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用符的测试后,自然到了制符。
其实按理炼丹和炼器布阵什么的,齐悠都应该试试,但无奈时间不够。
这些都不是速成的不,就算专业的一般也要好几天,只有制符,只要画好,再注入天地之力就好了。
千符引着齐悠到了他自己的桌子面前。
“试一下最简单的。”
只见千符着拿了一张符纸摆在了齐悠面前,又在桌子上准备好了绘符笔和空符纸。
齐悠长吸一口气,她之前在正法寺书库里也看过符道相关的书,符确实是有复杂和简单的,但…
齐悠回想了一下自己时候惨不忍睹的绘画作品。
好像自从她五年级时和刚上一年级没有绘画基础的表弟一起描摹画画,结果给表姐评比输了后,她就不再对自己的绘画天赋抱有希望了。
而且面前摆的这张号称最简单的回灵符,看起来一点也不简单好伐!
“你第一次绘符,不需要像这张符一样那么标准,只要保持笔力平稳,两边基对称就可以了。”似乎是看到齐悠面有难色,千符出口试图打消她的顾虑。
“嗯。”齐悠勉强应了一声,硬着头皮站到了桌子面前。
只见她艰难的拿起样子跟毛笔一样,只是据制作材料不同的符笔,就开始尝试了起来。
好在真正拿笔触到符纸的时候笔头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软,换言之,比较容易控制。
不过容易控制不代表能够成功。
齐悠看看笔下应该画一条直线的地已经歪到不知道哪里去了,试图修正它又变成了曲线,而且有往波浪线发展的趋势。
梁君之见此悄悄的碰了碰千符,使了个眼色。
“没关系,毕竟第一次画,我们再试一张。”千符会意,及时发声,阻止了齐悠的继续尝试,又拿了一张新的空白符纸出来。
这次还多了些提示,“你不要紧张,我这还有一大堆空符纸,只要你沉下心思,尽量一笔划过,笔不抖,线就不会颤,多练习练习就行了。”
齐悠闻言努力忽视外界因素,平复心情,不断告诉自己只是画数条直线,旁边再点缀两个不太规则的圈圈而已,不难不难。
然后她就又动笔尝试了起来。
尝试真的是尝试,一张张空符纸送到齐悠面前,又有一张张废符纸被扔掉。
千符表示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没有天赋的人,他的手都递麻木了。
旁边的众人也从兴致勃勃的围观变成了在各个地刷手机,聊天,包括梁君之。
就连华焱也自觉的到窗户那里晒太阳了。
只有齐悠还在努力专注的画着,画着。
半个时过去了…
又半个时过去了…
梁君之隔段时间就看看齐悠画的进度。
'好像有点进步了。'将近两个时后,梁君之总算看到了齐悠的进步。
线终于都能保持是直的了!
而且齐悠貌似终于找到了用符笔的正确法,正在尝试画圈,好像也快成功了。
事实也的确如此,坚持不懈,笔耕不缀,脚踏实地等等都是有用的!
齐悠凭借着不抛弃不放弃的神,和符笔死磕,终于让它听了自己的,直线圆圈通通不在话下。
呃,等一下,还是再来一张吧,这个圈的线有点平。
千符麻木的又递了一张空符纸出去。
'这可已经有上百张空符纸了,真换个地,除非是符纸店或者也有专门研究制符的人,一下还真拿不出来。'千符的内心是崩溃的。
好在他即将看到回报。
齐悠心地抬起笔,盯着眼前刚刚完成的符纸,看向了千符,“怎么样?”
“还,还可以。”千符看看中间有多处断点,圆圈还一大一的'回灵符,勉强通过了。
“就是这样画,接下来你要控制天地之力融入你所绘制的图里,顺序和你绘制的顺序一样。”
着他顿了顿,“这一点也最容易出现问题,与修行者的心理素质,符的绘制都有关系,你先熟悉一下流程吧,成不成功都没关系,等一下还有其它的。”
这也是梁君之偷偷给千符使眼色提醒,他才从麻木的状态反应过来。
毕竟齐悠已经在这里呆了三四个时了,下午还有其它的事,不能总耗在这儿,所以他提前跟齐悠打好招呼,别浪费太多时间。
唉,来是打算让齐悠在注入灵力这儿多尝试几遍的,但已经浪费了那么长时间也没办法了。
千符对疑似锻心期亲自制的符还是很有兴趣的,但看看齐悠的画符水平,他实在是不抱希望。
要知道一张成功的符咒一般都要求几乎无断点,图案致整洁合乎美感。
但齐悠的那张,它不成功吧,每部分也都有,它成功吧,实在是除了每部分的都有,其它的都没有。
千符从没见过一张成型的符咒是画成那样的。
'除非出现奇迹,不然是不可能成功的。'千符心里笃定。
但下一秒,齐悠身周天地之力就开始躁动,随着她的指挥一点点融入面前的符纸。
光芒依次闪过,该出现问题的断点处也没有一丝迟滞,两个圆圈最后还很完美的同时闪耀了一下,当做结尾。
'不是吧,这也行?那两个圈明明是依次画好的,竟然能同时呼应,这可是大家的符才能有的效果。'千符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怎么样?我成功了吗?”齐悠期待的看着千符。
被齐悠给符咒注入天地之力吸引过来的众人也看向千符,似乎是要这个权威之人给这不合常理的现象给个定论。
“成,成功了。”千符咽了下口水肯定到。
“我去,这都能成,制符这么容易的吗?那我都能制作高阶符咒了。”有人还是不敢置信。
“是啊,要是忽视断点影响,那些弯弯绕绕的高阶符咒一点一点的我也能画好。”有人附和。
“就是不知道威力怎么样?”这是还在质疑的。
“试试不就知道了。”风陌看向齐悠开口。
“对,试试。”剩下的人也开始撺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