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觉得秦一所的很傻,但是莫名其妙的祖龙分身竟然觉得秦一所的或许是真的。
“或许你所的的确如此吧。”
“现在想觉得有可能了,你想想为什么九州界来好,而地球竟然灵气枯竭,正是因为地球上的强者去到了九州,结果后死在九州街,那么他体内的灵气自然就被九州界的大陆吸收了。”
秦一兴奋,他感觉自己似乎是发现了,强化一个世界的捷径,那就是吸引其他世界的强者到这个世界来,然后将那个人永远地留在这里,这样灵气不就会来多了吗?
“你最好不要打这样的主意,我就怕玄天界的人来了,不仅你不能将他们留下,反而让我们龙腾大陆被打的支离破碎。”
祖龙不愧是做过天的龙,一眼就看出了秦一心里在想些什么,不由得对龙腾大陆未来的发展有了些许的担忧,龙腾大陆拥有这样的一个天,到底是好是坏呢?
禁忌海实际就跟地球上的海洋一样,连接着龙腾大陆的好几块陆地,而此时,原缠绕在禁忌海上空的封印,竟然突然消失了。
人鱼一族所有的生灵同时陷入了惊讶的情绪中,这到底是怎么了?一直以来习惯了在大海中生存的他们突然可以上岸了。
“大王,难道这贼老天已经彻底陨落了吗,我们禁忌海上的封印已经彻底消失了,现在可以让我们的勇士们进攻大陆,去夺取更加丰厚的资源了!”
一名人身鱼尾的人鱼一族将军心翼翼地给另外一名头戴王冠的人鱼请示。
“哈哈哈,鲨鱼将军,我们人鱼一族等这一天等的实在是太久了,现在听我的命令,由你作为我们人鱼一族的先锋大将,带领着你的鲨鱼军团,以及千万人鱼一族战士,任选一个向,向大陆进攻!”
“这次没有那贼老天的帮助,我看这一帮人还有那群龙,嗨,是不是我人鱼一族的对手!”
只是这一群人鱼却没有想到他们遇到的第一个敌人竟然不是人类,而是生活在另外一个空间的魔族。
就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整个龙腾大陆彻底乱成了一团,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轩辕宗。
在见到第一只恶魔的时候,轩辕宗就直接打开了宗门秘境,将所有轩辕城的人部接引了进去,好在一直以来宗门秘境,都在被轩辕宗的人开发里面竟然开垦了很多农田土地,养殖了极多的家禽家畜。
再加上从轩辕城内带进去的粮食,以轩辕城几十万人在里面,至少都能够生活三个月以上,甚至将里面的农田利用起来的话,还能生活得更久。
不过这却有一个前提,这个前提就是轩辕宗不会被恶魔以及人鱼一族灭掉。
龙腾大陆的人类前所未有的团结,因为他们都很清楚,若是这个时候还要闹分裂的话,龙腾大陆绝对会议主人类将不再是统治龙腾大陆的生灵。
而秦一此时仍然在这一座孤岛之上,吸收着最后一片主龙碎片,与天有了些许的联系,吸收起来极其的困难。** bbxs
“好痛啊…这块祖龙碎片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吸收它的时候感觉我的**都像要炸裂了呢?明明吸收其他祖龙碎片的时候都没有这样的感觉呀…”
秦一痛的面目扭曲,一度想要放弃吸收这一块祖龙碎片,但是他很清楚如今龙腾大陆正遭受着几势力的共同入侵。
他也很清楚,就算是他此时回到轩辕宗,他也不可能在三大势力共同的进攻之下保住轩辕宗不灭,就算他如今已经是先天后期巅峰的实力也不行。
不过这几天也不是完没有好消息,至少敖胜回去过后已经成功地复活了十多个亚神了,每一个亚神都相当于先天级别的超级高手。
“你吸收的这一块祖龙碎片肯定会很困难的,因为他已经恢复了一些祖龙的特性了,他现在与天道有了些许的牵扯,你吸收它就像是在将天道吸收入体,自然是会遭受到天道的反噬的!”
正当秦一一筹莫展之时脑海中传来了系统灵月的声音,而这一句声音对秦一来简直美妙的就像仙乐一般!
“现在我可以配合你吸收这一块祖龙碎片,你尽管用尽你所有的力量去吸收,而我借助医疗服务来减轻你所承受的痛苦,如此一来就算是天道反噬,你也能够撑过去!”
于是在系统灵的帮助下,秦一再次投入了吸收这一块祖龙碎片的工作中,没错,如今这件事情已经相当于是秦一目前最重要的工作了。
轩辕山。
此时数之不尽的人鱼一族战士将轩辕山包围在了中间,好在秦一离开之前布置下了几座大型的防御法阵,勉强能够阻挡先天级高手。
再加上轩辕宗那让所有人眼红的财富,这才让三座山被轩辕宗的人给守住了。
“二师姐,这可怎么办呢,这些石斑鱼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感觉他们杀之不尽呢,而且修为最低的石斑鱼竟然都是五级!”
话的这人正是秦一的弟弟,平安。
此时他们的修为都已经到达了筑基中期,只是由于天地灵气的缺陷,导致筑基中期的他们实力仅仅才相当于七级左右的职业者。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不过你还别这些鱼虽然看起来很恶心,不过用他们的脑袋来做剁椒鱼头,一定特别香,只是我爸爸他不愿意让我这么做,否则我早就尝试了!”
月儿望着这一群顶着鱼头的人鱼族战士,竟然不由自主地吞了一口唾沫,看得一旁的许平安和火无双直翻白眼。
一直以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墨云在月儿的面前也表现的极其的温顺,因为这个二师姐实在是太可怕了,看到什么西都想要试试可不可以吃?
“也不知道大师兄到底去哪里了,竟然这么长的时间都还没有回来,这几个月几乎都没有看到他的人影!”墨云突然怀念起了秦一,虽然秦一平时看起来不着调,但是在任何事的面前,可从来都没有失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