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柏澜将狼灵幻化成蓝色的绳子,绳子自动追踪着霍延民,将水中要逃走的霍延民绑起。
然后北柏澜拉起绳子的一端,将霍延民从水中拉到地面,霍延民重重的落在男孩的面前。
当霍延民抬头看到男孩时,瞳孔睁大,眼神满是恐惧还有不可置信,他摇头喃喃自语着,“不可能,怎么会活着,不可能还会活着的。”霍延民伤势过重,加之惊吓,心里承受不住,倒地晕了过去。
北柏澜走到男孩的面前,蹲下身道:“人随你处置。”随后将手中匕首递到男孩的面前。
男孩的泪水如雨般的落下,这一刻他等的太久,曾经的苦和恨,终于可以放下,他用手随意的擦拭着眼角的泪水,眼神不在清澈纯真,而是被仇恨占据。
男孩没有接北柏澜手中匕首,他手握拳头,“我不想让他现在死,我要在村民的面前活活的烧死他们,我要让那些村民看着,我要让他们永远活在恐惧中。”男孩的个子,出的话却有一种无形的强大。
一边的叶沫听着男孩的话,被男孩身上的气势感染到,心生惧意,不由的往后退了几步,离的男孩有些距离,虽觉男孩做法有些残忍,但是前因后果不明的情况下,叶沫不妄加发言。
北柏澜摸了摸男孩的脑袋,笑道:“好,依你的意思办。”知道真实情况的北柏澜,对男孩的话并没有任何的波动,而是给予着绝对的支持。
“不过还缺一人。”话落北柏澜一抬手,使用狼灵,将地下室入口处的水划出一条道路,直通地下入口。
前不远处有着不的动静,他们并未刻意的隐藏自己,所以很轻易的就能发现他们的所在,北柏澜嘴角微勾,将邪灵之剑召唤出。
她对着叶沫道:“前面有麻烦来了,我先应付着,这剑给你防身,若是你在地下室遇到李元邦,帮我将他活捉,可否?”
叶沫意也是要进去里面,总不能让白奕宸只身犯险,自己在外面悠闲的等着,而且现在有了外在帮助,更是有了保障,叶沫自然不会拒绝,“好,我答应你。”完叶沫接过北柏澜手中的邪灵之剑,轻松毫无阻力。
叶沫转身跳入水库中,扛着剑大摇大摆的往里面走去,她没有看到身后的北柏澜注视着她的神情很激动,眼中含着激动的泪水,“虽然你抹去了自己存在的痕迹,让我们都不记得你的模样,你的名字,但是你在我心中的痕迹是抹不去。”
男孩的视线一直在北柏澜的身上,自然是注意到了,“澜姐姐,你怎么哭了?”男孩想要擦拭北柏澜眼角的泪水,奈何身高不够。
北柏澜收敛心情,即使清楚的知道她回来了!北柏澜也要装作一无所知,她摇头道:“没事,她会帮你把李元邦带出来,现在要对付的是他们。”北柏澜的目光看向前走来的二人,眼中有着不加掩饰的厌恶。
白奕宸进来时,考虑到叶沫,便将入口的一些障碍部消除,叶沫一路没有遇到任何的阻力,很顺利。
这个地下室存放着很多在其他人身上搜刮的古董,还有霍延民违背常理的驻颜术,都在这个地下室进行着,所以这里有着很多的机关布置,只是防他人还行。
那些机关暗器的布置都没有被叶沫触及到,即使触及也被邪灵之剑轻松的化解,因为洗灵丹的缘故,邪灵之剑已经有了意识,没有主人的操控也会自动进行战斗。
到了洞口的尽头出现了三条叉路口,叶沫根据着感知到的熟悉气味,往中间的路走去,和白奕宸走的不是同一条路。
通道四周只有墙壁,其他没有什么任何特别的,只是往里走,叶沫觉血腥的味道很重。
一切都准备妥当,就等霍延民来执行术法,将李青儿身上的鲛丹放入叶晓的体内,进行傀儡实验,无论成功还是失败,叶晓都等同于消失在这个世界。
李林霄让叶金明在外面守着,刻意的支开叶金明也是不信任他,在等待的过程中李林霄一直拿着铁棍逗弄着被关在铁笼里的叶晓。
李林霄使用铁棍刻意的戳着叶晓的伤口,让她伤上加伤。
叶晓无视着李林霄,痛习惯就感觉不到痛的存在了,她的双眼一直注视着玻璃箱中的李青儿,有些许的焦急,她想救出李青儿,但是自身难保的情况下,想要救人有些难度。
“好玩吗?”
忽然响起的陌生的声音,让李林霄有些心惊,但是当回头看到是娇的叶沫时,讥讽的笑着,“是你,你是来救你二姐的?还是来送死的?”此刻的李林霄没有想过,叶沫能畅通无阻的进入地下室,岂会是等闲之辈。
叶沫见着叶晓那满是鲜血的模样,还有身上触目惊心的伤口,神情冷了几分,她把玩着手中的邪灵之剑,回道:“是救人。”
“哦。”李林霄走到叶沫的身边,抬手轻触着叶沫的面容,“你想怎么救?求我?可是我对娃娃没兴趣。”
叶晓双手支撑着地面,冰冷的铁摩擦着伤口,“沫,你来干嘛,快走呀。”叶晓很怕,然她怕的是叶沫知道叶金明的为人,她不想叶沫经历和她一样的痛。
她一直很羡慕着叶沫的性格,虽同在一样的生存环境,有着同样的父母,同样的遭遇,但是叶沫比她快乐,比她自在。
叶沫就像纯洁无暇的碧玉,不受任何的污浊影响,她希望叶沫的世界永远都是纯洁无暇的,没有任何污浊,叶晓不想叶金明的行为伤害到叶沫的心灵。
外伤可医治,心伤难治愈。
“我是要走,不过我们一起走。”叶沫拿起邪灵之剑,毫不犹豫的一挥,将李林霄的手硬生生的砍下,然后笑着道:“我就是这么救的。”
李林霄一开始就轻视叶沫,所以没有对其防备,面对叶沫忽然的举动也是躲闪不及,“啊。”痛失手臂的李林霄痛苦的倒在地上,血从手臂的断裂处流出,伤口痛的他呲牙咧嘴的,在地上打着滚,哭的撕心裂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