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伏城幽幽看了沈妗一眼,没搭理她,径直往浴室走去。
“诶诶诶你这是心虚了是吧!”沈妗疾步追上去,拉住季伏城衬衣角,“我承认司湖长的确实不错!但再好看也没有阿启好看,你这人怎么见一个喜欢一个!”
听着沈妗话,季伏城拂开她手,脸色低沉的看着她,“司湖长的好看,微子启也好看,见一个喜欢一个这话你觉得到底的是谁。”
“那肯定是你啊!”沈妗睨了他一眼,“我家阿启从来不近男色,不你难不成还他嘛?”
季伏城一噎,抿了抿唇,看着沈妗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不再搭理她,进了浴室。
“看吧看吧被破解释不了吧。”
沈妗站在门外,叉着腰对里面碎碎念着,“季教授真不是我你,这个对待感情要专一啊,虽然情路坎坷曲折可能无果,但人贵在坚持哩,万一最后成功了呢!而且凭你……”
“出去!”季伏城“刷”的一下把门推开,眼神幽幽的看着沈妗。
猛然间看到季伏城脸,他半解开着衬衣,身上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水珠一滴滴从发间滑到喉结再滴在锁骨,沈妗惊愕的咽了咽口水,“⊙?⊙!呃,好、好的!您慢慢洗!”
完,她脸颊烫红的飞快跑了出去。
看着如白兔受了惊吓而慌忙逃走的身影,季伏城叹了口气,拉上了浴室门。
——
沈妗逃回房间,将门反锁上后靠着房门滑下去,不停用手扇着风吐着气,“呼呼呼!热死我了热死我了!该死的男人,话就话,把门突然拉开有猫饼嘛!”
“叮叮叮叮叮!”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又被吓的一激灵的沈妗坐在地上,无语的从兜里拿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是微子启,急站起身忙接了电话。
“阿妗,你没事吧?”她刚接起电话,就听到微子启焦急的声音。
“呃没、没事啊。”以为微子启知道了自己术力失,她心虚的对电话里笑着道,“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吗?”
听到沈妗没事,电话里微子启松了口气,“你没事便好,我找到冯智了,情况有些麻烦,电话里不清楚,短时间内我回不来,你自己一定要注意安。”
听出微子启声音里的沉重,沈妗收敛了玩心,“我这边你别担心,你一定要注意安!”
微子启还有事要处理,两人没再多,挂了电话。
不清楚珠海那边是什么情况,自己又术力失不能过去帮忙,沈妗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洗漱完后,直接关灯倒床上睡觉。
季伏城从浴室出来,在客厅没看到沈妗,见她房门关着,也没灯光透出来,他敲了敲房门,“沈妗?你睡了?”
没得到回应,他再敲了敲门。
好一会儿,沈妗迷迷糊糊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唔季教授你干嘛嘞,人家都睡着了别乱敲门呢。”
听到她声音,季伏城神色微松,道:“现在十点不到,你不是都半夜才睡的吗?”
“那我现在这体质能和以前比嘛!又怕冷又犯困,你以为我想睡的嘛。”沈妗非常憋屈的声音传出来。
想到她术力的事,季伏城皱了皱眉,“那你睡吧,空调别开太高了,早饭想吃什么?”
“米粥加白馍馍!”
“好,我知道了。”
听到季伏城离开的脚步声,沈妗将被子从脸上拿下来,双眸清明,哪见丝毫困倦之意。
她坐起身,拿枕头靠在身后,给司湖发了条信息过去。
穿叉叉裤的屁孩:司湖,你之前红檀珠有重塑空间的功能,具体是怎么回事?
不一会儿,一大截信息回了过来。
司湖:按照我的记忆,红檀珠里面储存了至少上万个异能师的术力,而每个异能师都会瞬移,只是瞬移的距离有差距,聚集了那么多异能师术力的红檀珠。
司湖:所以就会对空间产生影响,称为空间重塑。因为我们所在的空间太过浩大,所以空间重塑只会在我们生活的空间里另外再开辟出一个空间,而新空间里面的人或物随机而变。
穿叉叉裤的屁孩:我明白了,你知道连山之契吗?
司湖:连山之契?那是什么?是和命契一样的契约吗?
见司湖竟然不知道连山之契,沈妗猛然一惊,字都来不及打,直接发了条语音过去。
穿叉叉裤的屁孩:你连红檀珠都知晓,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连山之契呢,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忘记了。
司湖也发了条语音过来:卿卿,我是医相,对任何事情都是过目不忘的,连山之契我真从未听过。
穿叉叉裤的屁孩:从未听过!这怎么可能呢,连山之契是用异能师最宝贵的西作媒介,受空间制度制约,若中途违背契约,将会收到空间惩罚!
这下轮到司湖吃惊了。
司湖:卿卿你在什么呢?空间惩罚是什么?你难道受到过惩罚吗?就算有这西,那也应该是异能师的事情,你怎么会经历?
穿叉叉裤的屁孩:我就是一名异能师,为了续命,一年前我同剧里一个叫沈卿卿的人签订了连山之契。
穿叉叉裤的屁孩:因为剧中途停拍,契约被迫中断,我没有完成契约要求,被空间惩罚,我的术力和一部分记忆因此消失了。
司湖:卿卿,你的我听明白了,但这世上真的没有连山之契,空间惩罚的存在,你先别担心,我马上过来。
看到司湖要过来,沈妗急忙打了语音通话过去,对面秒接。
“司湖你先别激动,我这都已经发生大半年了,不着急这一时半刻,现在这么晚了,明天你再过来吧,可以吗?”
“好。”司湖顺从的道,“那明早我过来,今晚有任何问题一定要第一时间和我。”
怕季伏城听到声音,沈妗没再和司湖多,挂断了通话。
原以为问了司湖就可以解开心里的疑惑,结果现在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沈妗从床上下来,推开窗户,任由寒风刮在身上,闭着眼神色凝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