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饭前,佣人张澜把饭菜和行李一起送了过来。
行李和饭菜不是一双手就能完成的事,张澜热情要帮她把饭菜端进去,却被门口的秦七喝止——
叶漫没办法,只好先把行李箱提进来,再出去接饭菜
期间,张澜有些好奇地在门口往里张望,看着叶漫脸上的平静,低声窃语:
“漫漫,怎么样?你见到二爷了吗?”
叶漫一愣,迟疑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伸手去接张澜手里的托盘,可张澜却没松开给她,紧接着问:
“你没见到?听那些老佣人,二爷长相随母,生得一副女人柔媚之骨”
话还没完,只听身后一道干净的狠戾:
“再敢多议一个字,心你的舌头。”
俩人下意识回头,只见一身军大衣的秦七不知何时站到了几步远的身后,那眼中凶狠的警告让张澜连忙闭了嘴,把装盛着饭菜的托盘交到叶漫手里,冲秦七一个点头弯腰,回头上车催促老李离开
叶漫抬眸看了一眼脸上依旧紧绷着的秦七,只是一眼,便收回视线,低着头端着饭菜进去。
都有钱人规矩事多,她在古堡的时候只需要把工作做好,不让人挑出毛病就好。
在这,她怎么有种一不心就会怎样的危险?
也许,那些虐待佣人,甚至莫名其妙失踪的议论并不是空穴来风?
她没法开口,也不是多嘴八卦的性子,尽管如此,她还是想知道,上一个以及之前每一个在兮园打扫的佣人都因为什么离开了
饭还没吃完,口袋短信提示音响起,玲姐发来的,,以后每天三餐跟着秦七他们吃。
不会再有人特地过来送餐了。
那一刻,她突然有种与世隔绝了的错觉。
叶漫不知,她一个哑巴的‘好运被私下议论酸成了各个版,有人,她是装哑,就是为了接近温二爷。
有人,她凭借着自己一副较标致的皮囊样貌,跟某某能得上话的男人有一腿,因此谋了个高工资的好职位
到这,不禁又有人笑着反驳,皮囊再好,身段再妖,床上不会叫,枕边风不会吹,男人最多也就是玩玩,怎么可能上心
连着一个多星期,叶漫提着心做事,却连一面都没有见过那位所谓的温二爷。
他几乎没出过他的卧室,每次饭点都是推车进出。
这倒让叶漫放松些,尽管比在古堡辛苦些,但工资也相对应的翻倍,哪怕是咬着牙坚持多做几个月,也比得上在外工作一年的收入了。
上午,她正打扫走廊,突然,不知从哪传来一声细微的低沉——
她张望了一会,才知是秦七房间传来的声音。
她敲门,人不在房间,叫唤的声音,却也不是秦七或者兮园其他佣人的。
“秦七!”
又一声响起,这次,带着几分急躁。
叶漫站在窗口张望,房间没人,却有声音传来
好大一会,她才想起,秦七带她去房间的时候,特别介绍了一下,在她的床头有一个服务设备,这个装置只能被叫,唯一的主叫键在主人房,也就是
她下意识把抹布扔进桶里,开始张望着找秦七——
眼看着能找的地都找了,她气喘吁吁回房想要拿手机发信息电话给玲姐求助的时候,房间床头的白色服务铃响
叶漫心一惊,硬是楞看着那铃响长达十几秒,随即猛然反应过来,转身出了房门——
路上,她双手插着围裙兜,一只手紧握着兜里的手里,紧张地不停轻抿唇瓣
南角最大的主人房。
叶漫深吸了一口气,这才伸手,轻轻叩响了雕花木门。
门里传来一声细微的‘进字,叶漫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推门而入——
门开一入眼,叶漫顿时放大了双眸,下意识用手捂住口鼻,阻止自己叫出声来——
只见房间一片狼藉,地上到处散落碎裂瓷器,地毯上滴落几片鲜红,血旁,一个穿着男佣制服的男人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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