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子启在来京都前,没想到季伏城会和沈妗一起过来,季伏城不是异能师,为了出行便,他便给了季伏城一个令牌。
工会负责人看到季伏城出示的令牌,急忙请两人进去,跑着去通知工会长老。
会客堂。
“你就是微家少族长的未婚妻?”一老者上下打量的看着沈妗。
“噗!”沈妗刚喝进嘴里的茶直接喷了出来。
“未婚妻?”季伏城缓缓放下茶杯看着沈妗。
“怎么可能!”她咳了咳,擦去嘴角的茶水,慌忙对季伏城解释道:“我怎么可能会是阿启未婚妻!你放心你放心,我是不可能会和阿启在一起的!”
听到沈妗的话,季伏城缓了神色,不再话。
见季伏城情绪平稳下去,沈妗连忙拍了拍心脏,转头对老者道:“李老,你这是从哪儿八卦出来的道消息啊,阿启是我师傅。”
“俗话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阿呸!不是为父,是为兄,我怎么可能会是他未婚妻嘛!”
“不是啊。”老者摸了摸下巴下的花白胡须,看着沈妗手里拿着的令牌,疑惑问道:“那微少主怎么那么护着你,还将微家令牌赠与你?”
“你这个嘛?”沈妗将手里令牌递出去,解释道:“这个不是阿启给我的,是给他的。”
着,她对老者示意了下季伏城。
老者看了看季伏城,“这位先生看着有些眼熟,不知您是?”
季伏城不卑不急的回道:“季氏。”
“季氏!”
老者立马从椅子上站起来,恭敬的对季伏城鞠了一躬,“原来您就是季氏总裁啊!我听您父亲,您不是在宜市吗,此次回京都还要回去吗?”
工会相当于异能师的司法机构,而老者是工会的长老,其地位可想而知。
沈妗不知道季伏城的身份竟然这么厉害,震惊的皱了皱眉,因为在外面,她没直接问出来,谈到正事,“李老,我们这次过来,就是为了冯家族长的事,之前阿启应该和你们了情况了吧。”
谈到冯家,李老情绪一下子就沉重了下去,他颤巍巍的端起茶杯喝了口,重重放下,道:“冯家毕竟是大家,牵一发而动身,工会正在调查,如果冯家真的多年研究那等肮脏之术,工会一定会严加处理!”
在两人谈话间,另一个长老急忙从外面进来,和季伏城相熟,他有事找季伏城,沈妗同季伏城电话联系后,季伏城和那长老走了出去。
“正在调查?”
听到李老的话,沈妗轻轻蹙起眉心,“阿启应该将冯家的证据都带了过来,那些被炼制成战士的护卫身上有冯家的专属家族印记,这不是铁一般的证据吗,怎么还在调查?”
“这冯家一事干系重大,牵连甚广。”老者对沈妗语重心长的解释着,“工会得需要一些时间去逐一核实的。”
老者的话明显有偏袒冯家的意味,沈妗脸色冷了冷,站起身,没了之前对老者的亲切,微微一笑,“那我就等着工会的处理结果,辛苦了。”
见沈妗没有不依不饶一定要马上得到结果,李老松了口气,起身相送,“都是工会应该做的。”
出工会,沈妗脸色立马沉了下去,微子启刚好从车上下来,看到沈妗,疾步走过来,“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都处理好了?季先生呢?”
“回车上。”沈妗对微子启摇了摇头,往前走去。
在她将之前和李老的话同微子启了后,微子启神色也冷了下去,“之前我将那些护卫交给工会时,工会三天后给我结果,我没想到会成这样。”
“我也没想到工会竟然会这样。”沈妗叹了口气,目光冷冽,“看这情况,工会里也有人参与了冯家的事,现在事情难办了。”
“——不好了不好了!冯家……”
工会里突然响起喧闹的声音,沈妗和微子启对视一眼,急忙下车往里跑去。
她和微子启刚进工会后院,碰巧碰到季伏城。
“冯珂巳被怪物袭击,生死不明。”季伏城简明的和两人了情况。
“呜呜呜呜,不是我,叔叔不是我杀的!我没想杀叔叔的!你们相信我!”
房间里传出一女子的哭泣声,沈妗和季伏城对视一眼,都看明白了对眼中的情绪,轻轻一笑,往房间里走去。
房间里围着一众异能师,一个女人坐在椅子上哭的泪雨梨花,一旁地上倒着一个中年男子。
沈妗看到房中女人容貌,神色平静的喊了声影影姐。
冯影影抬头看到沈妗,眼中带着不可置信,随后胡乱擦了把脸上的眼泪,扑进沈妗怀里哭泣着,“阿妗!我没有杀叔叔,我真的没有杀他,我是接到叔叔电话才过来的,进来时他就已经倒在地上了。”
沈妗安抚的拍了拍冯影影肩膀,“我知道我知道,没人怀疑是你杀的。”
冯影影一进门就看到自家叔叔倒在地上,她还没走过去就被一众异能师团团围在了房间里,任凭她之前怎么解释,那群异能师就是不为所动,依旧困住她。
看到熟人,冯影影心里的委屈翻了几倍,她眼巴巴的看着沈妗,“不怀疑我,他们怎么不让我离开呢。”
沈妗走到冯珂巳面前蹲下,探了下他的呼吸,确定人是真的死了后,对冯影影解释道:“你叔叔是被怪物袭击的,你应该前后脚和怪物错开,他们只是不想破坏怪物留下来的踪迹。”
基上所有异能师都不善言辞,长期和怪物打交道,逐渐变得心硬面冷,能不话就不话,像沈妗和微子启这么活泼的,属于异能师中的奇葩。
沈妗扫了眼那群异能师,叹了口气,“马上长老应该就会过来了,她一个弱女子,你们知道她不是凶手,没必要这么吓她。”
在她话间,三四个长者在护卫的簇拥下慌忙赶了过来。
当初建立工会时,为了保证公平,工会里的所有长老都是没有异能的普通人。
看到那些守卫,沈妗叹了口气,心里对当初选长老的规则有些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