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猫牌云朵见老婆婆又生气了,求生**极强地嘀咕了一句声,“对不起”,和蚊子的声音差不多,只有自己能听见的那种,三个字一完,就悄悄迈开短腿遁走了。
默默走到给他放紫薯的地,手脚并用地爬上大人们用的高椅子,自己剥皮张开嘴巴咬了起来,边吃还边悄悄转动他的脑袋观察老婆婆的动态。
云朵一转头,老婆婆就瞪他一眼,再一悄悄转头,老婆婆又瞪了他一眼,云朵气呼呼地鼓着腮帮,边吃边想办法。
终于想起一个关于蛤蟆的故事,准备给老婆婆听,一转头又被瞪了,云朵话到嘴边被吓了回去,一下愣住,还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种突发情况。
老婆婆看着鬼鬼的家伙吓傻住,瞬间笑出了声,这屁孩儿,实在是,可爱或可恨,都让人牙痒痒的,一生气忘记给他洗脸了,现在像只花猫似的坐在她家餐桌旁吃西。
花猫牌云朵见老婆婆笑了,也一边吃紫薯糊得自己满嘴都是紫紫的,一边搭拉着他的眉毛客观评价手里食物的弊端,“好吃是好吃,就是薯吃多了老爱放屁!要跑茅房脱裤子,老麻烦了!”
老婆婆瞬间风中凌乱,什么?放屁还要跑茅厕脱裤子放?
这样的屁孩,郎家到底是怎么生出来养出来的?一想到这些不知道答案的问题,看着云朵一正经地完话,就乖乖坐着吃西,一时没忍住,笑趴了,扶着水缸才勉强站稳。
花猫牌云朵不知错在哪里,还一脸不解地边吃紫薯边看向笑得像个疯子一样的老婆婆
就在这时,玩命往天青阁赶来解救云朵的百里夫妇到了。
百里尊挥剑劈门,大长腿用力一蹬,老婆婆家的门踹开了,门板“砰”地一声倒地,击起了一地的灰尘。
突如其来的巨响将老婆婆和云朵都吓了一跳,老婆婆笑声戛然而止,看向门边。
云朵直接被亲爹粗暴的出场式吓得从凳子上掉了下来,这回真像只被欺负的蛤蟆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正好被花丛掩住了身形,吃痛地翻开自己的手胳膊看了又看,蹭破皮了。
手里握着紫薯的那一只,直接把紫薯捏成了泥,糊了他一手倒是保护了他一点点,至少拿着紫薯的那一只手没有受伤。
门口气呼呼站着的百里尊提着剑,目露凶光地走了进来,一瞬不瞬地盯着老婆婆看,南宫弄阳和侍卫们紧随其后,都一脸担忧地观看现场,寻找云朵的身影。
南宫弄阳一进院子就疯狂地从自己眼前开始翻,这院子不是一般的杂物多,都是花丛,完顾不得百里尊一会儿要怎么和人家打架。
百里尊看了娇妻一眼,只要她不是往抓他崽的那个老妖婆那边找去,就暂时不管她的安问题了,看着眼前的婆婆,森然道,
“婆婆何故掳我儿?识相的话,赶紧将他毫发无伤地交出来,君可以考虑给你留个尸!”。
百里尊威胁的话语对老婆婆来并没有起到什么威慑的作用,老婆婆在他提着剑气呼呼地进门时,看到熟悉的那一张脸就看呆了。
一下子思绪被带到很久远的三十多年前,自己刚入山艺,武艺不又一直爱偷懒跑下山去玩。
一次被土匪掳了去,差点贞洁不保,就在自己绝望到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眼见贼人就要侵犯到自己的身体时,郎希来了。
就像现在的百里尊一样,一身白衣,一把配剑,也是踹开门,气呼呼地杀到了大家的门前,森然地道,“放开那女孩儿!毫发无伤地给我还回来!君可以考虑给你们留个尸!”。
帅,实在是太帅了,也就是那一刻开始,她毫无保留地爱上了百里尊的爹郎希。
前一秒被吓得花容失色的她,面对凶险瞬间都不怕了,只要他来了,自己就一定安了这样的。
所以,百里尊今天出场的式,的台词,凑巧有些相似当年的情景,让老婆婆一下子回忆往昔,浑然忘记了眼前的危险,以为是郎希回来了,惊喜地唤道,“希哥!是你回来了吗?”。
百里尊一脸懵逼,关心则乱瞬间有些耳背,看到老婆婆没别自己吓着,还色眯眯地盯着自己,不耐烦地道,“什么?西瓜?少废话!把我儿子交出来!”。
百里尊听过自己老爹跟他简单过自己的情史,也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个叫路瑶瑶的前辈存在,但是不知道就是眼前这个人。
也一时没记起来很久很久以前,还在南楚的时候,亲爹跟他过,他们家药山的对面有个天青阁,天青阁里住着他的老情人。
云朵看到亲爹亲娘来了,顾不上疼痛,开心地爬起来,穿过花丛,跑向正在着急他安问题的爹娘。
一下子没看到弯腰翻花丛找他的亲娘和保镖们,只看到亲爹帅气地提着剑来了。
就蹬蹬地启动他的马达,一下子扑到了亲爹的大腿上,像只花猫抱着百里尊的大腿蹭了蹭,高兴地抬头嚷着,“爹爹,你来接云朵回去了吗?可是云朵还没玩够呢!”。
百里尊一看到自己的儿子变成花猫,活蹦乱跳地回到自己的身边,看了看儿子,又看了看对面不知道在发什么神经的老婆婆,一手护着儿子,一手握紧剑柄,便随时应战,护住崽崽的安。
南宫弄阳一听到云朵的声音,惊喜地扑了过来,跪在他们父子脚边,与云朵保持同样高度焦急地查看他身上的伤势。
见他脸上花花绿绿,红红紫紫的,尤其是嘴巴,紫了,以为家伙中毒了,焦急得双眸中汪着泪,碎碎念不停地逼逼叨叨,“儿啊,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哪里不舒服快告诉娘亲!百里尊,儿子好像中毒了!怎么办?”。
南宫弄阳也是关心则乱,基的判断力都被影响了,没闻出云朵身上是混杂着各种香的味道,嘴边的青紫也是因为刚刚吃紫薯的时候,收获一双紫嘴的。
云朵看到娘亲和爹爹来了,高兴地用脑袋在大人的身上蹭啊蹭,深怕一没话安静下来后,就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