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李剑嘴里轻轻叫着,脸色由白渐红。元舒心头石块刚要放下,却见李剑两只手伸向她凶前,轻轻揉、搓起来。
元舒一惊,能地想要甩出一个耳朵,却觉得那份不出的舒适让她抬不起手,连站起的力气都没有。李剑感受那份不出的柔软,脑海里是要炸了的快感。
元舒在李剑的魔手下,再也站立不住,嘤咛一声倒下。
李剑没想到元舒竟会软下去。扑通一声,她一屁股坐在地上,这一摔把她给摔清醒了,虽然她还没有力气,但仍挣扎着“剑公子,不可以。”
而李剑被那一声扑通也彻底惊醒了。羞玫还在家里身受血脉燃烧之痛,自个又在这胡思乱想,着实有些对不起她啊。
李剑扶起元舒,然后找件长袍套上。元舒怕他再对自己动手动脚,不敢让他扶着,被他强行扶起后,又见他去找衣服穿上,心头那份惶恐才放平,却又有一丝失落袭来。
琉璃宫灯微黄,照射着桌上蒸腾雾起的茶水。
李剑问元舒,怎么会想到来怡景苑。
元舒答道她刚从外地回来,一是来上柱香,祭拜追思下太后;二是听皇叔义子在此暂住,特来看望一下。
李剑忙起身致谢,又回座到位上。刚才的事情,好像根就没有发生。这怡景苑不过是太后生前住的地,而太后所住之所又不是这一间,所以来此上香追思多半是借口,前来探望交结应该是真。
天家无亲,皇宫中父子、母女都不能尽情交流,三纲五常、四跪九拜,让人烦不胜烦,却又不能置之不理。
李剑是王爷新收义子,背景要单纯地多。而且元舒对他印象深刻,敔山庆典时,他就技惊四座;白霜陵中听他又舍己救人、大义果决。
他年纪虽不大,却是一副侠骨心肠,让人心生亲近。李剑身陷白霜陵一年没有音讯时,元舒也和许多人一样,心道可惜了一个少年才俊。
待到后来,没想到他又从白霜陵中安潜出,若不是那时事务繁多,元舒倒想去会会这少年豪杰。后来因为各种事情耽搁,谁知兜兜转转,他竟然到了京都。
元舒位高身尊,没有朋友,她当李剑是位故人,听他后天就要走,所以一安顿好,就急急赶来探访。
虽刚才被他轻薄了一下,但那也情有可原,毕竟自己无礼在先。元舒想到这,面上又是微微一红。
李剑想不到那么多,不过元舒当他是朋友,他也就当元舒是朋友。有个公主朋友也不错。
两人又闲聊一会后,李剑以为会有人过来送饭,谁知一直没有动静。他问元舒可曾用膳。元舒不是太饿。他可以带她出去感受一下民间生活。元舒一听,颇为心动。她也很想像普通人家女孩一样,市井上逛逛、店里坐坐。
元舒也曾微服出去过,但是侍卫仍是保护重重,很多路上行人都是各官家的眷属假扮的,其中好几人还被她认了出来。
这位义弟虽也是少爷出身,在她眼里和市井人物也差不多,或者至少是更接近市井人物。
李剑见她欣喜又有点顾虑的样子,知道她担心安,毕竟红衣堂的事情传得挺广,她也不知道李剑和红衣堂沾亲带故上了。
他就问元舒:“姐姐,你的侍卫身手如何?最高级别是什么?”元舒虽是普通族裔身体,却知晓关键,她回答“意大师。”
李剑追问“我是所有侍卫,包括暗哨。”
“包括暗哨”元舒回答。
“啊,那他们都携带有法器的吧?”李剑不敢相信元舒守卫的最高等级只是意大师,还以为元舒在宫中不受宠。
这主要是李剑身意力提升太快,又加上碰到诸多高手,所以觉得意爵、意大师什么的,就算不至于烂大街,那也该随处可见啊。
元舒点点头“多少有一点。”元舒想得刚好相反,她以为自己的护卫级别已然很高,堂堂中等家族家主级别的人做护卫,整个白霜帝国也没有几家啊。她倒认为李剑不敢在街头乱闯,需要保护呢。
李剑确实需要保护,但没想到元舒侍卫能力这么低,至于所的法器估计和自己更不能比。这么低的护卫都敢护着元舒到处走,那他这个意爵也多少不用那么害怕了。
他耸了一下肩,想想也对,几年前的千笔谈大哥,身边的护卫也就是名意大师,而且还只有一个。李剑没想到的是有几个人敢对皇家动心思啊。
李剑算计好安系数,对元舒“你可以留下个暗哨,我现在能保护你的安。”
元舒问李剑是什么级别,李剑有些自豪却故意轻描淡写地“意爵!”
“啊,你现在已是意爵了?这么的年纪?你吃了什么宝贝?”以李剑的年纪,能成为意生就算是意士中的佼佼者了,更妨论他现在是意爵,直接跳了三四阶。
元舒相信李剑是意爵,但他肯定不是脚踏实地的修炼,一定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了。
元舒知道有些速成药物,但那些西也容易一不留神留下后遗症,毕竟天地孕育自有其法,对人有百益却无一害的宝物可遇不可求。
李剑的意力等级确实不是一步一步修来的,元舒一他面上有点微红,不似刚才占便宜时的惨白。
元舒见了,以为到他的痛处,也不再提起,反正那些西对身体不好,也不是多诱人的。
她俏皮地“那我也要打扮成一个帅帅的公子哥了?”两人之前虽只见过一面,却因为那点羞羞之事,关系一下融洽了许多。
李剑身材瘦削高大,发愁怎么给元舒打扮。元舒倒不以为意,对外喊了一声来人,进来一位宫女。
她对宫女了几句,宫女点头称是,转身出去。李剑奇道“这些西你也随身携带?”“我不愿在宫中待着,时常做为皇家代表出访,所以有些西要常备”元舒得很自然。
元舒拿了衣服到内室更换。李剑想假装偷看调戏她一番,使他们关系更近一层,但最终没有做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