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随意,我还有事,没有时间招呼你,冰箱里有吃的自己解决。记住,不要乱动房里的摆设,脏了乱了,你的麻烦就大了!”
楚霄吹了声口哨,“这么漂亮的一朵鲜花居然插到了牛粪上。”
夏微甜啧啧两声,轻佻的抬起楚霄的下巴,“你我所见略同,我会告诉你哥,你的真知灼见,再见公主。”
公主,见鬼的公主!
楚霄眸子喷火,冲上去扭住了夏微甜的胳膊,“我他妈的是个男人。你可以亲自试试!”
夏微甜轻松摆脱钳制,笑道:“年纪就想别人以下克上?有意思。”
下一秒,一记老拳揍到了楚霄的肚子上,反剪住对的胳膊,将人踢的跪地,“你比你哥差的太远了。”
那意思是,他连牛粪都不是。
楚霄羞愤交加,被一个女人弄的没有还手之力,耳红脖子粗,“你放开我!”
夏微甜还要赶时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发型和裙摆,拍了拍手,“臭子,记住一句话,叔子调戏嫂子,通常都会死的很惨!”
天打五雷轰。
楚霄表情惊恐,“你是夏微甜!”
夏微甜抿了下红唇,笑眯眯的道:“如假包换。记着我的话,想要在这住就给我乖乖的,不然不用你自己滚蛋,我会把你从阳台扔下去。”
完,踩着三寸高跟鞋,头也不回的走了。
楚霄看着对进了电梯,才狼嚎一声,他忘记要电梯密码了,妈蛋的,他跟坐牢还有什么区别!
楚靳下午要参加一个国有土地使用权的拍卖会,夏微甜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刚到现场。
韩诺扫了一眼他的手机,“甜甜?”
楚靳撇了他一眼,迈着大长腿找到了一个没人的地,“老婆,起床了?”
夏微甜扣了安带,哪怕两人已经正式开始夫妻生活,可听见对喊老婆,她还是会有些不自在,主要是羞。
“嗯,我打电话就是想告诉你,楚霄在家里。”
楚靳皱了皱眉,“你让他进门了?”
夏微甜看着车库前的应急灯,笑道:“嗯,挺好欺负的,被我关在楼上了,你看着处理吧。我今晚会晚些回家,不用等我吃饭。”
楚靳心里泛酸,语气可怜巴巴,“又是被亲爱老婆抛弃的一天,晚上去哪聚餐?介不介意带我一个?”
夏微甜的笑意怎样也忍不住,“不介意,我今天请员工们去吃自助餐,你要是有兴趣就一起来。”
楚靳这才打心里高兴的笑出来,“我要是去了你们该不自在了,这样吧,晚上结束我去接你。”
“嗯,我给你电话。挂吧。”
楚靳看了一眼马上要开始的拍卖会,沉声道:“我爱你,拜。”
夏微甜看着挂断的通话记录,一个人傻笑良久才回神,擦掉唇边的口水,不紧不慢的启动引擎,往大城的向开去。
夏微甜刚到店里,就被沈妃拽到了一旁。
“怎么了?”
沈妃指了指楼上,“郝老师在呢。”
夏微甜眨巴几下眼睛,扭头就要往门外走,又被沈妃姐拽了回来。
“去打声招呼吧,他看见提前打烊的告示了,你不来他不走。”
“无赖!”夏微甜磨牙,“还有谁?”
“徐师姐,还有一个中年者,看着面生,以前没来过。”
夏微甜心知是躲不过了,满店的店员都在托着下巴看她行动。
“行吧,我去一趟,反正早就皮实了。”
到了二楼包间,就听见郝老师在夸她,“怎么样?味道是不是很好?我那徒弟别的不行,调配的药膳那是真的让人回味无穷。”
“是啊,老郝,谁也比不了你,带了几个研究生,一个比一个厉害,就连最不被看好的老七也另辟蹊径找到了自己的路,真是让人羡慕。”
夏微甜抽了抽嘴角,真不知道这位大叔是在夸她还是在骂她。行吧,她只当是夸奖了。
轻轻敲了敲门,提醒屋内的三人有人来了。
徐舒淇最先发现她,撩了撩长发,招了招手,“七来了,快来见过王老师。”
夏微甜大的走了进去,笑道:“王老师好。”接着又看了一眼桌面,收拾的干干净净,在中间摆了一套茶具,她走过去,端起茶壶,给在座的三位斟茶倒水,乖巧的紧。
王仁川的年纪只比郝老师大几岁,只是秃顶的关系,和郝老师的成熟魅力是无法相提并论的。
郝运来享受的喝了一口茶,“你还别,我喝了那么多茶,还是你这里的有味道。”
夏微甜低头傻笑,能不好喝么,沈大店长给上的茶叶可是她从夏爷爷那里顺来的,不回味悠长才是怪事。
“我那还有一罐,回头,我给您送去。”
郝运来点点头,感慨道:“还是七最孝顺,请吃饭还送茶叶。”
王仁川习惯了对的显摆,也不往心里去。
“听你和郝老过针灸?”
夏微甜在师姐的下首坐了,实话实,“一点点皮毛,我入行比较晚。”
这是真话,大她的专业是临床,报了郝老师的研究生,才开始接触中医,至于针灸接触的更晚。
郝老看她有兴趣,让她在身边跟了一段时间,她这个半吊子,顶多来个皮毛。
期间又续了一壶茶,总算是结束了话题。
送走了王仁川,郝运来才拉下了脸,“实习的怎么样?”
夏微甜摸摸鼻子,她一个实习生,还不是听呵的料,轮到她问诊的机会儿实在很有限。
听见导师的问话,她头皮一热了实话,“那的麻辣烫挺好吃。”
徐舒淇扶额,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
夏微甜完无辜的眨了眨眼,连忙补救,“我这不正打算请老师和师姐一起去尝尝吗,人生苦短,重在吃喝。”
郝运来浑身无力,“我就应该把你扔给你大师兄!”
夏微甜满脸惊恐,那个工作狂,还不如直接杀了她!
徐舒淇递给她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上车走了。
夏微甜站在马路牙子上,久久没有回神。
还是沈妃走到她跟前碰了碰她,“怎么了?又被恨铁不成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