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希,今天的约会是不是你干的好事?”一回到家,言语就兴冲冲的朝着言希叫嚷。她看到坐在沙发上沉默不语的言语更是来气,踩着恨天高走向她,蹙着眉恶狠狠的瞪着女人。
言希抬眸,面容上依旧是淡然若水的神情,挺直了身体靠坐在背椅上,面带微笑的轻启袖唇:
“怎么?约会搞砸了?”
言语就因为今天的事情急火攻心,刚从外面回来的她又渴又累,又被她这副看好戏的模样一击,直接撕破了脸:
“我告诉你言希,别以为你现在能让狼三少对你言听计从似的,他也就是吃惯了大鱼大肉,打算跟你这种索然无味的素菜玩玩儿,你以为你能当上他的夫人?你这个来历不明的野种够资格么?”
言希脸上一向挂着的浅笑渐渐隐去,从沙发上站起来,双手十指紧掐着掌心,后又缓缓松开,默了会儿,还是淡然的开口:
“是啊,可惜你连野种都比不过。”
言语此时的怒火已经到了嗓子眼儿,她实在压抑不住的大吼:
“你生来就是个有娘生没娘样的贱种,没想到现在你的所作所为比起你母亲,更是长江后浪推前浪。”
这算是实实在在的戳中了言希的心口,没错,她是从生下来就是个没娘的孩子,即使有个父亲,但也只是个有名无实的名号而已,他从来没管过她,也从来不曾教过她,可她决不允许有人对自己的生身母亲有任何言语或肢体上的侮辱。
对面的言语可能是真正的着了她最注重的一点,面上带着胜利般的笑容。
当她以为总算出了口恶气转身离去时,却被身后的言希生生用胳膊勒住了脖子,那强大的力道让言语感受到生命威胁的同时,也大为震惊这女人怎么会有如此熟练的手法和力气。况且她还是个在部队待过的特种兵,可在她手里相比,自己几乎手无缚鸡之力,言语一脸见了鬼似的看着言希。
“我告诉你,我可以,但不能我母亲。”
“好……好……放……放手。”言语吓坏了,这个徒手如锁的女人,仿佛是住在十八层地狱的恶灵,浑身弥漫的凶狠与险恶让她惊慌失恐的忘了她手里的秘密武器,被嘞得快要断气的她只能拼命的吐出几个字。
知道这女人是真的害怕了,言希慢慢的放了手,挣脱窒耗的言语像烂泥般一下子摊在了地上。双手搭在憋的通红的脸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好不容易缓过来的言语看到掉落在地的一个包装致的木盒。突的想起这个西的作用,美眸中重复之前的狠辣,慢慢支撑着身体站起,看向言希的眸光变得诡谲。
双手背在身后打开盒子,一只手臂猛地上扬,大喝了一嗓子:
“去死吧,你这个怪物。”
洋洋洒洒的花粉满屋弥漫,对他人来清香伊人的花香对她来就是生命的窒息。
一阵阵令人难以呼吸的香气笼罩在她的身,最后一股脑的进了她的鼻腔,口腔。她甚至感觉,这种气味随着呼吸道已经到达她身体的每个细胞,言希双手捂着跳动来慢的心脏,胸口沉闷的压抑让她觉得来约困难,耳边只若隐若现传送着言语的话:
“你这个怪物,赶快死吧,天生就是个野种,有娘生没娘养,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之前那么淡然的模样去哪儿了?
这会儿你倒是继续笑啊,不就是过敏吗?真是什么样的妈生出什么样的女儿,你母亲天生就对花粉过敏,没想到你竟然也遗传到了这种怪物的基因,去死吧,去死吧……”
脸色苍白的几近透明的言希挣扎着完这几个字就双眼一黑,晕倒在了靠近门边的地板“救……救命……”
言语看到女人休克,猩红的唇弯出一抹冷然的弧度,随即又想起父亲曾经严厉警告她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有生命危险的话,于是佯装惊慌失措的跑到客厅,对着管家道:
“管家,不好了,言希因为好奇打翻了我首饰盒里的花粉过敏休克了。”
吴管家闻言一惊,赶紧叫人拨打了家庭医生的电话,并按照医生的法先妥善处理。
当他进入花香扑鼻的房间时,看到了满地的康乃馨花粉几乎铺满了整个地板,摇了摇头,这家人真是作孽啊。
……
西苑别墅书房,狼君霆手指颤抖着摸着紧急DNA鉴定上的几个大字,那上面显示的可能是人的概率是百分之九十九点九。
他一遍一遍的抚摩着,眼眶通红的他抬头看着天花板,心中兴奋,感恩交加。随着与言希的日常相处,他来肯定女人就是他的幕兮。他决定再做一次,不论结果如何,他都会选择这个人当他的妻子。不为别的,只因心头的那份悸动,虽然他不懂爱情,除了年少时的那份暗恋,的感情世界几乎空白。
曾经,他有幸在那个世界迈了一条退,现在,他足够幸运,也有能力,让他和他的喵喵一起身心沉浸在那份爱里。
明天,他会以一种新的姿态站在言希的身后,做她的男人,她的天空,可以让这只雏鹰为非作歹。
翌日清晨,狼君霆吃完饭坐在沙发上,隔三差五的就看一次墙头上的挂钟,看到茹妈过一会儿就抬头看向自己,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又等不来早就该过来的言希,语气中也充斥着不耐:
“……”
茹妈快步走向狼君霆,一双眸子里似泛着泪花,恳求的看着男人:
“先生……言希出事了。”
“什么?”
狼君霆猛地站起身,由于起得过于用力,眼前一阵昏暗,额头的青筋也隐隐跳动,预感到有不详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