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门关声响后,秦管家有些思虑:
“是不是开的条件低了?要不要再想想别的办法?”
“不用了。”老爷子完,喝了一口保温杯里的药茶:“这张支票也就是试试她,如果真是颗墙头草,不管是不是哑巴,都不能留在阿衍身边。”
到底是最亲密的枕边人,要是心术不正,有别的杂想余念,那就是在枕边的一条会吐信子的毒蛇,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给你一击致命。
远了不,至少就刚才,他是满意叶漫的。
“那下午跟保安那事”
秦管家话还没完,老爷子脸色突然很是凝重难看,随即抬头看向秦管家,问:
“羲和墓地是不是该涨价了?”
秦管家:“”
“不查一下吗?”
就这么处理,是不是有点太
“有什么好查的,卖一块给那保安,正好一百万。”老爷子完,又喝了一口茶水。
“明天别泡这些乱七八糟的了,难喝死了。”老爷子嫌弃地看了一眼秦管家,把还有大半杯的保温杯放茶几上,起身离开——
秦管家看着那桌上的保温杯以及那张算是作废的支票,深吸了一口气。
见过护短的,没见过这么护短的。
算来,也不仅仅是护自个孙子的短。
老爷子年纪虽然大了,脑子却是灵活聪明着呢,这算是想要帮谁把后患尾巴处理干净,避免往后会有人再拿这事做章吧!
晚上。
叶漫慢慢腾腾地,像是故意拖脚步似的。
她没往南卧室去,自个回了屋,继续缩被窝里去——
许是下午那会哭的太多太累了,刚上床那会脑子里还在乱七八糟地想各种,不知不觉,什么时候睡着了都不知道。
直到迷迷糊糊,感觉自己身上的被子被扯动,背后床铺多了些重量,有什么贴近了
她眯着眼睛翻身,手掌搭到了什么——
叶漫猛地清醒了几分,瞪大了眼,却由于黑暗,看不清睡上她床的是谁。
她下意识想起身,却被一只长臂揽得死死的,她刚想挣扎,只听一抹轻柔了的声:
“别怕,是我。”
叶漫瞳孔放大了几分,满满都是惊讶和无措。
当然,她僵硬了身,没有再动了。
眼睛渐渐习惯黑暗,尽管如此,她也只是能看清眼前一个轮廓,虽然眼睛不能分辨,但近在咫尺的距离,对身上柠檬的清香,她是清晰闻见了的。
温衍的手臂还搭在她的肩膀,她由刚开始的惊慌,到心跳来快——
正当她想要伸手去摸枕头底下的手机,才想起,下午温衍走的那会,把手机也没收带走了。
联想到李那事,叶漫那点女人的害羞不再,伸手推搡着面前的温衍,身子往另一边挪动
“别推,怀里有饼。”温衍抓住了推搡他胸口的手腕,另一只手把裤腰束紧的上衣下摆扯了出来,从中取出一个塑料袋包裹着的葱油饼——
她没听见温衍了些什么,她视线聚集在手腕上的力道和对传来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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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饼就送饼,完可以把人叫起来吃嘛,爬床过分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