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和我解释了。”九兔人走进来,身后跟着易了容的沈妗和季伏城。
筱柒一看到九兔,急忙撞开守卫,连扑带爬的冲过去,急急解释道:“九叔、九叔!不是我!我没有杀十哥和筱鎏,真的不是我!是有人栽赃给我的!对!是他!一定是二叔!”
“你在胡些什么!”二兔人走进来,厉声冲筱柒道:“明明就是你一直觊觎家产,所以才动手杀害了筱鎏和筱莳,现在九弟人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二叔,柒柒没有!”筱玐急急对二兔人解释道:“筱鎏和十哥出事时,柒柒一直都是和我在一起的,她怎么可能会是凶手呢!这其中肯定有误会的!”
“一直和你在一起?”二兔人目光狠厉的看着筱玐,“如果她和你一直在一起,明你就是她的帮凶,来人,把他也给我绑了!”
守卫立即将八兔也给制服了。
“你们放开他!”七兔人见筱玐被押,瞬间急红了双眼,哀求的对九兔喊道:“九叔,您相信我们,我们、我们虽然有争夺家产的心,但是我们真的没有杀十哥,真的没有!”
就在九兔人打算开口什么时,二兔急忙打断了他话,“九弟这事你就别管了!她都承认想争夺家产了,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二哥知道你心地善良,可不要因为一时心软就错放了凶手!”
九兔人看了看沈妗,见沈妗轻轻点了点头,他转过身挥了挥衣袖,“把人都给我关进地牢吧。”
“九叔!九叔!您相信我们!真正的凶手是他!是他杀了十哥和筱鎏的!”
八两兔拼命挣扎着,还是被护卫强行拖走了。
“九弟做得好!”二兔神色激动的拍了拍九兔肩膀,“凶手伏法,这下筱鎏和筱莳走的也心安了!”
九兔人往后退了退,避开二兔的手,目光紧紧的看着一脸抑制不住喜色的二兔,“那二哥是否也心安?”
“什么?”二兔皱了皱眉,随后假的不能再假的故作悲伤道:“筱鎏和筱莳的死,让二哥也是痛不欲生啊,现在找到了凶手,二哥这心里,自然好受安心了许多。”
九兔还想什么,沈妗暗暗拉了拉他衣角,九兔将目光从二兔身上移开,语气苍白的道:“我有些累了,就先回去了。”
“好好好!”一下子就失去了所有竞争对手的二兔,现在心情自然是好得不能再好,满意的拍了拍九兔肩膀,叮嘱他不必太过难过,好生休息,乐颠颠的转身走了出去。
九院。
两人一兔回到院子,九兔急忙将房门关上,目光急切的看着沈妗道:“这样真的可以保护好筱柒和筱玐的性命吗?”
“自然。”
沈妗摘下易容面罩,“筱柒肯定不是二叔和三姨的对手,只有我们先将她看押起来,让二叔以为已经没人可以威胁到他继承遗产后,才会放松警惕,也不会再对筱柒下手。”
九兔人:“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沈妗神秘一笑:“等。”
一夜过去。
“你们听了吗!大阿公走了!昨夜突然就没了呼吸!”
“这都拖一个月了,用药水一直吊着命也是在折磨大阿公,现在走了也是解脱了……”
“可几个月前我还看到过大阿公,身体可硬朗了啊,怎么病就病了呢,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蹊跷啊。”
“我知道我知道,我姨隔壁堂姐邻居家的二侄子的大爹就在大阿公家做活,听好像是有人为了继承家产,所以偷偷给大阿公下了毒药啊!”
“这怎么可能呢!筱家二叔可是自医,要是真有人给大阿公下毒,他怎么可能会发现不了!”
“咋没可能啊!你想想,要是下毒的就是筱家二叔呢,自古医毒一家,他要是给大阿公下毒,那整个筱家人都察觉不了的!”
“对对对!听你这么一,感觉有可能啊!”
“啥叫有可能!这就是事实,你们想想,这段时间筱家接二连三出事,现在整个筱家就剩下二叔,三姨还有九叔。”
“九叔从来就远离家产,那就只剩下二叔和三姨,三姨一个女流之辈,如今最有希望继承遗产的可不就是二叔了!”
……
天刚亮,整个兔镇就喧嚷了起来,最开始还是一群人私下议论着,逐渐变成了一大群人聚集在宫殿门口大声嚷着,要筱家九叔替大阿公讨公道,严惩下毒之人。
九院。
“九弟,你要相信二哥啊,我、我怎么可能会给阿爹下毒呢!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你切莫相信他们的啊。”
因为极度兴奋天亮才睡的二兔,刚闭上眼便被喧嚷声吵醒,听清楚外面喊的言论后,鞋子都没来得及穿好,急忙跑到了九院来。
九兔人甩开二兔拉住自己衣角的手,冷声道:“二哥你先别着急撇开关系,一切等医生检验了阿爹用的药水后再。”
“哪儿来的医生!”
听到九兔的话,二兔直接炸毛,随后想到昨夜三兔将大阿公的死散播出去前,多留了个心眼,已经将药里面的毒药部清理干净了,收敛情绪,坐到椅子上,“行,那我们就等着。”
看到二兔无所畏惧的神色,站在一旁的沈妗和季伏城对视一眼,季伏城对她轻点了点头,沈妗安下心来。
五分钟后,一个背着药箱年老的灰兔人颤颤巍巍的走进来,将手里用布包着的药渣递给九兔。
虽然知道里面不可能会有自己留下的毒药,但二兔还是紧张的动了动身体,目光死死的盯着药渣。
九兔人接过来,看了眼二兔,随后尊敬地对老兔人道:“药老,可查出什么了?”
老灰兔不急不缓道:“老朽查出来,这药渣里面有莲青,苦丁香,花白子,涩竹,半枝香,芙若,金明子共七味药材。”
药老一完,二兔人明显松了口气,神气的对九兔道:“看吧看吧,是强身健体,滋补体己的。”
九兔看了沈妗一眼,沈妗轻轻对他点了点头,九兔再看着药老道:“这七味药可有什么不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