人家陆远的便宜。”每当沈蹦蹦在走廊上鬼鬼祟祟地缩着脑袋来回走动,她妈就要这样她。
真是的,她有那么差吗,叫做她占陆远便宜?
“嘿,陆远。”她一下子蒙住陆远的眼睛,“猜猜我是谁。”
“无聊的沈蹦蹦。”
“错。”
“愚蠢的沈蹦蹦。”
“错。”
“无聊又愚蠢的沈蹦蹦。”刚完陆远就被自己的女朋友踹了。
“你在干什么?”沈蹦蹦穿着白色的公主裙一样的睡袍,她洗完澡刚出来,此刻白白香香软软,是一定要给陆远抱一抱亲一亲的。
“在处理麻烦事。”陆远一把将她抱起,将下巴搭在她脑袋上。
“什么麻烦事?”
“霍长安的事。”
“他又怎么想搞你了?”
“他想扳倒陆家。”
“他做得到吗。”
陆远失笑,看看她担忧的模样,心就软得一塌糊涂:“做不到。”
沈蹦蹦这才松了口气:“他从哪儿找的突破口?”
“他想查我们家受贿。”
“有吗?”沈蹦蹦被吓了一跳,立马变得和草丛里的兔子一样警觉。她也觉得奇怪,陆远家从政,但从收购李氏国际来看,好像很有钱。
“没有,”陆远摸着沈蹦蹦的头,用手指一下又一下抚过她的长发,那么柔,那么软,“陆远的爸妈古板严厉,遵纪守法,家里那些钱是早些年拆迁赔来的,只不过爸妈投资,赚了一番又一番。”
“你家赔房赔多少?”沈蹦蹦好奇了。
陆远笑笑,抓起沈蹦蹦的头发挠她痒痒,她手不断拨着他,肉嘟嘟的脸气鼓鼓的,像个白面包子。“我家很久以前住四合院,很大的四合院,在帝都最城中心的地,太公太婆又留下一个大四合院,那时赔房赔得早赔得多,还是赔在一环,之后又赔了一轮,这都是我爷爷时候的事情了。”
沈蹦蹦睁大了眼,原来房子过个几十年还会生孩子,她眼红了。
“这些事霍长安知道吗?”
“当然不知道,知道了就不会想着找突破口了。”陆远无奈地摇摇头,“不过我爸妈在官场上一向铁血手腕,用钱也买不通,得罪了不少人,虽清者自清,但人心不可测,还是要做防身的准备。”
沈蹦蹦点点头,还是陆远的心思缜密。
“所以你在搜集证据?”
陆远点点头:“我搜集了我们家的,也搜集霍长安的,我父母行得正坐得直,霍长安这个商人就很有手段了。”
沈蹦蹦听出点门道来了:“看来他想查你家受贿,你反其道而行,查他行贿,是吧?”
陆远将她抱得更紧了,在脸上啄了一口:“真聪明。”
“要是早点嫁给你我家肯定也会出力的。”沈蹦蹦嘟着嘴,闷闷不乐。
“你就这么想嫁我?”陆远挠挠她的脸,他腰间的皮带早已被他松开,他带着她的手往下摸,“是不是喜欢我的身体。”
沈蹦蹦脸红了,支支吾吾不出话来,将手忽地抽了回来,橡皮筋弹在腹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陆远一松手,沈蹦蹦就落荒而逃。
她在房间里,洗了三次手,看着镜子里羞红脸的自己,她有点点生气——每次都这样,在陆远面前也太没面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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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上大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