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样?没事吧?”
“没事啊!”
他神色轻松,还故意动了动身子,来表示自己真的没事,只是额角细密的冷汗暴露了他的谎言。
“你不怪我?”
他摇摇头道:“来就是我骗你在先,为什么要怪你?只是……”
“只是什么?”
“没想到你都嫁人了,居然还是天后!”
噗嗤!
我被他的模样逗得忍不住笑出声,伸手很自然的点点他的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样乱抓女孩子做你的夫人。”
“自然是不敢了。”
……
玩笑过后就是安静,我心里有很多的话要,可是又不知道什么,而他只是笑看着我,沉默良久后站起身道别,转身离开。
“相思。”
一声轻唤让我身子一怔,缓缓回头看着他,他收起了笑容,严肃的看着我。
“我们是不是很久之前就认识了,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
我内心震惊的不出话,眼前的男子和记忆力那个被我辜负的男子重合,我张张嘴,但是没有出一句话。
“不认识,我从未见过你。”
“这样啊……那好吧。”他有些失落的低头轻叹,随即又抬头笑答。
“告辞!”
走出客栈,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会心一笑,赫钦,你也回来了,这一世,还是不要与我有什么交集了。
仙侍收拾好一切,第二日就回了天宫,回了星月殿,天界不过短短一日的时间,并没有什么变化,正坐在床边出神,感觉脚边有什么西一拱一拱的,低头一看,是一只猫,浑身雪白,见我看向了它,张嘴发出‘喵喵的叫声,声音细,又软软的,听得我心尖一颤,弯腰将它抱了起来。
“你是哪来的?怎么会进来?”
明知它听不懂,可就是忍不住要问,手一下一下的摸着它的毛发,猫眯着眼睛,一动不动的趴在我腿上,一脸的享受心里不由生出羡慕之情,这样无忧无虑的真好。
……
走到星月殿门口,被结界拦住了去路,三天前辰溪设下结界,不准我走出星月殿半步,我虽心里有怨,但也没有多什么,反正人在天界,都是一样的。
“娘娘,你别多心,最近天界不太平,陛下也是担心娘娘你受到伤害。”
“伤害?我所受的苦难,都是拜他所赐!”
“谁在那儿?”仙侍一声惊呼。
我随着她的目光看去,只看见远处花圃里一个黑影,随即就不见了,皱皱眉头,心里升起一种不好的感觉,让我心慌。
“大惊怪!不定是哪家的仙兽跑了出来。”
“是奴婢鲁莽了。”
心里不安的感觉一直持续了好几天,心里来慌,这日坐在屋里怀抱着猫逗弄,门口结界突然被破,守在星月殿的天兵和仙侍摔倒在地,我站起身看清来人,是两个男子,但是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们身上散发的气息让我肯定是冥界的人。
“你们是谁?”
“你不需要知道,识相的乖乖跟我们走。”
我抬眼看看门口被破坏的结界,这结界是辰溪设下的,这两人居然能破开,看来修为应当是不低的思索片刻后假意与他顺从,跟着他们离开了天界来到了冥界,被带进冥界宫殿还未站稳脚步,膝盖处就遭受了重击,跪倒在地,疼痛让我闷哼出声。
“原来你也知道痛啊!我还以为像你这样狠心薄情的女人,是不会痛的。”
“幻羽,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你杀了我哥,你我想做什么!”
幻羽脸色狰狞的怒吼,下一刻又讥讽的笑出声:”只是让我没想到,对所有人冷酷无情的天帝陛下,为了你,居然做到了这个地步,真是千年铁树开了花!”
我身子被身后的冥界士兵压制住,不能动弹分毫。
“相思,我哥哥待你真心实意,为了你,连父母之仇,和我这个妹妹所受的委屈都可以弃之不顾,而你,居然在新婚之夜杀了他,如今你回来了,而我哥哥却是没有任何消息,这个仇,无论如何我是一定要报的。”
幻羽起身走至我面前,伸手钩住我的下巴,被迫看向她。
“辰溪不是爱你,喜欢你,视你为珍宝嘛!我就要好好的折磨你,让他也尝尝这撕心裂肺的痛。”
“把她带下去,好好的照顾
“是!”
啪!
鞭子挥动抽在身上的声音,我死死咬着牙齿不想发出声音,可是还是忍不住,原以为天界的神鞭够折磨人了,没想到冥界的鞭刑比之更甚,区区三道鞭子落下,我的衣衫已经破烂不堪,皮肤血肉模糊,火辣辣的剧痛吞噬者我的意识。
“怎么,这就受不住了,好日子还在后头呢。”幻羽把玩着手里的长鞭,满脸都是报复的快感。
我痛的眼皮都不想抬起来,要是能晕过去就好了!
似是看透了我的想法,幻羽嗤笑:“放心,我不会让你这么快解脱,我要你清醒的感受着每一次的折磨,让你生不如死。”
幻羽扬起手,鞭子眼看又要落下,我闭着眼等着痛苦的来临,一名士兵闯了进来,打断了幻羽的动作。
“公主,不好了!”
“怎么了?大惊怪!”
“天帝带兵进攻冥界。”
我紧闭的眼睛颤动了一下,没了动作。
“是谁走漏了消息?”
“属下不知。”
幻羽回头看着我,怒极反笑:“你还真是命大,不过我是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的。”
幻羽从怀里拿出一颗丹药,一旁的士兵见了,钳制住我的下颚,逼我吃了下去,呛得我剧烈咳嗽。
“你给我吃了什么?”
“当然是好西,一会儿辰溪见了你,就知道了。”
幻羽挥手褪去了捆绑着我的绳子,没了束缚的我无力的瘫倒在地,伤口触碰着冰冷的地面,地上的沙石摩挲着我的裸露在外的血肉,痛的我紧皱眉头,幻羽不在管我死活,而是转身走出了地牢,我伸出手指扣着喉咙,想要把丹药吐出来,但终究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