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比利时的时候已经国内的凌晨四点当地的晚上十点了,中途加上转机还有飞行的时间她们四个已经差不多有将近二十个时没有睡觉了。
“我现在特别想念床,我真的太困了。”
“我也是啊,我真的第一次这么想念我的床。”
姑娘下了飞机和谢雨吟手挽着手,迷迷糊糊的走着去拿她们的行李箱。
四个人加紧脚步去往拿行李的地,想着去的晚了还要去排队,人就特别的多。
等到的时候却发现有一个穿着黑色裤子穿着白色T恤的男生,T恤上还别了一个麦,身边儿还有摄影机在拍他。
“哎,前面的那个是谁啊,看着好眼熟。”
还是姑娘率先发现的他,其他三个姐姐也是在讨论着他是谁。
“姐姐们好,我是相声演员李毅旋儿,我是来陪伴着接下来姐姐们所有旅行的人,姐姐们叫我旋儿就行。”
李毅旋儿笑起来有些阳光,同时又有些傻,话也透露着那一丝丝的北大碴子味儿,不过个子倒是挺高的目测有一米八多,姑娘看着在心里觉得他应该是和她家周老师差不多一样高。
“我就你特别眼熟,我去看过你的演出,在园子里,还有你给你师哥助演的时候我也看过你,我就跟你粉丝一样喊你旋儿吧,反正咱们俩年龄也差不了多少。”
姑娘先上前和他着话,现在喜欢听相声的人比较少,她怕其他的三个姐姐不认识,场面会有些尴尬。
“嗯,好。”李毅旋有些害羞,他没有想到仝曈会去看过他的演出。
“你好,我是谢雨吟。”
“你好,我是程松莹。”
“你好,我是江珂洋。”
五个人介绍完了之后,谢雨吟就开始发挥她的主持能力,开始把控着场面,不能太过于尴尬,好在是李毅旋是一个北人,所以因为有的时候的口音问题和北人自带天生的感染力,很快就和其他姐姐们熟悉了。
有了一个男生在,所以在扛行李的时候四个女生是非常的满意。
李毅旋比四个人早落地了一个多时,他是因为有工作在香港所以直接在那里选择了直飞到布洛塞尔。
“你知道酒店在哪吗?”
姑娘实在是困得不行了,她靠在谢雨吟的身上问着和她们一样在等车的李毅旋儿,他比她们先到应该是知道的吧。
“知道,导演组已经提前把酒店的地址告诉我了。”
因为箱子总共有十二个,所以她们直接打了两辆车回到酒店,酒店比较,但是看起来倒是挺温馨的,只是她们面临着一个非常巨大的问题,那就是没有电梯。
导演组是为了节省经费并没有给她们订之前住的那种民宿,所以这十二个箱子,也不能都只靠着李毅旋儿一个人去搬,的和比较轻的就一个人先给搬上去,重的就大家一起搬,出来玩儿嘛,而且大家都还是一个团体。
到了酒店大家也都挺累的了,也没有再去玩儿再去闹的,都是找到床回到各自的房间就去睡觉的。
时差什么的都已经不重要了,熬了那么长的时间还有什么时差。
早上五个人是在酒店里吃的早餐,不过李毅旋儿好像遇到了一点儿麻烦······
“哎,你多大?”问问题的自然是已经当妈的大姐程松莹。
“啊?!我二十二啊。”李毅旋儿吃着面包有些愣神儿,为什么这句话这么熟悉?
“有女朋友吗?”
“啊?!没有。”
看吧!他就这句话很熟悉!这不是每年过年回家必备的吗?!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程松莹第一次见到仝曈的时候也是这样,上来先问她多大,后又问她有没有男朋友,这个是不是每一个结婚生孩子之后的那人的通病啊?!
“我,我就现在还,还是以相声为主啊。”
李毅旋儿现在都想遁地逃走了,这和他想的不一样啊,不应该是在异国的街头,然后好好的玩儿,好好的吃,怎么还有这种问题!!!
“那你为什么去选择相声啊?现在相声的都已经开始长的这么帅了吗?”
这次问的是谢雨吟,不得不她将他给解救了出来。
“就是喜欢啊,相声多好啊,站在那光就能挣钱,然后还不用那么费劲儿,撂地儿就能开始,而且有些事儿总要有人去干吧。”
李毅旋儿是打就的相声,他也可以是打就在后台长大的,他家往上倒三辈儿都是相声的,从接触的就是传统的西,相声、京剧、评剧、书这些都是他打的,听的,看的。
从酒店里吃完早餐出来,阳光特别的好,姑娘穿的是短裤上面是一件带着色流苏的白色衬衣,为了避免阳光照着会透,她专门在里面穿了一个打底的吊带。
“哎,这里好悠闲啊,感觉特别像是下午的感觉。”
几个人走在街上,每个人都是带着墨镜,不过有的也都将墨镜给挂在身上或者是手拿着,就是一个搭配而已。
“对啊,现在才上午,这边儿好闲啊,就街上人都没有特别的多。”
谢雨吟看着街道上的人,相比着国内真的是太过于悠闲了。
四个人在街上准备走着去布鲁塞尔大广场,街边儿上有着乐队在演奏,有着人在唱歌儿,还有的人在表演着像是杂技一样的西。
五个人时不时的拿着手机开始自拍,又拍了拍周边儿的风景什么的。
一直到布鲁塞尔广场的时候人才渐渐的开始多了起来,几个人在街边儿走着,看到有好玩儿的,好吃的店就停下来,不过这也让她们发现了那家在比利时最为有名的那一家,名字为‘dandu的那一家百年老店华夫饼,这家店创建于18年是布鲁塞尔最好吃的华夫饼。
五个人买了一个边走边吃着,因为上面还淋着有巧克力,因为太过于甜了,所以姐妹团们就只买了一个,五个人分着吃。
在比利时还有一个最有名的那就是每个人在的语课上都有过的一篇关于,尿童于廉的章,在布鲁塞尔还专门有一家是尿童服装的博物馆。
这家尿童服装博物馆是各国的官员大师来到比利时访问的时候,都会给尿童于廉带一套土的传统服装,衣服,这些都展出在这一家博物馆里。
在布鲁塞尔广场去走了一上午的时间,在大家讨论吃什么的时候,姑娘从她身后背着的背包里拿出了,那一特别熟悉的陆洋洋给做的手账,这上面的都是她从各大的旅行站上,还有百度上给找出来的好评率最高的西。
上面还专门提示了在比利时必去的打卡餐厅,就是青口店。
吃饭的时候姐妹团怎么可能会没有酒呢,上来就是五个人先碰了一杯,不过她们还是很有职业神的,因为还在录节目当中,所以也都是点到为止就可以了。
五个人在餐桌上聊着各自的事情,有工作上的事情,也有自己生活上的糗事。
下午的时间是大家要出发去世界去好玩儿,最大的电音节,身为一个爱玩儿的年轻人,来到比利时怎么可能会不去电音节呢。
“你们去过夜店吗?”
姑娘坐在车上问着其他四个人,电音节也可以是一个大型的蹦迪现场了。
“没有,我只去过两三次的静吧。”江珂洋老实的回答着。
“我一次都没有去过,我连静吧都没有去过。”身为‘前家庭妇女的程松莹也着,她在结婚之前是演员,结婚之后就已经开始慢慢的退圈儿了,一直到有了孩子的时候,她老公也是一个演员,告诉她让她好好的照顾家庭,他养她。
“我去过一次哎,是在韩国的时候去的。”
谢雨吟那次在韩国出差,晚上的时候就被朋友拉过去玩儿了。
“那你呢?”姑娘转头问着李毅旋儿,他应该去过吧,毕竟大家都是年轻人。
“去过,但是次数比较少,而且一般都是跟着师哥们一起去的。”
“哇,真的,我听完姐姐们的,我真的想你们生活也太乏味了吧。”
姑娘不敢想象为什么,大家都还没有那么的老,问什么酒吧都去的那么的少?
“去夜店也不是去喝酒,就是去蹦个迪,去苏喂苏喂一下,或者是八五七一下。”
反正一般她和李媛媛或者是江韵去酒吧的话,就是去认识的人开的地,要一个卡座,要是在外地的话,那就是和好几个人一起去,其中一定要有那种不喝酒看起来还特别壮的男性朋友们。
“我之前在北京有的时候就特别无聊的时候,就喊着周老师我俩一起去酒吧玩儿,最好笑的是,他还不蹦,他就坐在卡座上然后面无表情的看着我自己嗨。”
姑娘和她们着去酒吧的好玩儿的地,不过电音节和酒吧还是不一样的。
酒吧可能会更不正经一点儿,但是电音节完就是最大的放松的地。
“你男朋友竟然会和你一起去夜店?!”
他们四个都有些不敢相信,怎么会有男朋友竟然允许带着自己女朋友去蹦迪。
“对啊,当时是我俩刚吃完夜宵,我记得当时我吃的还是炸鸡,然后是我吃撑了,我想运动一下,但是吧跑步什么的太累了,然后就去蹦迪吧,最开始他是不愿意我去的,后来还是我一直在在嘟囔他才带着我去的,那个时候我还穿着那个吃炸鸡的时候滴上的那个油的T恤,然后下面就穿着那个在家穿着的休闲宽松的裤子,我俩就这样去了。”
姑娘着那天的情境,她成年之后去夜店那要么就是和李媛媛还有江韵三个人一起去朋友的店里,她们两个去撩哥哥,她就一个坐在卡座里和周斯瀚聊着天儿,自己喝着酒呗,和周斯瀚一起那一般就是在吃撑了没事儿干纯属去蹦跶蹦跶减减肥,消耗消耗卡路里而已。
“我的天啊,你这是真的是去放松的,穿着那么休闲的衣服就去了。”
谢雨吟有些哭笑不得的着,一般去夜店不都应该穿的特别的性感的吗?
“不是,去夜店是去放松的,穿的那么的隆重性感干什么啊?我就是去那儿放松的蹦个迪,减减肥,那你我一个年轻人总不能去跳广场舞吧。”
姑娘实力为她们这些真的只是去夜店放松的人给正名了,谁去夜店的人就是不正经的人了?她们就是真的只是去玩儿的。
不是每一个去夜店的姑娘都是坏女孩儿,也不是每一个去夜店的男生都是渣男。
夜店真的只是现在大多数年轻人所去放松的地,现在的城市节奏太快了,每天的工作压力也特别大,唯一可以让他们放松的地就是在那吵闹的夜店了。
在家里一个人太过于孤独冷清,没有人可以话,没有人可以去分享自己的喜怒哀乐,不管去干什么都是自己一个人,唯有在震耳欲聋的音乐里,周边儿都是人的地,灯光五光十色的,昏暗的看不清对是谁,可以放肆的去宣泄自己的负能量,不用去在乎别人。
有的时候姑娘也在想如果她没有这么佛系的话,没有遇到周斯瀚的话,她或许应该也会像现在的人一样,每天为生活而奔波,想着毕业之后应该去什么公司,做着什么样的事情,每天都为工作而烦恼着,毕业了之后被家人们催婚。
和自己以前的同比着谁的工作待遇比谁好,谁混的比谁出头,谁在什么时候买了什么车,谁又在什么时候买了什么样的房子,谁老公公司做的有多大,谁又嫁了一个多好的人家,又或者是谁又娶了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如果有平行空间的话她或许是这样的,但是这也只是如果,这一辈子的她只需要好好的生活,开心快乐的过好每一天就好,因为有周斯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