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夏微甜窝在榻榻米上,边看电视,边吃蛋糕,不时回头看一眼在厨房忙碌的高大身影,心中满满的幸福感。
唔,唯一的遗憾就是,两人都过上婚后的同居生活了,这结婚照什么时候才能挂到墙上呢?
看来,这事得她上上心了。
还有,入冬以后,她一直想要逛逛家具商城的,花海那边的别墅也该好好的装饰一番,偶尔过去住住,也能改善一下心情。
只是,最近季苒忙的不可开交,不是加班就是出差,没人陪她,她自己真打不起神来。
楚靳收拾完卫生,汲着拖鞋走了过来,还没等站定,便看见她在出神。
那双娟秀的眉毛一会儿皱皱,一会儿又舒展开,似乎有很多难解的题。他看的好笑,不由得抬手用食指刮了刮她的鼻头,“在想什么?这么投入。”
夏微甜闭了下眼睛,笑着拍了拍自己身边的沙发,“坐,陪我看会儿电视。”
答非所问。
楚靳听话的坐在她的旁边,顺势搂她入怀,“有什么难题吗?想的那么出神。”
夏微甜摇摇头,“没有,我想该给别墅添些家具,这样,来年春暖花开就能住进去了。”
“就这点事?”
夏微甜点点头,“苒苒又出差了,师姐忙着开诊所,我不知道该找谁逛街了。”
楚靳握着她的手,好笑的道:“我不行吗?”
夏微甜看了他一眼,眉开眼笑,“当然行啊,求之不得呢,我不是怕你工作忙嘛。”
到年底了,公司事情都多,她自认是个体贴的好太太,怎么好拿一些家务事去烦他。
“等你脚好些,我们就去。”
夏微甜在他的肩窝蹭了蹭,娇声道谢,“谢谢老公。”
楚靳轻轻的揉了揉她的头,语气宠溺,“傻瓜,我们是夫妻,哪里用的着谢。”
静静的抱了一会儿,夏微甜从他怀里抬头悄悄的看了一眼,很是有些欲言又止。
男人朗眉星目,巧的是,也正低头看他。
四目相对,还是楚太太脸皮薄先移开了视线。
楚靳好笑,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她心里藏了话,“想什么?”
“嗯…那个,我就是想,以后没人关心你,我关心你,没人疼你,我疼你。”
楚靳听后,心窝流过一阵阵暖流,收紧自己的怀抱,“乖,老公爱你。”
两人默契的都没在楚家的那些事,她是怕他伤心,而他呢,打心里觉得那些已经都不重要了,包括楚氏的家族企业。
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夏微甜先醒了过来,歪头看了一会儿楚先生的睡颜,这才心满意足的起床,先去了一趟卫生间后,就没在回卧室,而是去了厨房,准备做一顿爱心早餐。
冬天太阳升的晚,六点钟还是一片黑暗。
夏微甜和了面,从冰箱里拿出昨天剁好的肉馅,算蒸了一屉牛肉包子,又煮了香甜可口的燕麦粥。
忙完,整七点,卧室还是一片安静。
楚靳睡的比较沉,迷迷糊糊的感觉唇瓣一片湿润,好像有人在亲他。
有那么瞬间,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夏微甜想吻醒睡美男,没想到楚先生哪怕睡着依然战斗力不减,最终败下阵来的是她这个美少女,红着脸,埋在他胸口气喘吁吁,表情懊恼的瞪了他一眼。
楚靳眼睛没有睁开,胸腔明显震颤,分明是忍笑人的辛苦。
夏微甜心里甜蜜,伸手掐了掐他的脸,“别装了,我知道你醒了,赶紧起来洗漱吃早饭。”
楚靳笑出了声,捧着她的脸,重重地亲了一口,发出啵的一声响。
“谢谢老婆。”
吃过早饭,夏微甜扶着桌子站了起来,想收拾碗筷,结果楚靳从身后贴了上来,胳膊轻轻的环着她的腰身,下巴也落到了她的肩膀上,“不收拾了,换衣服去。”
气息数吹拂在她的耳边,痒痒的。
夏微甜缩了缩脖子,有些结巴的道:“去哪啊?”
“我担心你一个人在家憋出病来,所以,在你脚好之前,我预备走哪都带着你。”
楚靳亲了亲她的脸颊,下一秒已然打横抱起了她。
夏微甜不是第一次被公主抱了,还是忍不住心跳快了半拍,每次都这么突然,实在是没法适应。
“哎呀,你快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楚靳自然是不应,也不允许她反对。
在更衣室里又是一番耳鬓厮磨。
夏微甜被他磨的没办法,最后只好妥协,换了衣服,同他一起出了家门。
入冬后气温急降,哪怕穿了厚厚的羽绒服,出电梯的那一刻还是打了个哆嗦,好在车库在地下,若不然她一定将脑袋缩进衣服里。
上车后,被暖风一吹,总算是满血复活了。
楚靳没着急开车,而是拉着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怀里暖着,心疼的道:“手总是那么凉吗?”
夏微甜脑袋上还带着羽绒服上的帽子,帽檐毛茸茸的,那张漂亮的脸蛋埋在里面,发的玉雪可爱,让人心生怜惜。
她往年手冷脚冷倒也不觉得什么,常年如此,早已习惯。
如今被这般温柔对待,她窝心的同时,又觉得很委屈。
“嗯,别人都手凉没人疼。”
楚靳竖眉,表情很是不悦,“胡八道,没人疼你?你把我置于何地!分明就是体寒。”
夏微甜俏皮的吐了吐舌头,抽出自己的手,贴了贴脸,还是男人火力旺,这么一会儿就暖和了。
“对对对,我老公最疼我了。快开车吧,要不然好迟到了,大老板迟到影响可不好。”
楚靳打定了主意,不能任由她放纵自由,她不喜欢吃药,那就食补。
今天的路况很好,上班高峰期,难得的没有压车。
到了公司的地下停车场,还没等下车,车窗就被人敲响了。
夏微甜惊了一跳,她都打算好了,不在员工面前露面,直接坐电梯去顶楼的休息室,怎么还出师不利了!
结果,抬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一身烧包名牌的韩总。
韩诺头顶大背头,正装模作样的对着车窗整理发型,露出腕上价值不菲的男士手表,嘴里吹着不着调的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