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什么?”凤清时一下楼就听到两个大男人在抱怨她懒!艹,竟然她懒,她不就因为结算佣兵任务的事晚睡了会吗?
一晚上挣了一万块钱,谁有她睡觉挣钱多?不成想一下楼就听到两个男人八婆吐槽她起床晚。
“我你懒,我们都从南宫家回来了,你才从楼上下来,太阳都晒屁股了,不是懒是什么?”君长安不怕死道。
“你们从南宫家回来了?”凤清时挑眉,看向一旁沈佑。
“姐,”沈佑笑起来,清秀的眉眼干净温暖,“我,我们,”
“有看到基佬?”凤清时步到沈佑旁边。
君长安赶忙上前,“不要欺负老实人,有什么事冲着我来。”
“哦——”凤清时拉长音线,若有所思,甚是满意的点头,“基佬。”
君长安头上三条黑线滑过,他自认早已看穿一切套路。没想到最后被凤清时摆了一道。
为了澄清关系,沈佑机智地抛弃队友,“姐,我们没有去南宫家,也没有去找九黎。”
凤清时点头,“懒?”
“,”君长安,这性质能用懒形容吗?
沈佑尴尬地咳嗽了声,“这不是用懒形容的。”
君长安点头,他明明是有要去,都怪心蓝那个女人,晕倒就晕倒,还拖累他的步伐,好吧,归根结底也怪自己手贱,情不自禁地给那个人开了门。
“最后还是没去,”凤清时抓住重点,“就是懒!”
君长安跳脚,他没有沈佑的尊卑之分,所以直接冲到凤清时面前纠正道,“都怪那个心蓝,大早上的在那吼,要不是她,我们早就看到九黎变基佬的样子了,归根结底也是怪你,那女人一直喊”凤清时,你给我出来!“你这是崛了人家祖坟还是干了什么?”
凤清时挑眉,“心蓝来了?”
“是的,姐,她要见老家主,现在已经送到后院休息了。”沈佑推开前面的君长安,这个人吃他家的,住他家的,如今更是要抢了他家姐的宠爱。
她来干嘛?凤清时疑惑,老爸死亡的消息已经对外宣布,明她和老爸再无任何关系,现在找过来,难道还想着谋夺凤家财产?
想到心蓝的惨样,沈佑不免动了恻隐之心,“大姐,我感觉你还是有必要和她见上一面。”
“嗯,晚点我去会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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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心蓝并没有醒来。
凤清时也不着急,任她在后院睡着,反正也不碍事。
在大厅,第一次召开了严格意义上的家庭大会,从凤家主脉到旁支,再到外门,三场会议,分别划分凤家未来的发展。
“南宫饯主动把建设合同交给你,我怎么想都感觉有炸,”一个穿红袍的长老思索着,他属于保守派,认为凤家维持现状也可以长居凤城首位,一旦建设医院不知会出什么乱子。
“清清,你有把握吗?”他们这些老古董倒是无所谓,关键是那些后生,一旦压错宝,可是半辈子的事。
“要不然我们再商量商量,或者让政府投资,将一部分公有财产交上去?”另一人再次开口,他们从记事起便知道凤家是这样发展,开着门诊处,赚点暴利,正好够养活一大家子。
凤清时沉默,随着药物价值的增长,交通的便利,凤家医术垄断已经成为劣势,每件西都是跟着时代发展的,凤家的故步自封,只会导致灭亡。
“我决定建设医院,”凤清时冷声,一头如瀑布般的长发垂在腰迹,“无论这个合同有没有炸,我都想赌一把。”
其实她也不知道可不可以相信南宫饯,如果他在合同上动了手脚,她的建设工作一旦开展,无疑是自找死路。
凤清时头疼,暗叹自己愚蠢,当时寄过来的时候就该把包装署名拍下来,也好做证据,现在好了,包装让她随手给扔了,合同上没有南宫饯的任何手笔。
“从明天开始,我会在各个站招聘,这不是询问,是告知,”凤清时冷声,快刀斩乱麻。
同时告知他们,这个家是她在做主。
凤清时离开,这些人的担心她一时解决不了。
“能行吗?”一人不确定的出声。
“别了,跟着她走一步看一步吧,毕竟清清是我们看着长大的。”
凤清时前进的步子顿了下,错开后才向外走去,清瘦的身躯,呆滞木讷的表情,一双灵动的双眼与之不符。
即使是一意孤行,也要做到最后,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个好汉。
凤清时一出大门就看到依靠在墙边的君长安,心情不好地踢起地上的石子。
“要不要帮忙?”君长安玩笑道,“君城很闲的,城主可以屈尊降贵给你打下手。”
“无聊,”凤清时白眼,注意到君长安双手上一道道伤痕,抬起头,看着这个一米八几的男孩,一字一句道,“带着四儿去该去的地。”
凤家不是他们待的地。
君长安嗤笑,无所谓的插起裤兜,“放心好了,我们君城人不会那么容易被抓的,尤其是像我这么聪明的,恐怕一看到我就以为爷是个白面玉郎。”
凤清时摇头,没想到会有人形容自己是白面玉郎,恐怕也只有君长安这个傻叉。
“你不信?”君长安想解释,不过看到凤清时疲惫的脸色后,识相地闭上口。
凤清时步到庭院,空旷的氛围令她十分舒服,像是夏日的夜风,吹起她如瀑布般的长发,在暗夜中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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