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祖师!”两道分神叩首拜谢,等到牌位之上的意志散去,这才起身。
“敖逸道友,之所以现在才告知你太阴祖师事宜,实在是因为当日道友刚刚入我太阴门,还需考察一番。
若有怠慢,还望道友海涵!”
看着长琴道人如此坦诚,龙君分神微微一愣,“道兄言重了,我就是妖族能够一统幽水水系走到如今这一步,也是得了太阴门助力,些许事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开玩笑,这种事情他就不会放在心上。更何况,在不断得到太阴门助力之后,如今更是得了一件阳神法器。
“玄阴剑:阳神法器(五阶法器/一阶灵宝),内含九道阳神灵禁,为太阴门玄阴祖师所留。”
太阴门不以剑道见长,历代阳神祖师,只有这一位玄阴祖师修行剑道。
这位玄阴祖师,以剑道证阳神,在太阴门内开辟了太阴剑道这一系修行法。
这一柄玄阴剑,就是其遗留的命剑器。如今,却是到了龙君分神手中。
龙君分神破入阳神境界之后,除了那一件相当于阳神法器级别的命龙珠,就只有一柄半步阳神法器级别的剑器,如今这一柄剑器却是正好弥补了他在攻防上的短板。
几人笑几句,场中形式一片祥和。
即便是同一宗门,阳神祖师之间也会有着种种或大或的争斗。
只不过,这些争斗都是隐在暗中,并不影响众人感情,也不会影响到宗门。
此时,炎汉国势蒸蒸日上,即将出兵征伐白帝与皇帝。
太阴门身为炎汉一,自然是要好生商议一番,如何在大劫之中获取更大好处,在为朝廷出力的同时尽可能的保自身。
……
炎汉国都,一个个修士进入其中朝着乾阳殿而去。
乾阳殿广阔,即便是数百人位列其中也不显得拥挤。炎帝坐在座椅之上朝着下望去,将麾下修士大臣尽收眼底。
“我炎汉历时两年,境内元气已经恢复,国势已近巅峰。
如今,却是时候开启征伐天下的步伐,诸位爱卿意下如何?”
虽是探寻语气,但实则殿内众臣都知晓陛下已经做出来决定,只不过是在昭告他们而已。
这些土大臣之中,谁若是还当这是以前历朝历代的光景,当真跳出来反驳,拿以前那一套来反对,言元气未复之类的丧气话,可就真的是要回家去养老了。
至于青云界修士以及土道门修士,巴不得开始征伐,正式开启封神大劫。
毕竟,先不他们为的就是在封神大劫气运勃发之际突破境界,混取天功以换神位。
就算是以国势来,此时也是最合适的时机。炎帝现在据四州之地,因为修士力量的普及,不但麾下四州在短短一年之内恢复元气,更是培养了大量道兵,为天下五国之最。
如果继续拖延下去,这些许优势,恐怕就会被其他天帝所属国家追赶而上。
“青州之中,我炎汉据南三郡而守,与大金分庭抗礼。此时,正好派一路大军从青州而上,攻伐大金收回青州。
此次,就由太元挂帅,诸位爱卿有无异议。”
殿内群臣俱是认同,没有人提出异议。
开玩笑,先不这朝廷乃是陛下一言堂,无人敢反对。
单单就是太元道人,也不是他们这些人可以比拟。
论身份,太元不但是太阴门阳神祖师,代表着太阴门的脸面,同时更是炎帝心腹,自炎帝分神微末之时一路相伴而来。
论能力,太元道人如今已经证就阳神,军政上的能力也早已经过验查,毫无问题。
这个时候出来,不但是自找没趣,更是会惹下这尊大神。
即便人家自己不在意,但是那些为了巴结他的狗腿子也会一拥而上。
“那就好!”炎帝看着出列领命的陈鸿宇面色欣慰,“太元,此次青州一战就由你来主持!”
“臣下,必不负陛下信任!”
……
天庭三年初,炎汉太元道人周元率十万道兵北上青州。
十万道兵,虽然都只是初步踏入道途,但是由懂得军阵之法的修士统帅,却是能够发挥出极强的威力。
江阳郡城之外,炎汉营帐绵延数十里,一座五阶大阵屹立而起,将军营笼罩。
主帐之中,此时正有着十数个金丹阴神境界的修士以及两个半步五阶的修士存在。
“大人,这江阳郡城实在是太过坚固,经过大金两年修缮,即便您亲自出手,一时半会儿也无法拿下。
如今,大金已经反应过来,正在不断调兵遣将,一旦大军到来只怕又要对峙于此地,难以寸进。”
“不错,如若……”
上首之位,陈鸿宇听着帐中嘈杂的争吵声,有些无奈的揉了揉额头。
可以,现在大金与炎汉双的情形和两年前相比刚刚反了过来。
两年前,炎汉征伐青州南部三郡,以青玉郡为关卡,阻断了大金南下路途。
如今,炎汉北伐大金,却又被与青玉郡接壤的江阳郡城所阻拦。
经过数年经营,江阳郡城也是固若金汤,难以攻破。
更何况,青州十二郡之中,炎汉只占据三郡,余下的僰道、资中、武阳、南安、南广、朱提、堂琅、八郡随时都可以驰援江阳。
“所幸,我早在炎汉初立之际就已经在青州之中埋下了不少暗线,如今却是需要动用这些暗线了。”
想到此处,人道分身抬头望向帐中诸将,“诸位,帅早在炎汉初立之时便于青州埋下了暗线,只需要与我炎汉在青州大金境内的暗子取得联络,便可由内而外一举破开江阳。
失去江阳这座重关,其他郡县在反应不及时的情况之下也可以被我炎汉快速拿下。”
到这里,他望向帐中诸多修士,“只不过,现在缺了一位深入大金领地联络暗子之人。
不知诸位,有谁愿往?”
话语落下,帐中原因为攻伐江阳郡城的争吵声顿时停了下来。
这些修士,一个个开始装起了鸵鸟,不复先前讨论计策时的激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