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何?”秦蓁蓁问道。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那个人眼神流转,“来冥界干什么。”
“你恐怕搞错一件事,你只有回答问题的权利,并没有问问题的权利。”莺鸣冷冷的看着他,瞪的那人一个哆嗦。
“是,我听是圣主和魔人勾结的事败露了,一些人去逼宫责问,却不曾想遭到圣主的镇压,将那些衷心的元老都抓了起来,这一举动激怒了就对他有微词的人,大家集合起来准备讨伐他,却不曾想他却事先与魔人串通,打众人一个措手不及,引得冥界大乱。”
“所以你这是准备逃走了呗?”秦蓁蓁道。
那人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嘿嘿”两声,“今天过后,冥界就要大洗牌,十阎王能不能活还不知道。忘川河边的出口已无人看守,我就想着趁着这个机会遛回人界。”
“冥界之人不可私返人界你不知道?若有犯者打入十八层地狱。”
“这……”那人面露难色,“我自然知道了,只是……唉不对,你怎么会知道冥界的事?你不是人,可是我在冥界又没见过你。”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不过你遇到我是你运气不好。”莺鸣迅速闪到那人身前,将手指顶在他的太阳穴之上轻轻一按,那人便晕倒在地。
“你这是在干什么?”秦蓁蓁面露惊讶。
“我在泄他的灵气,先让他睡一会儿,我们赶紧过去。”
“这就好,”秦蓁蓁松了口气,“我们赶紧走吧。”
莺鸣带着秦蓁蓁继续向城镇中心走去,忽然之间一道白光闪过,从莺鸣脸侧划过,打在他身后的墙壁上。
两人扭头看着身后的墙壁上的痕迹,莺鸣戏谑道,“看来已经动手了。而且应该已经离我们不远了。”
“在这么远的距离都能有这么大的伤害,”秦蓁蓁用手量了下墙上的痕迹。
两人正愣神间,一道声音从前传来,“圣主,若你再执迷不悟,我们就只能痛下杀手,以素冥界法纪。”
“楚江王,你这是存心要造反了?”一道冷厉的声音传来,响彻四周。
“是我造反还是你众叛亲离,你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
“若不是你从中作梗,让众人误信你的谗言,又怎会招来这许多祸事?”
“到现在还在狡辩,若不是你勾结,又怎会有魔人能进入冥界?”
秦蓁蓁听到这话,看向莺鸣,“看来果然有魔人到了冥界,我们要怎么办?帮哪一?”
莺鸣顿了顿,“若果真现任圣主勾结魔人,我自然要帮助冥界铲除叛徒。”
“对了,刚才我听那圣主喊楚江王,他是……那个王崇嗣的父亲?”
“正是他。”
“这个楚江王不知又是打的什么心思。”
莺鸣摇摇头,“楚江王出了名的刚直不阿,他认定的事一般都不会错。”
“照你这么,那个楚江王还是个功臣?那怎么养出那么个儿子呢?”
“崇嗣质并不坏,只是……被一些人蒙蔽了双眼,所以对你有了一些误会。他后来还出现过吗?”
秦蓁蓁摇摇头,“没有了。”
“他后来应该是弄清楚了情况,便没有再为难你。但是你相信我,楚江王和王崇嗣都不会是坏人。”
“既然你这么,我自然信你。那个王崇嗣虽然当日差点置我于死地,但是既然后来他没有再为难我,我也便不会在记恨他。”
“蓁蓁,让你受委屈了。”莺鸣看着她,眼睛里都是疼惜。
秦蓁蓁深情回望莺鸣,“你这副样子我真受不了。”
“哦好吧,”莺鸣收起表情,清了清嗓子,“我们过去吧。”
莺鸣拉着秦蓁蓁,两人向着圣主府的向行进。此时的圣主府已经破败不堪,透过倒塌的围墙秦蓁蓁看到两群黑影正相视对峙。
“没想到王余老儿居然站在了他那边。”莺鸣看着前自语道。
“嗯?王余?”秦蓁蓁不明所以,冥界的人她也不认识,只能勉强看到那两团黑影之中,一为首的站着个一袭白袍的人,身边是三个身穿黑袍的身影,以及几个模模糊糊看不清的人。
另外一为首站着的是一个身穿黑袍的人,身边站着另外几个人也都是身穿黑袍。
“身穿黑袍的是都是十殿阎罗?”
“嗯,看来他们内部也出现了很大的分歧。”
此时,远处的谈话声传来。“王余,你这老子当年当墙头草,现在哪里来的勇气,敢站出来与我们为敌了。那个王莫宜给你什么好处了?”
“诶,”秦蓁蓁用胳膊捅捅连笙,“王莫宜是谁?”
“王莫宜就是现任圣主的名讳。”
“原来如此,直呼圣主名讳,这在冥界算是大忌吧。”
“所以他们是决心和他决裂了。”
“王黄,你当年那点破事需要我拿出来吗?谁都不是干净人,何必踩低别人抬高自己。公然违抗圣主,犯上逼宫,你们这是谋逆之罪,还有什么可的?若是现在乖乖投降,还可免你们一家老魂飞魄散之罪。若执迷不悟,哼哼,你知道有什么下场。”
“王余,口舌之争没有意义。咱们当了这么多年阎罗,却谁也没有跟谁切磋过,一直也没论出个高下。手上见真章吧。”王黄语落,率先冲上前去。对面的王余也随即出手,两人缠斗起来。
“我们要不要上去帮忙?”秦蓁蓁看看莺鸣。
“不用,他二人的实力我知道,就算打上一个时辰也分不出胜负的。况且那些人都还没有出手,我们先按兵不动。”
果然,两人打了许久都未分出胜负,几回合下来,两人皆是体力不支。
“王余,你先回来吧。”那白衣圣主发声,叫回王余。王余闻声不甘的退下,那圣主走上前,“我非与魔界勾结,可惜我百般解释,你们都不愿相信。”
“王莫宜,魔界的人就站在你身边,你还和我们没有,谁会相信?”王黄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