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戎恶狠狠瞪了一眼明安,道:“父亲要续弦,我不会拦着,可也要娶一个良善纯正的人,那南玉是什么样的人,阴险狡诈的名声都传遍了,怎能配的上我父亲?”
元戎看明安只低头听话不作声响,又怒骂道:“还不赶快去?”
明安这才唯唯诺诺跑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南玉醒来了,看见奎坐在自己床头,道:“座些将军救命之恩。”
“你跟帅,到底发生了何时?”奎焦急的问道。
“是令婧,她的孙女嘉月偷盗座宠物蠍姬意图毒杀三护法,被三护法识破后将嘉月告到了主上那里,没想到大护法和嘉月反咬一口是座教唆嘉月给三护法下毒,座百口莫辩,情急之下同大护法打了起来,不想一失手将她打死了,洞主听信奸人谗言,竟然要法灭了座,座拼死才从青丘山逃了出来。”南玉哭哭啼啼,添油加醋出口的瞬间将黑变成了白。
“这个令婧,她的孙女明明已经许了人,还非要同帅做亲家,让我儿在青丘山受辱,如今又诬陷伤害你,这次若不是你失手将她打杀了不然帅也不会轻饶了她!”奎将军义愤填膺,恨不得去替南玉报仇。
“你安心就在我洞里住下,瑾瑶洞主那边帅自会为你话。”奎拉着南玉的手安慰道。
南玉感激得将头靠在了奎的胸脯上,这一动作让奎将军这个光棍汉的心里开始发热了……
渥丹带着佩青和姽婳回到青丘山,到紫云洞里向瑾瑶洞主汇报南玉的去向。
“禀报主上,南玉逃进了斗南山,我等不敢擅追,只好先回来了。”渥丹道。
“斗南山?”瑾瑶洞主显然是没又想到南玉会逃进斗南山,考虑了好一会儿才道:“三护法你带上尊的拜帖亲自到斗南山向奎将军禀明情由,早日将南玉带回来,若有不从,尊亲往。”
“另,佩青和姽婳从今往后就跟在三护法身边伺候。”瑾瑶洞主又向佩青姽婳道。
佩青和姽婳面面相觑,思忖了一下,佩青姽婳上前拱手道:“属下愿跟随三护法,为我们大护法报仇!”
渥丹也向佩青和姽婳拱手作了一揖,道:“多谢两位姑姑相助。”
渥丹领了洞主的拜帖,动身赶往斗南山,路上正好遇上前来打探消息的元戎身边的侍从明安……
明安看见渥丹头上的狐头冠,看着渥丹面容娇嫩年轻,上前跪拜在渥丹脚下,问道:“不知座上可是青丘山三护法?”
“座正是,你是何人?往何处去?”渥丹道。
明安一听自己撞对了人,起身拱手问道:“的是斗南山元戎公子身边的,差往青丘山打听二护法的事,不知三护法可知?”
渥丹看了一眼明安,不敢轻易相信这厮的法,装作无知问道:“打听二护法何事?”
明安擦擦额上的汗,道:“二护法受了重伤逃进了斗南山,的出来是还昏睡不醒,我家将军和公子不知出了何事,特地差的到青丘山打听,若三护法不知,那的就自己去青丘山。”
明安完正要绕过渥丹离开,渥丹身后的佩青和姽婳拔剑挡住了明安的去路。
明安一看佩青和姽婳露出凶光的眼神,吓得直哆嗦,又往渥丹脚下一跪,道:“的就是个听吩咐做事的,不知何处得罪了三护法,望三护法放的去罢。”
渥丹笑笑,道:“座就是要往斗南山请回二护法的,你只管带我们去见你们将军,二护法的事,座会亲自向你们将军禀明。”
“是,是。”明安哆哆嗦嗦的站了起来,走在前面为渥丹一行带路。
没一会,就到了斗南山山门前,渥丹把拜帖交给明安,道:“座在此等候,你进去通传。”
明安诺诺应了,接过帖子一溜烟就跑没了影。
“三护法,这家伙不会骗我们吧?”姽婳道。
“先等等看吧,这都到山门前了,应该不会骗我们。”渥丹镇定自若道。
渥丹一行只好先等在了山门前。
明安神色慌张地拿着渥丹给的拜帖跑到元戎跟前,气喘吁吁的道:“公……公子,青丘……”
“我让你去青丘山打探情况,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手里拿的什么西?”元戎不等明安把话完,一把将拜帖从明安手里夺下,仔细端详起来。
明安缓了口气,才道:“青丘山的三护法来咱斗南山了,的在去青丘山的中途碰到的,是来请二护法的,现……现在就是山门前等着,这是她给的帖子。”
元戎拍一把明安的肩膀道:“我知道,我先去会会她。”
元戎着就往外走,明安在后面追着喊:“不先去禀告将军吗?”
“我先去问个清楚了在回禀将军。”元戎公子话头也不回朝山门走去。
……
渥丹她们在斗南山门前等了半天,终于从山里出来一个身着银色铠甲的翩翩公子来,渥丹一看以为是英武洞的奎将军,正想拱手问询,不想那翩翩公子先开了口,向渥丹她们问道:“你们谁是青丘山的三护法?”
佩青上前一步,拱手一拜,手掌指向渥丹道:“回禀元戎公子,这位就是我青丘山三护法。”
佩青又向渥丹道:“三护法,这位是奎将军的儿元戎公子。”
佩青原是见过元戎的,就在元戎来青丘山同嘉月相亲那次。
渥丹拱手向元戎道了一声“幸会!”
元戎上下打量着渥丹,虽然当时渥丹封护法时瑾瑶洞主也向斗南山发过法令,也听了渥丹讨伐毛虫祖的英雄事迹,但却不知道三护法竟然是这么年轻的狐狸。元戎对渥丹的敬仰之情油然而生。
元戎上前向向渥丹作一揖,问道:“公子有一事不明,还望三护法解惑。”
渥丹嘴角浅笑,道:“座是来请我们二护法的,现在还要给公子解惑,难道公子是不想让我们带走二护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