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会堂的灯,部灭了下来。
整个会场一片漆黑。
“怎么回事?”
“停电了吗?”
“不可能吧,停电这种事,是好几万年前的事了,现在还有停电一?”
“那是怎么回事?啊——”
“不好!有西!”
顷刻间,有人尖叫,有人惊呼,有人忙着逃命
会场的顶端,铁之介从黑暗中走出,他心翼翼地护着钟艳,同时,也很享受的吸收着下灵战身上的暗能量。
“艳姐,吸收完这一波能量,你应该就能恢复正常了。”
钟艳傻傻地望着星空,绝美的眸子即便是没有神采,也异常的美艳。
天狼星第一美女,名不虚传。
半晌,她破天荒地回了他一个微笑。
铁之介有些激动,他努力了这么久,总算没有白费,他的艳姐笑了!
“如果钟艳知道你是这样让她恢复的,你认为,她醒过来后,要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
铁之介神色一变。
“谁?!”
战天舟紧跟在钟艳之后,走了出来。
“钟艳其人,爱憎分明,敢作敢当,是个光明磊落的注灵师,你让这么多灵战的生命,来换取她的清醒,你认为,她会愿意?”
铁之介冷笑:“艳姐永远也不会知道事情的真相。”
只要他保守秘密,钟艳永远也不会知道,她是怎么恢复的!
战天舟丝毫不为铁之介的话所动,继续道:“若是让她知道,你已经与魔为伍,她,又会怎样?”
铁之介:
战天舟:“你与皮月洋狼狈为奸,为了提升自身实力而不折手段,若是让她知道你所干的那些事,她,又会怎样?”
还能怎样!
钟艳一定会抛弃他,让他生不如死!
铁之介浑身都充满了杀意。
他飞速出手,攻向战天舟。
只有杀了这个人,才能让他的这一段经历,埋藏起来!
只有杀了这个人,才能保守他的秘密!
战天舟一个晃身,躲开了。
“杀了我,就能堵住天下悠悠之口了吗?我能知道这件事,别人也会知道。”
铁之介迎风而立,一字一顿:“那就,一。个。一。个。杀!”
整个会场乱成了一锅粥,受到攻击的人在狂奔,在挣扎,惊慌失措的呼救,唯一没有变动的,是名媛团。
十九名注灵师站在一起,下意识的抱团,努力感受着周围的异动。
名媛们没有受到攻击,不知道下面发生了什么事,但,恐惧这种西,是会传染的。
她们都是娇生惯养的贵族,哪里见过这种场面,都惊恐地挤在一起。
下面的灵战,是她们生命最基的保障,注灵师,就是依靠灵战而存在。
灵战受到了攻击,那她们呢?
金舞蝶也被吓坏了,浑身瑟瑟发抖,忽地,她尖叫起来。
“灵千禾!一定是灵千禾!那女人,就是个妖女!她刚收服了光明兽,不定就用光明兽制造了什么恐怖事件出来!”
“真是灵千禾吗?她有那事?”
不太了解灵千禾的贵族,还将灵千禾定位在“废物”的水平上。
“肯定是她!你们不知道,灵千禾根就不是星际媒体报道的那样,她这人,邪门得很!知道疯了的珈牛星白三公主吗?她就是被灵千禾整疯了!”
“原被咕噜兽侵犯的人应该是灵千禾,最后,不知怎的,就变成了白三公主!”
“堂堂公主,就这样被毁了!”
众人: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所以,这就是事情的真相?
金舞蝶语不择言,想到什么就什么,就是一个目的:将所有的锅,都甩到灵千禾身上。
只有她的名声毁了,她才有希望得到凤沐青的正眼相看。
在场的名媛,来自各大星宿的贵族,只要给了她们消息,不出半个月,灵千禾所干的这些邪恶的事,就会被她们添油加醋的传遍星际。
立刻就有人问:“为什么被侵犯的人必须是灵千禾呢?是白三公主不可以吗?”
金舞蝶哈哈大笑:“当然是白三公主安排的了!所以那人必须是灵千禾,所以我灵千禾此人很邪门呢!那样天衣无缝的计划,她都能翻盘!”
“由不得你们不信!所有的事情,都与灵千禾有关!”
黑暗中,传来一阵冷笑:“也就是,咕噜兽事件,你是白雨竹同伙,一同陷害灵千禾!是这样的吗?”
金舞蝶一愣,并未意识到什么不对劲的,顺口就道:“原倒霉的应该是灵千禾!莫名其妙的,受害者就变成了白三公主,你们,这事奇怪不奇怪?今晚的事,肯定是她所为!”
那个声音,更冷了:“指使者成了受害者,这事没天理,难不成灵千禾就活该被你们陷害?!”
金舞蝶:不,她不能就此放弃,她一定要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到灵千禾身上。
“灵千禾就是个妖女!她得到什么下场,那都是理所应当的!她就应该如此!”
“啪!”
会场亮了起来。
金舞蝶看着眼前的大群人,忽然意识到她了什么。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刚才,不是灾难来了吗?
怎么现在,所有人都好好地?
发生了什么事?
在看到白奕涵板着的脸时,金舞蝶的脸,一下子就白了。
完了!完了!
她都了什么?!
灵千禾的身边,站着凤沐青,她的身后,以白奕涵为首,珈牛星皇室所有的人都在。
刚才的话,显然是灵千禾所。
可她却没察觉!以为是其他名媛在问话。
她最受不了的,还是凤沐青看她的眼神。
在凤沐青面前,她一直维持着她最好的形象。
可这一切,却在灵千禾的问话下,轰然倒塌。
她成了星际最恶毒的女人了。
她与白雨竹,设计陷害了灵千禾,最后虽然没得逞,但事情的真相,已经昭然若揭。
她的嘴唇有些发抖:“不,事情不是这样的,我只是一时脑热,随口胡而已!”
“白三公主疯了那件事,我不知情,我完是被逼的!”
“是白雨竹,她让我怎么做,我就得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