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的猫衍山藏于夜色中,神秘又孤独,被月亮照射拉长竹屋的影子。亭子里几个人相对而坐,长型的竹桌上,三幅画并排,橘黄的灯光照射里面的画像逼真,犹如置身在画卷中。能想的到当时的场景,悲伤,开怀大笑,孤独。
舞漫看了三幅画,里面的场景都是一个局外人给画的,并不是在画卷人认同下画出来的作品。“你们有发现?”疑问的语气问着其他几个人。
画卷摊开来看,在亭子里的白书羡,芜栩,萧衍眼神认真看着画卷。“怎么看都没有发现不同,就是一副正常的画卷。”萧衍叹了口气,都用放大镜看了没有任何不同。
芜栩从画卷上抬起头:“你要不要跟电视里演的那样,拿火烤下或者浸泡水里。”
“芜栩,你剧看多了,还拿火烤要是当场烧了那岂不是得不偿失。”舞漫摇了摇头,这不能冒险。
白书羡看了三幅画,心里想着这每幅的时机都不一样,第一幅画卷里女子慵懒躺在贵妃椅上,旁边几人脸上的笑容,衬托女子脸的温度。那惬意的时光,明显是她最开心的时候。绘画的这个人当时应该是在旁边感受到了这幅场景,明显绘画的手法轻快。
第二幅男子抱着女子那冷漠的眼神,以及嘴里在嘶吼。画卷定格在这一幕,昭示他们爱情的结尾。那城门落败,血流成河的场景。绘画的人应该是经历过这一幕,感受了世事无常,以及那男子的苍白无力感。身同感受落下一滴泪晕染在话画卷里男子抱住女子的那支手。
第三幅画卷明显绘画的手法有气无力,有些晕染末尾没有到位,缺了那么一点劲道。尤其男子的眼神该是冷漠无情,但里面又浅了一点,刻画的没有表达出男子当时的思想,画法可以体现出绘画人是凭空想象。
舞漫叫了几声白书羡,只见他看着画卷眼睛都不眨,感觉他沉浸在里面,不由再叫了几声,不会是入魔了吧。
“舞儿,怎么了。”白书羡被舞漫的声音给拉回现实。
舞漫见他眼神清醒摇了摇头:“白大哥,看了那么久有看出什么。”
白书羡看过那么多古画,熟知画讲解一番:“这三幅画一个人的手法,每幅画绘制的时间都不一样。这画透露的意思绘画人是一个旁观者的心态绘画出来,而且这人应该跟这画卷里面的人认识,或者是他们身边的人。”
话一落,芜栩和舞漫都开始回想起来,在经历转世后,他们有的不是很清楚,但是能跟在他们身边的人,那就一定是信任的。
舞漫回忆她那副画里面的场景,午后风和日丽。她,雀舞,猫儿,飞舞,梦舞,啊清。几人在王府后院的亭子里,享受属于他们的悠闲时光。
那时候的他们都是跟着她一路走过来的,上至皇亲国戚,下至流民乞丐。那时候的他们都是那平行面上的佼佼者,为了她,蜗居在王府后院,甘愿当一个散人。
那时候他们那几个,没有人会绘画,还是那么技艺高超,那肯定不是他们,回忆里那时有谁来过,一一过滤,打扫的厮,浇花的丫鬟,一个她救过的乞丐,被她临时安顿在后院的一间空屋里。
那时候的乞丐她现在记起来,唯一还有些印象的就是那双多情的眼睛。除了这几个根没有谁会在那个时候去后院。
芜栩想起那时候的他,已经是失控的边缘,被凤舞的死亡额,不顾一切,心里的恶魔让他有种想要毁天灭地的冲动,后来的他为了复活凤舞,做了很多让世人唾骂的事情。
那种时候的他没有注意那么多,唯一记得是他晕倒后有一个少年冲到他面前。他现在回想不出来那人的脸。
“你们看,这是什么。”萧衍在一旁不心把画卷扯到了一角,让画卷的靠边的位置撕开,那隐藏的一副窄的山水画显露出来。
舞漫,芜栩两人被萧衍那惊讶声从回忆中出来。看到画卷两边上面贴一层薄薄的宣纸,掩盖了里面的山水画。
“我们把这三幅画都撕一下,注意别撕太大了。”舞漫嘱咐了一句。
等撕开所有的画卷,三幅画上都有一副山水风景画,几人把三幅画拼在一起,看到了一副整体的山水画。一副摊开来看就是残缺不,只要拼起来它就是一副整体。
“这个是对应现在哪个市。”
芜栩指着画卷里面被山川包围的山村:“你们有没有觉得这个山村是布衣镇。”
“我看看。”白书羡上前认真看了下,对比下确实是有点像。
舞漫把整副山水画看了一圈,她没有去注意那个山村,她的注意力集中那条用色勾画出来的道路,旁边的花给掩盖了色的形状,但是注意看就能看到几条路都是通往一个山谷腹地。
“白大哥,你看下这里你们熟悉吗。”舞漫指着山谷腹地。
被舞漫一指,其他三人都注视那个位置。那一个普通的山谷没有什么不同,几人都摇了摇,还是萧衍了句:“这个地好像我爸去过。”
“那有知道是哪个地。”
萧衍摇了摇头:“不是很清楚,我要去找下我爸有没有留下些线索。”
“我们可以在上查下山水画里面的景色对应的是哪里。”几人分工合作,开始查寻山水画的位置。而另一边的十一跟颜清两人在司徒空的房梁上寻找苏澈的人影。
“司徒空,曳星泽去哪里了,不是今天过来,怎么这么晚还没有看到人影。”书房里,两人相对而坐。
司徒空摆了摆手,他怎么知道。“他那边出事了,晚点也是很正常。”
“你他的那研究出来的药水什么时候可以给我们,不会他自己私吞了。”白云浩有点疑虑,曳星泽的底他知道的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是一个长者在他们中间搭的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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