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猗景瑞来靠近,南宫弄阳瞬间警惕心倍增,开始运用起敛息术减少存在感。
毕竟习武之人,耳朵还是很灵敏的,且她习武以来,还从来没伏击过谁,也想看看自己的习武成果,猗景瑞就成了她检验自己习武成果的实验白鼠。
猗景瑞武力还是不弱的,路过南宫弄阳蛰伏的附近时,只是隐隐觉得不安,但见到师父畅谈了一会儿还留下的高兴后遗症还足以让他快速消化掉心中出现了一丝丝隐隐不安。
他快乐的时间不多,所以,在开心的时候,只想让开心维持的时间多一些。
就在猗景瑞想要努力维持自己的开心长一点时间时,破坏他的开心时间的刽子手来了。
猗景瑞马上要经过南宫弄阳的身边走过去时,南宫弄阳蹭地一下子从花丛里跳出来,握紧匕首朝猗景瑞的后背刺去。
猗景瑞惊觉,在南宫弄阳的短匕首要刺中他后心的时候,能反应弹开一丈开外。
被人袭击他也着实吓了一跳,但看清是南宫弄阳之后,他不屑地吐了一口浊气挑了挑眉,想着怎么讽刺她两句之时。
南宫弄阳见自己偷袭不成,不悦地率先开口,“早知道换把长剑,你的命就可以在这里交代了!”。
完,还不待猗景瑞有新的反应,又换了一个攻击的招式向猗景瑞袭来,短匕首直指他的胸口。
猗景瑞下意识地去防备自己的致命部位,没想到作战经验不丰富的南宫弄阳还有弯弯绕绕的心思,在他伸手双手,一手想夺她的匕首,一手防备自己的胸口被刺时。
南宫弄阳虚晃了一招,直接跳到了他的身后,然后快速似猴子跳上树一样,直接骑在了猗景瑞的脖子上,短匕首成功抵住了他的脖颈,喝道,“不许动,老实点儿,心匕首不长眼!”。
猗景瑞瞬间原地石化,纳尼?这女人居然胆子大到骑到他的脖子上,抱着自己的头,举刀威胁。
他倒是不怕南宫弄阳会杀他,最多就是要和他拿什么西交换罢了,只是,被一个女人这样骑着,实在是,体验难以形容。
因为两人的打斗声不,且猗景瑞身份贵重,很快就引来了许多人的围观,有猗景瑞的下属,也有鹏城峰弟子。
南宫弄阳见状,直接开始谈条件,“你指天发誓,以后不许再欺负我姐夫!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快!”。
南宫弄阳把匕首背又往猗景瑞的脖子上靠了靠,保护猗景瑞的侍卫拔刀相向,把猗景瑞和南宫弄阳包围了起来,就想着怎么逮着机会,救出猗景瑞。
猗景瑞感觉到自己的脖子上又是一凉,不害怕反笑了一下调侃道,“你别忘了,现在你吃我的用我的睡我的,在我的地盘里晃,还想威胁我?有你这么嚣张的囚犯吗?”。
猗景瑞完,还不忘示意自己的侍卫,他没事儿,让他们不用那么紧张靠那么近。
南宫弄阳闻言,嘴角抽了抽,呆愣了半秒,好像也对,自己确实有点太嚣张了,谈判也不带这么谈的。
就在南宫弄阳愣住的这个时候,猗景瑞抓住机会眼疾手快地一手控制住她握刀的手腕,一手偷袭她的臀部。
南宫弄阳遭遇咸猪手,气得她想要发力打残这个胆大包天的色狼。
不料,猗景瑞等的就是这一刻,她一发怒猗景瑞的机会就来了,伸手把她从自己的身上扒了下来。
南宫弄阳身体被限制住,不受控制地由着猗景瑞带动旋转,像跳芭蕾舞似的,让她一转锁在了他的怀里,真正意义上,执行了她囚犯的身份和动作。
南宫弄阳见打不过人家,十分生气地挣扎,猗景瑞只好把抵在她脖子上的匕首,也跟着她的动作而动作,免得匕首伤了她。
刚刚把她从自己身上拽下来的时候,还不心在她的手上划了一口,此刻正冒血呢。
大家见猗景瑞反偷袭成功,已无性命之忧均松了一口气,猗景瑞锁住南宫弄阳之后,声道,“南宫弄阳,骑在我身上,感觉如何呀?”。
南宫弄阳气得狠狠地踩了他一脚,还在脚背上画了个圈,猗景瑞不知道她会来这一招,疼得呲牙咧嘴,微微弓着腰俯身,整个上半身靠到了南宫弄阳的背上。
时迟那时快,南宫弄阳抓住当下的机会,又踢了他的膝盖头一脚,抢过自己的匕首,给了他胸前一掌,伤人的同时,把自己也弹开了老远,安了。
猗景瑞忍着疼痛站了起来,看向远处还摆着要打架姿势的南宫弄阳,不悦地挑了挑眉,伸手顺了顺自己的胸口,假装受伤咳了两声。
然后一步一步故作蹒跚地走向她,轻快地质问道,“南宫弄阳,皮痒了是不是?敢偷袭太子!”。
南宫弄阳见他走近,以为他要打架,害怕地下意识后退了两步,依然恶狠狠地看着猗景瑞,吼两句话壮胆。
“你要是再过来?心今天拿你开张!我可好久没打人啦!”
猗景瑞闻言,瞬间似被点中笑穴一样哈哈大笑,命令所有下人滚。
鹏城峰的人听话地滚了,他自己带来的侍卫还在犹犹豫豫,毕竟不想自己的主子受到伤害,尽管南宫弄阳在他们看来,不是猗景瑞的对手。
猗景瑞不悦地扫了他们一眼,这些侍卫才退了老远消失不见,但南宫弄阳敢肯定,这些侍卫只是找位置躲了起来,要是猗景瑞真有什么三长两短,他们一定会第一时间冲出来。
猗景瑞见人都走了,直接伸手扯了一截自己的衣袖,走向南宫弄阳,出手极快,准,狠地制住了她。
南宫弄阳手里的匕首哐当掉在地上发出声响,一脸懵逼地看着猗景瑞的动作。
只见猗景瑞一手握住她受伤的手,一手仔细地给她包扎伤口,埋汰道,“自己受伤了不知道吗?”
南宫弄阳闻言有些发怵,感觉猗景瑞有什么阴谋要在自己的身上实施,不悦地扭动自己的手腕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却是扭疼,猗景瑞锁得更紧,便给她处理伤口。
南宫弄阳胆战心惊地弱弱道,“突然转性,你到底想干嘛?”
猗景瑞闻言,眉头不悦地锁了锁,看都懒得看她,处理伤口的力道加大了些,疼得南宫弄阳呲出了声。
猗景瑞此举,和在她伤口上撒盐没什么区别,刚刚伤到的时候都没这么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