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寂梦看着红玉婆婆的操作,扎针甚至不需要找穴位,一针到位,手法娴熟而眼熟,一时间想不到在哪里见过这种手法。
“这是金针九刺,青家的独门绝。”看出了花寂梦的疑问,红玉婆婆解释到了,“这只传青家之人,青日老儿经常用此法救人,你见过,不懂,也不意外。”
“那您是”
“大人的事,孩子就不要问了,总有一天你会懂的。”红玉婆婆没有太多,“来,百会,印堂,素口金针九刺,分九次,每次九针,停留一炷香的时间,再下九针。九九八十一个穴位都要上针,去针下6分,不要多也不要少,既然是邪医,这点西难不倒你吧。”
“是。”
指点着花寂梦下针,差不多了,红玉婆婆走到门口,摇铃,不一会露水吧石门打开,“准备好了?”
“差一点,要现在拿进来吗?”
“嗯,火也移进来吧,撤了针之后要煮呢。呵呵呵呵”
“宫主太久没煮人了,那么开心吗。”
“丫头片子懂什么,去做事。”红玉婆婆笑骂的赶走露水去干活了。
“宫主,针扎完了。”花寂梦擦了擦汗水,扎针不难,下针6分也不难,八十一个穴位,整整三个时辰,花寂梦才下完所有的针,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
“嗯,一炷香之后撤针,把她抱进去吧,”看着下针的状态,红玉点点头,“对了,你也一起下去吧,唤醒了蛊虫,她可能会发狂,制住她,我在处理剩下的事情。”
“那个,能不能让白姑娘”
“凌尘止制不住她,蛊虫发狂的力度不容觑。”
“呃”花寂梦有点犹豫,“可是”
“可是什么,你不是喜欢她吗,等她醒来,负责就好了。”红玉斜眼看着花寂梦,
“让她做选择吧。我”花寂梦沉默了,良久才道,“时间到了,我撤针。”
花寂梦回避,让露水帮潇昑把素锦围好,自己褪了外袍,露出的壮的身体,
“噢呵呵呵,看起来挺瘦弱的,还挺有料嘛”红玉婆婆拍着花寂梦的肌肉调笑道
“宫,宫主”
“躲什么,老娘看过的男人比你睡过的女人都多。”
“我没!”
“没什么?”
“我没睡过女人”花寂梦声嘟囔,
“老大不的了,该睡睡女人了。”红玉拍拍花寂梦的肩膀,“抱进去吧,药浴会一直煮着,你会有点难受,为了你的潇潇,忍忍吧。”
“嗯。”偏偏花寂梦无法反驳红玉的话,只能默默应答。
打横抱起,花寂梦才发现,潇昑很轻,大概是备受毒蛊的折磨,怎么养,都养不起肉。
浴桶很大,花寂梦把潇昑抱下去之后还绰绰有余。
入浴一刻钟之后,潇昑开始有反应了,从开始轻轻颤抖,到整个人无法控制的想要从药浴里逃脱,因为挣扎,围着胸前的素锦也滑脱了,这个发现让花寂梦有点难耐。
控制着潇昑,抬头用询问的目光看着红玉,
“没到时间,这不是最狂躁的状态,蛊虫很狡猾的,必须一击致命,否则再次想要控制它,就难了。”
无法,花寂梦只能进进的抱住潇昑,手下细腻的触感,因为药浴而炙热的皮肤,好似要把花寂梦的掌心烫伤,药浴有一种旖旎的香味,让人成瘾,陷入梦境之中。
恍惚中,花寂梦仿佛看到潇昑娇俏的叫着他,“寂梦哥哥”
“哗,”脸上被泼的一杯凉水,唤醒了花寂梦。“宫主。”
“保持清醒,这个是用来骗蛊虫的,不是让你沉迷的!”
潇昑挣扎得来厉害了,连着花寂梦都有些制不住她。
“就是现在,把头一起按下去!”红玉扯着潇昑的左手,吩咐道。
赶紧赶忙的,花寂梦抱着潇昑沉入水里,位了防止潇昑挣扎,换了个身位,把压在身下,唯一露出水面的手,腕部明显的看得到一个活物在皮下蠕动着。
气竭了潇昑挣扎的探出水面,花寂梦都压不住她。
“压下去!否者蛊虫会钻到头部!”
再次把潇昑压下去,回游的蛊虫又再次回到了手腕上,
“我要下手了,压住了,不能直接杀死,只能让它沉睡!等蛊虫睡着了就好了。”
花寂梦没有回话,部的注意力都在潇昑身上了。
红玉割开潇昑的手腕,蛊虫冒出的圆鼓鼓的脑袋,露水立刻把红颜之毒撒在了伤口上,蛊虫吸食着融了毒的血液,渐渐安静下来,被养了13年圆滚滚的身子也肉眼可见的缩了。吸饱了血的蛊虫沉睡下去,就在手腕上,没有在游离。
被压制的潇昑也渐渐安静下来。
平静下来的潇昑也被扶出水面。
“差不多了,泡着吧,一个时辰,别让伤口沾水了,她一个人坐不住,你还是抱着吧。”红玉缓了口气,一点点交代到。
浴桶里有一个靠椅,花寂梦坐着,潇昑爬在花寂梦身上,花寂梦看着被药浴熏红的脸,心里一阵阵抽疼。
顺着棕色的长发,缓缓的拍着潇昑的背,调整了姿势,让她靠得更舒服一点。沉默的没有话。
红玉带着露水出了密室,给他们备水吧,出了药浴清洗一下,折腾一天了,让他们好好休息,明天再其他的事情了。
“是,宫主。”
倒腾了一天,大家都累了,只剩吕瑶还在叫嚣着,被关在一起的娅楠已经被吕瑶打得半死,不过没人在乎。
白凌尘处理了吕瑶的手下,才抽出了闲空去探望了一下吕瑶。
“拖出来!”
被喂了化功散的吕瑶无法抵抗,被踹了一脚,像死狗一样被拖入刑房,
“怎么做,还要我教你们?”白凌尘冷漠道。
谷一把吕瑶架起来,双手大拇指和脖子都套住绳子,脚尖堪堪点地。
“你的毒是谁给你的?”白凌尘把弄着带着倒刺的马鞭,漫不经心的问。
“什么谁给的,我自己制的!”
“呵,一个药理都不懂的人,制毒?你当我三岁孩吗?”一鞭子挥下去,抽破的吕瑶的脸,就不致的脸直接破相了。
“真不好意思,好的打人不打脸,失误了。”白凌尘笑了,“话,上官谦是怎么看上你的?技术好?”
吕瑶怒瞪着白凌尘“贱人!贱人!”
“啪。”
“哎呀,不好意思,手滑,手滑,不过左右对称了,顺眼了一点。”
白凌尘扔下了马鞭,走到火盆旁,“知道这个是什么吗?冥清的总舵主,对这个应该不陌生。吧,毒,谁给你的。”
“我不会的!”
“打,打到她为止。”
“是。”谷一捡起马鞭,一下一下的抽着吕瑶,
白凌尘冷眼看着“早点,不用受苦,你以为你身后的那个人还会来救你吗?她巴不得你早点死。”
拿着被烧的通红的烙印走到吕瑶身边,“其实也没指望你,吴庆祥把该吐的也都吐得差不多了,虽然没问出到底是谁,查查也能知道了,你呢,爱不。”
语毕便在吕瑶左胸上烫下烙印。
“啊~~~~~~~~”吕瑶尖叫着,疼的要昏过去,谷一泼上一盆盐水,身上的鞭伤加上烙印在盐水的刺激下,根晕不了。
三两下的烙印之行,吕瑶撑不住了,招供到“我也不知道她是谁,每次见她都是隔着一个帘子,是女子没错了,每次都是穿粉色的衣服,刚刚接触的时候口音还带着点南的味道,现在已经没有了。”
“毒,阵,都是她教的?她凭什么教你这些?上官谦懂不懂?”
“”吕瑶沉默
“不?打!”
谷一换了一条极细而又有弹性的的抽绳,一鞭下去,深可见骨。
此时的吕瑶已经到了临界“我猜他应该知道,甚至上官老儿们都知道。大概是做了什么交易,我是真的不懂了。我身上有那个女人下的蛊,每月一次解药,不过我已经3年没有见过那个女人了,现在与我接触的都是她的手下。我知道的就那么多了,潇昑的毒我是无意触发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嗯,”白凌尘净了手,“做声人彘,送给花寂梦当礼物吧,希望他会喜欢。呵呵呵呵。”
“”谷一‘大统领真是来暴力,以前娇俏的女孩子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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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炮灰要领盒饭了,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