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凤眠回家后该吃吃该喝喝,晚上要出去玩的事情在进家门那一刻便抛诸脑后。
柳延洬是南柒柒的仙家,他俩吵架,自己去劝架。出去玩是柳延洬表示退一步的姿态。虽然不是两口子,但基上模式也和那差不多。
人家吵架和好最后约了时间玩,她跟着凑什么热闹。
“也不知道他们去哪里玩了,玩的什么,明天得电话沟通一下。”
再睁开眼,阮凤眠坐在一辆黑色的吉普车上。这车和她平时见过的都不太一样,从车的外表到内饰都是黑色的,车里的空间有普通SUV一个半大。
车座椅都是真皮包裹,操作台那里所有的金属都是银色的,那颜色和光泽她甚至相信,都是纯银打造。
她坐在后座上,后排的空间也很大。
驾驶座上有一个男人,她看不真切,大大的椅背将他的脸部遮挡。车正在行进中,山路上明明有很多坑坑洼洼的地段,可这车稳稳当当。
听着发动机只有一点点的“嗡嗡”声,她心里知道,这车造价不菲,前面坐的这位是真土豪。
什么时候认识的这位土豪大哥?
两边的竹林在不断的向后倒退,这竹林她有印象。狗剩有次带她走过。
这是通往冥界的路,还是已经在冥界界内了?
阮凤眠坐在后面不话,翘着二郎腿只盯着窗外的竹林。柳延洬从后视镜里能看到她一张麻木的脸。
离冥界近她就会接近前世,你好歹南柒柒,叫个一两声啊。
这淡定的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好没成就感。早知道不来冥界了。
在一片宽阔的场地上,柳延洬停了车。
“下车。”
“哦。”
不是她下界之前好很多了么,怎么还这个样子。
阮凤眠从车里出来,四处打量周围。因为竹林多,感觉空气也十分清新。这里不那么亮,天上也没有大太阳,很舒服。
“你去那里。”
柳延洬朝她一指向。那里是一片开阔地,那里坐了三个年轻人。
阮凤眠在前,柳延洬在后。她根就看不到这男人长什么样,应该是苏苏吧。狗剩自己见过不会这么藏着掖着,温尔雅不等自己了,有点信誉的人也不会再出现。如此只能苏苏。
我洬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估计怕她看见爱上了他,那他想必也十分苦恼。
算了,不看就不看了。要是真是帅的突破天际,依着自己的性格不能放过他。
狐狸的死活很难定啊。
往那边走的路上,阮凤眠心里已经给自己导演了一出大戏,并且已经结束,可脸上还是什么都看不出来。
走到那几个年轻人身边,那几人恭敬的站了起来。
“你挑两个。”
柳延洬在阮凤眠身后玩着血玉扳指,十分随意的。
挑两个人?难道自己的孤独终老值这么高?需要相亲来解决,一下还相两个,并且强行留下。
人家伙子能同意么?
阮凤眠皱着眉头不话,站在原地很纠结的咬着嘴唇。
柳延洬一看这货这幅表情,就知道她肯定想偏了。
他不太了解阮四娘,可阮凤眠他了解啊。
“别瞎想,让你挑两个随从。给你当对象,人家还不乐意呢。”
一个女杀神,谁能乐意和她在一起,生命时刻受威胁。就虞君麒那个傻子愿意。
“这么回事啊,我还在想哪有一下送两个的,我又不是找面首。”
几个年轻人脸色一僵,难怪刚才阮掌司犹豫半天,我的天,捡回一条命。
“那就他俩吧。”
阮凤眠从里面挑了两个长的好看的。虽然三个人都好看,可是总是有更好看的。
颜即正义嘛。
“上车。”
不等阮凤眠欣赏一下她的新朋友,柳延洬又把她推到了车上。
车子再次启动,这次柳延洬把她带到了妖界。
周围人敲锣打鼓,好不热闹。他们来到的是一处二层楼。这楼到处都是红布红花,每个模糊的脸背后都透露着欢天喜地的情绪。
“这是什么?”
“你自己往下看。”
这红红火火的,感觉是在办喜事啊。
果然,走到楼的正面,那里有许多大圆桌。
赶上妖界办喜事,她可得好好瞅瞅。她最喜欢问柳延洬以前人的规矩了,这次得以亲眼见到,那不比问来的清楚。
阮凤眠一把拉住柳延洬的衣带,兴奋的薅了薅。
“这个好,妖界结亲是吧,有意思。”
“你撒开,再给我把衣带薅断,我衣服就散了。”
柳延洬闭着眼,黑着脸,冷着声。
谁知道这个状态下的阮凤眠还有多少力量在,她要是一开心一使劲,把自己这束衣的带子给抓断,一会儿怎么回去。
“好好好。那么高位的妖,还心疼一件衣服,抠逼。”
这就不是衣服的事儿好不好!
柳延洬刚想理论一番,一个人摔倒在她脚下。
跟着那人一同前来的还有几个自带流氓气息的男人。
“呦,这里还有一个姑娘,走啊,一起玩会儿去。”
阮凤眠眯着眼睛机械的扭头,看着柳延洬的侧脸一动不动。虽然看不清,也要看。
“回吧,扫兴。”
后来,那几人好像追了上来,再后来,她就醒了。
“苏苏十分讲信誉,并且十分友好。他真的带我出去转了一圈。”
醒了没多一会儿,阮凤眠就给南柒柒发了信息。
接到阮凤眠信息的南柒柒也有点兴奋,一个电话就打了回去,她想知道柳延洬带阮凤眠去了哪儿。
“是吗,苏苏竟然如此偏心,照你这么,他送给你两个随从,我为啥没有?”
“你身边都有我,要什么随从!”
“你可以了,每天带着个外挂到处晃荡。他不是还带着你去看歌舞表演了么,你还能看个现场版的演唱会,我最后连那家新娘子长什么样都没看到,就被搅和了。”
阮凤眠感觉好遗憾,这种机会不是常常有的。“苏苏,最后那几个人怎么样了,我有点记不清了。”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柳延洬真是要默默流泪了。那几个流氓上来调戏不成,就想要动手,他想自己解决,可阮凤眠根按捺不住血里战斗的性。柳延洬从开始的战斗者变成了最后拉架的,阮凤眠打的太嗨,把人家婚礼现场还破坏了一部分,把她送走后,自己又给他们赔了好多钱才算了事。
柳延洬的现代人用语的十分湛,听到阮凤眠无辜的问他事情的结局,他又不能部都,只能他半恼火的回答到
“最后?没有最后,太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