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以前确实是安排叶漫住下的佣人房,可后来叶漫搬走,她后脚就住了进来。
很显然,温衍摸错了房门,认错了人。
房间漆黑一片,她尽管看不见,可温衍的模样早已刻进了她的脑海里,那双风情又温柔的瑞凤眸此刻正望着她——
正常的沉默让温衍紧接着出声:
“兮园的条件不太好,明天一早我让肖余送你去医院,你有什么不舒服或者需要的地,直接吩咐他就是。”
张澜听着耳边低沉撩人的磁性,一颗心不受控地跳得极快,脸颊发烫,只觉得周身的温度好像急速上升,有些发热。
尤其是温衍的手还搭在她的被子上——
鬼使神差,她大着胆子,试探性地将手从被子里抽出,紧张地咬下唇,将被子上那清瘦的手掌轻握
触及到对的掌心的凉意以及那十指骨节修长,张澜整个人呼吸都紊乱了。
二爷看不见,把她当成了叶漫,这种运气和机会可不亚于买票,要是错过,可能再也不会有第二次了。
想到这,张澜狠狠深吸了一口气,坐起的身子往前一倾,试探性地靠近,直到鼻间能清晰闻到对身上的茶香——
感受到怀里女人的悸动和娇羞,温衍眉头稍稍一皱,却并没有任何动作或者言语。
温衍的沉默和任由,让张澜有了下一步的勇气。
一只手从他的上衣下摆探进去,掌心直接紧贴着腹部肌肤,慢慢轻抚
温衍抬手,按住了胸口肆意的掌心,声线暧昧:
“漫儿,你身上还有伤,要好好休息。”
张澜用了些劲将被按压的手游开,她现在只要不开口话,哪里还管身上有没有伤!
尽管此刻的羞耻,紧张,害怕等等各种情绪包裹,但一想到二爷阔手笔送叶漫的那些奢侈珠宝,更多带给她的,是兴奋。
温衍始终保持着姿势没动,一双眸子无神且空洞,可那眸底深处,却尽是阴寒之意。
清晨六点多,山上的雾气还未散去,起早的佣人已经开始干活——
负责扫雪的男佣最先发现,只见张澜身为着一缕地站在雪地中,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哪的,发现的时候,人已经冻得有些晕乎了,俩眼眼皮无力地时不时轻眨,好像下一秒,随时随地能倒下去。
很快,不止整个兮园的佣人有意无意的路过,就连古堡那边也接到了风声和照片石锤——
正议论纷纷时,秦七出现,把手里的一件军大衣扔给了旁边看热闹的沈晴,吩咐出声:
“把人带回屋里吧!”
沈晴虽然很不爽这种指使的语气和姿态,但碍于身上的制服,只好听话,去雪地里把大衣给张澜披上——
搀扶回房路过秦七身边时,他压声警告:
“二爷不想脏了兮园的地儿,以后,再敢有任何不该有的行为,就不只是罚站这么简单了。”
秦七话的声音极地,旁人或许没听个清,可扶着张澜的沈晴没落下一字一句。
她有些狐疑地看了眼完转身就走的秦七,又看了看身边缩着颤抖的张澜,眉眼间满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