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弄阳见状,意味深长地看向流觞。
流觞被南宫弄阳盯得有点发毛,不知道她要干什么,还以为自己的脸上有饭粒,于是伸手去擦了擦。
忽然,一阵风从后面袭来,一团软软的肉球扑到了自己的背上,的手在他整齐的发髻上乱摸。
南宫弄阳怕云朵摔倒,伸手拉住他的腰带,眼看着他欺负流觞也不打算出手制止,笑着道,
“流觞,我儿子这么喜欢你,你帮我看两炷香的时间行不行?我可以把他托付给你吗?”。
流觞正在和云朵抗争,打也不能打是骂也不能骂,还不能惹云朵不高兴,很快,自己整齐的发髻就被弄得像个疯子一样,乱糟糟的。
但是听到南宫弄阳一脸认真地请求,他还是非常喜欢被朋友信任的感觉,于是笑嘻嘻地拍胸脯保证,暂时忽略掉云朵的进攻。
骆斌一脸诧异地看着南宫弄阳,南宫弄阳也懒得解释,叫上他就走,表示她去找猗景瑞商讨一下细节,两刻钟之后回。
流觞也没多想,笑嘻嘻地抱着云朵跌回软榻上去了,然后躺着,便云朵蹂躏自己的头发。
云朵见状可开心了,屁颠屁颠地爬了过来,伸出手弄他的头发,想要把发冠上的蓝宝石抠下来。
流觞明白他的意思之后,笑嘻嘻地斥责了一句,“粗鲁!”,然后从他手中抢过束发冠,狠狠砸开之后,把蓝宝石给他弄了出来。
云朵手捧着漂亮的宝石,开心地咧嘴笑,口水又出来了,流觞驾轻就熟地给他擦口水,云朵回以一个暖暖的笑脸。
南宫弄阳见流觞和云朵相处得很愉快,南宫弄阳和骆斌赶紧趁着云朵没看他们悄悄溜,不然云朵一见到她走,就会向她所在的向爬。
正在去往猗景瑞住处路上的骆斌和南宫弄阳,见四下无人之后,南宫弄阳声地直言不讳,
“姐夫,能不能请你用一下美男计帮我把会去参与拍卖会的名单从流珠手上弄一份过来?。”。
南宫弄阳得很直白,一点都不让骆斌有任何心理准备的,骆斌闻言瞬间呆愣在原地。
南宫弄阳看着姐夫原地石化,一脸莫名其妙害怕地看着她。
南宫弄阳忍不住哈哈大笑,凑近与他开玩笑,“人家姑娘喜欢你,又不喜欢我,不然我亲自去了!姐夫,请用你的魅力拯救一下我们大家吧!”。
骆斌犯难地蹙眉,南宫弄阳自然知道他不喜欢女人,但这个表情她只当骆斌在害羞难为情,因为她不会让骆斌知道,其实自己早就知道了他的秘密。
骆斌特别好话的,听到南宫弄阳这么一,他就勉为其难地点头了。
然后南宫弄阳见四下无人,又声给他支招任务点和执行任务该注意些什么,毕竟女人才是最了解女人的。
骆斌见她描述得一脸简单,狐疑地看向南宫弄阳,要是事情有她得那么好办就好了。
做自己不擅长的事情,从来都是不容易的,南宫弄阳不破,他也知道流珠喜欢他,只是他不喜欢人家而已。
想想要利用人家的喜欢来达到自己的目的,怎么想都觉得挺卑鄙的,但是想到妹笑得一脸灿烂,他就毫不犹豫偏心妹了。
现在看到妹笑得眉不见眼的,心里就暖暖的,就是喜欢妹这样大大咧咧的性格。
了两人是兄妹之后,她就真的像妹妹一样,愿意与自己亲近,现在拽着他的胳膊还一点都不害羞生分的,就像一家人。
不过他们确实也是一家人,当然需要一条心,他不喜欢南宫丹阳,但此时此刻,他真心特别感激自己这一段不幸的婚姻,让他能认识到这么可爱的妹南宫弄阳。
南宫弄阳并不知道骆斌在发呆,依然笑嘻嘻地揣摩猗景瑞要去拍卖会的居心。
“姐夫,猗景瑞要去拍卖会,我觉得不止是要结交有钱人这么简单。
估计拍卖会上要买的西他也会感兴趣,毕竟拍卖会上都是一些很宝贝价值连城的西,不定他是打听到了他要讨好的人的喜好,想要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投其所好,给人家好的印象呢!
届时瞅到机会,你抱好云朵,我悄悄去刷卡!”。
到后两句,南宫弄阳还微微踮起脚尖,凑到骆斌的耳边,尽量声话。
骆斌感觉到有微弱暖暖的气息靠近,诧异地转过头,正巧看到南宫弄阳眨着好看的双眸,笑着问道,
“可记住啦?不能出错,不然我们的日子就不好过了!云朵在你身边我才能完放心!”。
骆斌还是第一次有女孩子靠他怎么近,四目相对,两人的距离不过十五公分。
看到南宫弄阳一脸的期待,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的,他好似心漏跳了半拍,点了点头。
南宫弄阳看到他点头,就高高兴兴地踩实地面,把手从他胳膊里抽出来,笑嘻嘻地两手后翻相握,像个老头一样走在前面。
骆斌笑着摸了摸自己刚刚被她拽过的胳膊走后面,仔细跟着她,当心她摔倒。
原来有妹妹是这样的感觉,真美好!
两人路上趁四下无人,简单密谋好自己的坏事之后,很快就出现在了猗景瑞的房里。
他们到的时候,猗景瑞正在吃饭,看到南宫弄阳领着骆斌来了,也就微微颔首算是知道他们来了,招呼都不屑打的。
南宫弄阳见状,一边黛眉挑起,瘪了瘪嘴,尽量站在骆斌的身后,把骆斌往前推当成自己的挡箭牌。
然后自来熟似的唠嗑,“猗景瑞,三天后的拍卖会,我现在需要先准备什么?你告诉我呗,不然我都不知道我该负责什么内容!”。
南宫弄阳笑嘻嘻地看着猗景瑞,手边还不忘拽着骆斌的衣角,便猗景瑞发疯的时候,她好先逃由姐夫拖住疯子。
骆斌心甘情愿被当成盾牌,时时刻刻尽心尽力地护着妹和侄儿。
猗景瑞见南宫弄阳防着他的心思都弄到表面上来,**裸地表示不相信他,这让还想给南宫弄阳一点好脸色的他,一时心里很不爽。
拍卖会也没打算带她去,带个女人实在太麻烦了,连流珠他都不打算带的,这下雪天的。
男人一起出去做事的话,怎么都会便一些,不需要照顾女性。
遂没好气地停箸放下自己的碗筷,冷硬地道,“你不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