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汕的那一队看不下去,冲上前,被围拦的人挡住。众人不顾他们的阻挠,一如既往地往上冲。
“你们要知道,我给一人分担已是额外开恩,难道你们都想要晏死?”**裸的威胁。
“让一个女人上去,算什么开恩,有事让我上,我还是他叔叔。”金磊怒不可遏。
“非也,非也。难不成哪些西是你带进来的?”
“对,是我。”
“可是呢,我们从上面并没有检测出你的指纹呢。”领队嘲讽的笑溢出嘴角,今天真是一场大戏,“继续行刑。”
“唰唰唰”伴随的鞭声中夹杂着沐昕玉难以抑制的闷哼,头搭在晏的颈子上,呼吸声混乱不堪。
鞭刑结束,沐昕玉止不住晕了过去,摊在地上,真是人类的身子,一点也不经挨。
“大家看好了,这呢,就是下场,以后大家做事可要三思而后行。”领队的一脸轻蔑的样子,带着他的人走了。
“有什么了不起,狐假虎威。”广汕的人赶紧上去把束缚晏的绳子解开,晏的身子没了支撑,沿着木架滑了下来,被人及时地撑住。
“这个,嫂子谁来背回去,男女授受不亲啊。”
“都什么时候了,还管那个。”着又一脸看向金磊,“你是晏的叔,你来吧。”
“你们——你们这些人我来就我来。”
金磊轻轻地把沐昕玉背到背上,众人来到了房门口。
“怎么进去?”
一位同事摸了摸晏身上,没有钥匙,对着众人摇了摇头。
“我上次看到嫂子从衣服口袋里有拿出钥匙。”
“你去拿。”
“我去啊?!”不知道老大的占有欲怎么样,可别知道我碰了大嫂,诶,认命地从沐昕玉那里掏出钥匙。
两人一个把他放在床的右边,一个放在床的左边。
“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办啊?”
“不知道啊,我们也没有药,要不咱先包扎下。”
“我这里有些金疮药啥的。”
“想不到你个大老爷们这么讲究,讲究好啊。”
“就是,我是觉得受伤了,局里也会配药,就没带。”QAQ……
“要不咋去问他们要要?”
“我就不信他们还能怎么我们!”
“万一发炎了,可是致命的。”
一行人气势汹汹地的走向总务处。坐在里面的人被吓了一跳。
“谁这么大胆,敢来闹事!”
“你好,我们是广汕来的警员,我们需要一些消炎和治疗伤口的药和包扎的物品。”平时比较温和的警员上前诉到。
“被丧尸咬了,不归我们这里管。你们窝藏了人。”
“不是丧尸,是鞭伤。”
“你们就是那些通风报信的人,还有脸到我这来要药。”到底是谁没脸?也不看看自己干那些蠢事。
“望总管开恩,他们只是一时糊涂。”
“行了行了,最多给你们点消炎的药,别把我的地给弄臭了。”
后面的人听到金磊委曲求的声音,气不打一处来。
一张通行的纸飘在地上,金磊弯下腰把它捡了起来。
“是。”
一行人一出门,就开始愤愤不平。
“磊哥,你看看你,平时的暴脾气都没有了,都怪这群人。”
“好歹也是我侄子,不能看他死去。我也是想通了,脾气这种西跟亲人的命比起来,还是不那么重要。”
“磊哥,我突然被你感动了。”用手摸了摸不存在的泪。
“别,我有点害怕。”
……
晏的包扎还算顺利。沐昕玉那里就有些麻烦,金磊在心里一直默念,患者面前不分男女,也总算筋疲力尽的完成了包扎。
“大家伙也都累了,都回去吧,我在这里看着就好。”
“好,有什么需要就来找我们。”
三个时过去了,晏的眉头皱了皱,挣扎的睁开了眼。
“额……”身都好痛,像被拆散了又重新组装起来了一样。
“侄子,你醒了。”金磊把枕头靠在了晏的身后。
“谢谢。”
“亲人之间客气什么。”
“你也需要休息,你走吧。”
“我走了,那你呢。”
“我自己也可以,这点伤,没事的。”
“那好,我先走了,你好好照顾自己。”
金磊从门中撤出去,又探了个头回来,“好好照顾自己,免得我姐找我麻烦。”
“是。”
听到门声响了,知道金磊是真的走了。
晏心情复杂的看了一眼沐昕玉。
真是一朵娇花,如果忽略了她后背的伤的话。
晏给沐昕玉掖了掖被子,自己慢慢的从床上起来。
“真是疼……”晏用手捂了捂胸前,总算是起来了,不过好像渗了一点血。
熬点白米粥吧,受伤了不能吃大鱼大肉。
晏一走出卧室,闲就从床底下探出头来,望了望四周,刚刚那些人好像都走了。
闲跳上了床,玉好像受伤了,怎么趴在床上一动不动。闲用它的脸蹭了蹭沐昕玉的头,快点醒来呀,不会是死了吧。
沐昕玉发出一句闷哼声,似乎在不爽的有人打扰她睡觉。有人在呼唤她,是谁?谁在话?
“玉,玉。”
好像是她养的那只猫。
“别话,吵。”
“玉,醒醒啊,你到底发生了什么?”
沐昕玉听到了闲的声音,对呀,我怎么会那么痛。
想起来了,我好像被打了。
真好,那他应该不会伤的更重了。
“我没事,这点伤,我也没有挨多少下。”
沐昕玉用手撑着床,慢慢地起身,一鼓作气的翻转了一下身体,坐在床上。
在体内运转了一周天的灵气,伤口还是依旧,但感觉没有那么痛。
沐昕玉走到了面积不大的客厅,一股白米粥的清香飘来,“咕噜”,确实是有点饿,但看这个样子好像也还是在煮着。
“玉,我也好饿,都一下午没有吃西了。”
看向周围也没有人,直接从空间里拿出一袋猫粮。
“诺诺诺,吃吧,撑死你。”
“请撑死我吧。”
闲一头埋进猫粮里,后脑勺露在外面不停的抖啊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