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干什么了?”
灵千禾只是与红玉开个玩笑而已,没想到他当真了。
她微咳两声,捂嘴道:“乱七八糟的事一大堆,不是太重要啦!倒是你们,从石塔星上赶来,怎么不进去让吴天野给你们搞点水喝!”
红玉偏过头,故作生气:“还喝水呢!没见到你,怎么喝得下?!”
刚好在啜果汁的忘忧:……
原谅他,他只是一只食魂兽而已,吃西什么的,来就不分场合。
他是真的饿了啊。
灵千禾笑:“好了,进来休息一下吧,看看我的房间,是不是很可爱?”
……
将红玉与忘忧安顿好,稍作休息,就去了洄游心魔阵。
整个阵法无比的祥和,到处都漂浮这金黄色的祥云,喜气满满,与以前几次,都不太一样。
“怎么会变成这样?”
金光中,走出一人。
金光四射,身娇体贵。
从她的面部看来,依稀能分辨出,她就是心魔。
“因为,我快要消失了。”
灵千禾:???
心魔道:“这个阵,原就是以帝尊的怨气和你的阴暗组成,你们两之间化去了嫌隙,阵法就该消失了。”
“我努力拖到现在,就是为了与你道别。”
这倒是灵千禾没有想到的。
洄游心魔阵消失就消失了吧,里面的心魔竟然要等到与她道别。
论交情,她们之间是没有的。
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你要……走了吗?”
心魔点头,一举一动稳重而大。
“是的,我现在已经不能称之为你的心魔了。”
“你心里的那块隔阂,已经放下。”
“但,我与你,还是有些联系的,你活着,我舒坦,你若不幸,我亦难免!”
灵千禾:果然有事。
心魔继续道:“在你心中的阴暗消除的时候,我察觉到了些许异样。”
“那时候,我有一丁点的不适,可以察觉,也可以忽略。”
“我想了许久,觉得,还是告诉你吧。无论能不能帮到你,我也算是你曾经的心魔!”
灵千禾疑惑:“怎么回事?”
没由来的,她开始担心起来。
心魔顿了顿,微咳两声,道:“就是,我的心里有点痒……”
灵千禾:……
她非常的有耐心:“有点痒是什么意思?”
心魔:“就是有点痒啦!让我很不舒服!所以提前告诉你!”
灵千禾:题大做。
这是心魔看出来的。
可这,并不妨碍心魔办她的事,她想要提醒的人,一定要提醒成功了!
她不屈不挠地道:“你可别看我心里痒这点毛病,不定就与你有重大的关系。”
“我是你的心魔,我们之间联系千丝万缕,牵一发而动身。”
“我心里痒,虽然现在还不知道其根源,但我可以预见,在不久的将来,你会倒霉!”
有这么急切的祈祷主子不好的吗?
灵千禾表示:我信!我真信!
“好了,你心里不舒服就喝点药吧。”灵千禾丢了一瓶净心泉水过去:“有病治病,别耽误了。”
心魔接了瓶子,思索了一会,继而又问道:“我只是一种神力而已,并不是真实存在的,你的药,对我可有作用?”
灵千禾:“有没有作用,我不知道,就如你的病你也不清楚一般。但,这是我身上最珍贵的西了,送给你,是我的一片真心。”
“喝也好,不喝也罢,你自己做决定。”
心魔磨磨蹭蹭的收了,灵千禾送她西这事,她还真没料到。
不是心魔就是主人心理最真实的反应吗?怎么她这个心魔不太一样啊。
居然不知道主人在想什么。
“那我……走了哦,你要保重。”
灵千禾正想再见,她忽然想起一件事:“你走之前,能不能让我看看我与帝幽冥之间的往事啊?”
这才是她进洄游心魔阵来的最终目的!被心魔那一番唠叨,直接就给忘了!
她需要知道他们之间的过去,以便能更好的了解帝幽冥。
心魔的身影开始消散,空间,也变得诡异莫测起来。
“你的心魔已解,你们的过去,并没有什么意义,若是有那份心,看好未来,过好现实生活,这才是最重要的。”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知道了又能有什么用呢?”
是啊,知道了,又能有什么用呢?
以前的事,是无法改变的,知道了,徒增悲伤。
她只有抓住当下,将未来筹划好,这才是最要紧的。
想明白了这一层,灵千禾从脚到头,闪出了一圈金光。
作为修炼者,她又突破了!
……
与此同时。
石塔星。
一瘦高个男子鬼鬼祟祟地在丛林中穿梭,最后,在一隐蔽的空旷地停了下来。
这里的地势较高,对周围的环境一览无余,是个监视下繁华城市的好据点。
“都办妥了!”
黑暗中,转出一人,他身型高大,容貌俊美。
他的身后,还跟着一带着面具的女子,是个窈窕淑女。
若是只看背影,这两人看起来十分的般配。
正是于铭德与玫露露。
于铭德看了来人一眼,又看向玫露露。
“他是……?”
玫露露介绍道:“在没有跟随灵千禾之前,他是玫家的灵战,高年又。”
让高年又做的事,都是玫露露出面,给与他好处,让他行动。
现在,事情办成了!
只要成了这事,于铭德成功地抓到了食魂兽,她与于铭德的婚事,差不多就定下来了。
高年又点头:“是的,灵千禾逼迫我加入她的军队,让我们替她效力,我不甘心,但,她拿捏着我们的软肋,我又不得不从。”
“玫姐,这位就是远古于家的大少爷,于先生?”
于铭德仔细地倾听着高年又的话,又审查似地看着他,似是在考虑他话的真实性。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义杀军第八分队的队长?”
高年又凭空摆出个电子符:“这是灵千禾制作的,每个队长的标记,用它来调动手下的军队。”
于铭德勾了勾唇:“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