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接过夫子手中的木板,看到南宫弄阳在木板上写下“之造梦君”,歪歪扭扭的四个字,这书法不是一般的难看,看来以后要好好教她练练。
这么丑的字还想和自己的弄到一起,她不要脸自己还要呢,见她搭得还不错,于是喃喃出口。
“抚危天下之造梦君,之造梦君,嗯,不错,去拿纸笔过来!”
南宫弄阳见百里尊肯定,觉得有戏,然后大地夸了一句。
“百里尊,你笑起来真好看,我现在就去!”
着就赶紧跑去拿纸笔,然后用自己刚刚领的书撑着给他写字,见百里尊再次写下“之造梦君”四个字,然后递给夫子。
“夫妻是一体,宣言并在一起有何不可,麻烦夫子安排人裱上去,多谢!”
夫子一脸懵逼地走了,然后南宫弄阳开心地伸出自己的手掌,表示想和百里尊击个掌。
百里尊瞬间get到她的点,伸出大手掌,轻轻地和她的手掌碰了一下,伸手一捞,又把她捞到了自己的腿上。
“走,我带你去你的班级,鲲鹏班,喜欢吗?”
百里尊完,立刻就有下人来推他们前进,南宫弄阳一听自己的班级叫这么一个名字,突然觉得挺高端大气上档次,不由地念起以前自己的《逍遥游》来。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哎呀,记不得了!”
南宫弄阳念了个开头,就记不住了,百里尊见状十分诧异,怀里这孩还是个知识分子吗?真是瞧她了,于是好奇地开口。
“谁教你的?是其名曰鲲,不是其名为鲲。”
完,也不指望南宫弄阳会回答自己的问题,于是就给她纠正了一下,大手在她的脑袋上揉了揉,笑嘻嘻地带着他的娇妻前进。
南宫弄阳闻言才发现,自己又差点穿帮了,于是赶紧想办法胡扯圆回来。
“百里尊,我天生聪明,见到南宫浩阳那个无良哥哥念的时候,我就记住了呀,他读了好几遍都记不住,真笨!鲲鹏总是属于最远天边的那,要好好习呀!”。
完,看到鲲鹏班的教室门之后,南宫弄阳蹭地挣开百里尊的怀抱,抱着书背着包包,蹬蹬蹬地朝自己的班级跑去。
快到教室门口才回头和百里尊了一句,
“你先回去吧,我下自己后面回来,记得给我留车夫和保镖!”
百里尊看着的身影完话就跑进了堂不见了,笑了笑,挥手示意厮把他推走了。
哪里还需要她自己吩咐,自己早已一切都给她安排妥当,不然这么敢把她一个人往堂里塞?
百里尊是先走了,但是没有回去,回到他们去堂必须经过的那个木桥旁,见木桥一直都没有加固,于是叫人现在去请人来弄,他现场做监工,正好等南宫弄阳放。
现在是夏季,雨水太多,怕水涨起来,对木桥的冲击力太大,哪天走着走着,桥突然断了的话,他的弄阳就危险了。
百里尊想起刚刚她写的“之造梦君”,造梦君指的是谁?是她自己吗?年纪,要造什么梦?
百里尊思考着问题监工,由于在外面,午饭只能粗糙解决了,随行的侍卫去农家买了饭菜,大家伙随便吃了点填饱肚子。
此刻的造梦君,日子舒服得很,教的功课都很简单,午饭堂管的饭菜也还不错,毕竟都是有身份的人在这里读书,完不知道百里尊在山脚修桥等她的南宫弄阳,才短短几个时辰,就和班同打成了一片。
欢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的,不知不觉就到了放的时间,南宫弄阳开心地由百里尊留下的四名保镖护送,背着自己的书包和同挥手告别。
保镖是要给她拿包包的,但南宫弄阳觉得不重,就不想麻烦别人,保镖就要有保镖的样子,保护她就可以了。
南宫弄阳有个优点就是,你是负责什么的,她就尽量不会让你做多别的事儿,以免耽误人家时间和力。
以前她的助理也是,做好自己分内的工作就行,所以很多娱乐圈中的经纪人助理都特别羡慕她的助理遇到一个好的领导。
堂在半山腰,加上下山南宫弄阳是跑着下的,很快就到了河边,眼尖的保镖最先看到百里尊他们,好心向南宫弄阳提醒。
南宫弄阳往河对岸一看,百里尊确实就坐在对岸的草地上,面向她这边,见她也看向他,百里尊朝她挥了挥手。
南宫弄阳见状,开心地跳起来挥手,大声嚷嚷,深怕百里尊看不到她似的。
河水湍急且吵,估计她的大嗓门对岸的百里尊还是没有听到,但是想到百里尊等她放,就开心地跑上木桥。
身后的保镖见状,赶紧跟上,怕人给掉下去,南宫弄阳见桥修缮了不少,和自己今早来的时候不太一样,看着安多了。
一想就知道是百里尊干的,还挺关心她的命的嘛。
南宫弄阳心里美滋滋的,身影在桥上跑得飞快,很快就到了百里尊的面前,气喘吁吁地双手杵着自己的膝盖缓口气。
刚刚给农家老汉结完工钱的童进走了过来,询问百里尊是否可以回去了,百里尊颔首。
于是众人先把百里尊抬上了马车,南宫弄阳后脚跟上,百里尊看到她开心样儿,不由地像个家长一样,开始询问功课。
“今天都了什么?这么开心!”
南宫弄阳才坐定,就听到百里尊检查功课,于是扬起脑袋想了想,咦,她今天就顾着玩了。
老师上课的时候她都没怎么听,书都没打开,一直在下面搞动作。
就听到老师念了一句什么,“非人哉,与人期行,相委而去。”,她想着简单,自己以前过,就没有听课。
动脑筋一想,是自己时候过的《陈太丘与友期》,于是乐呵呵地告诉百里尊。
“百里尊,今天了那个“非人哉(意思:真不是人)”,哎呀不这个啦,谢谢你等我放!”
百里尊一听,额头顿时浮起三条黑线,《陈太丘与友期》这篇,那么多句,她就只记得这句骂人的?
不是吧,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错误的决定,第一天送她去上,结果回来给他成这样?
百里尊“嗯”了一声,伸手捋了捋自己额头上的发丝,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想着怎么给她做个思想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