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两个时后,夜色撩人。
白书在车里早已睡去,车子才慢吞吞地停在了一处山脉。
凄厉的山风呼呼吹来,白书醒来的时候周围早已没了人。
“这是?”白书推开车门,车子在一棵大树下,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树下的黑团子是什么?
“姐姐?”白书尝试叫了声,莫非姐姐又在考验他?
听到声响,黑团子动了动耳朵,缓慢的伸出一只手。
白书睁大眼睛,赶忙捂住嘴巴,瞳孔瞪得仿似要掉出来一样。
那只手,混合着血肉,有些已经掉下来,在地上渗出血迹,乳白的骨骼外露出来,上面爬着白色的虫子,虫子长而圆润,有些虫子撕咬在一起。
白书作呕,害怕地躲到车子后面,可是他却忘了,车子身就在大树下面。
他一躲,只睁了一下眼便赶忙闭上。
淅淅索索地声音离他来近,心脏跳动的也来快,密汗从额上滴落下来。
“啊——”
一声喊叫从他嘴里蹦出,猛一睁眼,司机,轻轻,都看神经地看向他。
“藏娇的温柔乡让你忘记自己是谁了?”轻轻讽刺开口。
白书微愣,不可置信地看向她,车子一直在行走,没有停。
没有大树,没有山脉,也没有黑团子。
“我做梦了?”
轻轻翘起二郎腿,点燃一支烟,不客气地踹了脚白书,“噩梦?做我们这行的做噩梦正常。”
白书咽了口唾沫,“能再踹一下吗?”
被踹的感觉真爽!
“咳咳”轻轻咳嗽两声,第一次见到有人求踹的,“贱骨头!”
轻轻掐灭烟头,她发现这孩子并不是那么讨厌,听话乖巧,“行了,以后你就是姐姐的人了,姐姐罩着。”
司机回头,女主人连孩都不放过?
白书点头,他现在一心扑在噩梦上,现在想想除了黑团子和手什么都没有。
没一会儿,车子停在了一个乡村,白书松了口气,不是山脉,不是大树,真好。
“下来!”轻轻轻瞟了眼白书,车门一推,大长腿一翘,半个人出了车子,长发被风吹起,端庄大的舒服气质令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白书赶忙跟上。
村子零零散散,在夜色下只能朦胧地看到几处黑点子。
黑点子?白书攥着轻轻的衣角,这黑点子的样子好可怕,像极了传中的爱情。
爱情:看啥都像我。
轻轻带白书走进一家酒馆,浓醇的酒香味萦绕在白书鼻尖,令他一阵恍惚,暂时忘记了梦中的害怕。
金屋藏娇也有酒馆?
白书还没问出来,轻轻便解释了起来,“金屋藏娇客人多,吃喝玩乐的设备自己不整着点,赚不够。”
赚不够?
白书有些不确定看向轻轻,那可是销金窟,金山银山,还怕赔?
只见轻轻对酒家不知了些什么,酒家赶忙鞠躬,对着她又是点头又是摇头。
白书感到无趣,酒家是个老爷爷,穿着带有补丁的衣服,花白的胡须,浑浊的眼睛,这般老实分的人一般不会和金屋藏娇挂钩。
酒是用大坛子装的,偶尔有几瓶茅台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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