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虽然当时很痛苦,但是还是狠着心偷走了户口,和我办了结婚证,我们俩一起来到了鸿城生活,这一来就是三十多年年。这么多年,你妈妈愣是没有回去过,她想着你姥姥还在生她的气,不敢回家,但是我知道她很想家。
你舅舅通过一些式找到了我们的电话,刚才打电话来,你姥姥今年身体特别不好,非常想念你妈妈,你妈妈一听,就很着急,所以我们要马上就去。”
姚媖媖听完父母这传奇般的爱情故事,心里感叹的紧,她看到妈妈在屋里收拾衣物,知道她思母心切,便道:“你们不要着急,我订飞机票,两个时候,我们就会到鸿城。”
“我怎么可能不着急,你姥姥年纪大了,我还以为她不想见我这个女儿,其实这么多年我真的很想念她。”慕容语舒着着,眼泪流了下来。
“我知道,我们都知道,妈妈,不用带那么多西,有需要,我们再买。”媖媖贴心的道。
“是啊,老婆子,我们要赶快出发才是。”姚国华着,去帮她一起收拾。
媖媖在手机上上订了四张机票,鸿城和京州的飞机航班还是比较多的,一个半时后,就有一班。
十五分钟后,她开车带着爸爸妈妈和子琪回到了自己的家,回家简单收拾了一个行李箱,装了几件孩子和她的衣服,她们便打了个出租车去往机场,到机场的时候,还有二十五分钟。
办理好登机手续,托运了行李,便上了飞机。
两个时很快就过去了,下了飞机,舅舅的车已经在等着了,不但司机来了,舅舅也亲自来了。
慕容语舒看到白发已经过半的哥哥,眼泪流了下来,但她还是强忍着泪水,叫了一声:“哥哥,我好想你们。”
“语舒,你真傻,妈妈早已原谅你,你怎么不知道回来呢?妈妈因为思念你,眼睛经常流泪,现在不是特别好。”慕容浩着,热泪盈眶的和妹妹拥抱着,的时候,他是最疼爱这个妹妹的。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慕容语舒难过的不得了。
兄妹俩叙完话后,就赶快上车回家了,她的妈妈在等着她呢,在车上,慕容语舒介绍了彼此,子琪落落大的喊了一声:“舅姥爷,过年好。”
“好,好好。”慕容浩看到如此可爱的外甥孙女,眼里的笑意多了起来,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大红包,放在了孩子的手里,这是他来的时候就准备好的。
“谢谢舅姥爷。”子琪开心极了。
到家后,姚媖媖看到,周围环山傍水,一个特别漂亮的别墅区在这山水间,悠然娴静,不知是山水映衬了别墅的清新淡雅,还是别墅增添了山水的妩媚灵动。
进入区的环山路,几分钟后,车子停在了一个特别大的三层别墅前。
她们随着舅舅进入大门,诺达的花园式庭院,有游泳池,有休闲椅,有凉亭,有秋千,在墙角还有漂亮的梅花。
远处的屋里出来了一大群人,中间被簇拥着的是有着花白头发的两位老人,妇人看到她们,便大声的喊着:“语舒,语舒,我的语舒。”
慕容语舒听到这颤巍巍的声音,眼泪再次流了下来,来自亲情的呼唤,震撼着每一个人的心灵。
她快走几步,媖媖赶紧上前扶着她,她来到白发老人的面前,普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道:“爸,妈,女儿不孝。”
两位老人伸出手一起扶起了她,道:“快起来,孩子,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妈,是我错了,这么多年,我真的很想你们,好怕你们不原谅我。”慕容语舒拉着妈妈的手道。
“傻孩子,妈妈怎么会怪你呢?你走后,妈妈才知道,有些事是不能勉强的。”
“是啊,爸爸不该逼你的,我们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你怎么狠心,丢下我们这么多年,也不回来看我们?”
“是我错了,爸,妈。对了,这是媖媖,这是子琪,这是国华,媖媖,快叫姥姥,姥爷。”慕容语舒道。
“爸,妈,新年好,国华给你们拜年了。”姚国华深深的鞠了一躬。
“姥姥,姥爷,新年快乐。”媖媖大大的道。
“太姥姥,太姥爷,现年好。”子琪突然看到这么多的亲人,很是兴奋。
“好好好。”两位老人高兴的从佣人手里拿过来红包,今天是过年的,红包多多的有哦。
媖媖和子琪都有份,姚国华在边上不自在的站着,像个透明人一样,等到家都回屋的时候,他摇着头苦笑了一下。
家都坐好后,媖媖和子琪挨着拜见了家里的长辈,两个舅舅,两个舅妈,还有他们的孩子,大舅舅家有一男一女,慕容鑫就是大舅舅的女儿,舅舅家有两个男孩,他们都互相认识了一下,在寒暄着。
今天最高兴的要数子琪了,由于年龄,红包收到手软了。
表面热闹非凡的一屋子,媖媖看了看,也就姥姥和姥爷对她们是非常亲切的,还有二舅舅也一直热情的和他们交谈着,其他人都是看热闹的,慕容鑫甚至露出了鄙夷的神情,一副大姐对周围不屑的样子。
后来,当她听到一声大舅妈的惊呼:“什么?京州京盛路四合院要给语舒?”
媖媖才明白,姥姥和姥爷要把一座四合院给她的妈妈。
“怎么?你有意见?”媖媖的姥爷不悦的看着大儿媳。
“哦,爸,我没意见,只是现在四合院的价值不菲,语舒妹妹常年在外,你让她怎么打理吗?”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管好你自己就行了,输牌就能输掉一辆车,还好意思在这里。”
“可是妈,你不是过,四合院将来是鑫儿的嫁妆吗?”大儿媳不悦了。
“我的是女儿的嫁妆,什么时候过是馨儿的嫁妆,馨儿的嫁妆不是你这个当妈的该操心的事吗?”媖媖的姥姥不悦极了,这个大儿媳,自己不务正业,天天打牌逛街,还一直惦记着她的西。
媖媖的大舅妈听到这里,才明白多年以前,她问这个四合院的时候,老太太的是女儿的嫁妆,谁也不能打他的主意,听了她还挺高兴的,原来此女儿非彼女儿,想明白后,她狠狠的瞪了慕容语舒一家,想着这辈子都不会回来了,谁知人算不如天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