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好一阵牌,却没能聊出个什么西,毕竟心思都在打牌上了。
打着打着也觉得没意思,几人干脆就任牌堆堆在日斩办公桌上,开始起了正事。当然,云儿和琵琶湖是要出去回避一二的。因为接下来的话会有点大逆不道,虽然结果是好的,但不能放在台面上给人听,云儿无所谓,琵琶湖听到了总归不好,瓜平便让她出去了,让云儿陪她聊家常。
“先前一直想问你的,你没在王都,那边情况怎么样。”
“不打紧,嫂夫人在那里主持大局。”
日斩口中的嫂夫人,自然的是纲手与绳树的母亲、火之国太祖橘宗义之女,安平公主殿下。
那瓜平便放心了,安平公主是个能撑住局面的,而且因为儿女原因,站在木叶这边。
“嗯,现在推举了先陛下的少子即位,而新君年幼,暂时有安平公主殿下摄政,那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我们不会遇到什么火之国内部的困难了。”
“那是自然。”日斩打了个哈欠,打牌打累了。还以为团藏这老朋友要些什么呢,搞得神神秘秘的,结果就这个。
“但是以后呢?现在的这位陛下长大了以后,会不会一时想不明白事儿,又像先陛下橘京一样要拿木叶开刀?又想着夺回军权。”瓜平抛出了他很早就想和日斩谈的话题。
“这个问题我也有想过啊。虽然不一定会发生,但防着总归是要防着的了。可我们能做什么呢?也就心里防着吧,毕竟没到那一步,我们做了些什么自己也过意不去啊,擅行废立,这和你那书里写的那个董仲颖,还有什么区别?”
瓜平点点头:“是这个道理啊。”
日斩听出瓜平语气意味深长,忙问道:“莫非你已经想到了两其美的办法?”
“尊王、立制!”
“嗨,团藏你什么时候还会卖关子了?仔细。”
“嗯,所谓尊王,就是我们虽然夺了王室等贵族的政权,省的将来我们军权被夺,但多数时候,对于大名和其他贵族,我们还是要尊敬的。哪怕我们现在有轻松灭杀王族的实力,哪怕我们木叶已经不像过去那样在经济上受制于大名,该有的礼仪、王族该有的气派、生活用度,不能少。
因为接下来国的财政都要由我们或我们认可的人来处理了,那和第二点‘立制有关,但这样,我们就确实断了王室和贵族们的财路,所以得花钱养他们。
一直以来我们都是尊王的,区别在于,以前我们忍者在农业和商业上不在行,不得不依附于能养我们的世俗贵族势力,现在我们没必要依附而已。那么尊王,就需要我们花费未来可以节省的开支了。我想日斩你肯定要问何必如此,是不是?”
日斩愣了愣,然后道:“来嘛,那倒还真不是。你也了,我们一直以来是尊王的,忍者保境安民,君主主持内政,我们互相依附、互相扶持,所以自然会互相尊敬。这份尊敬是建国之前就有的,若不是你特地提个要‘尊王,我甚至不会往这个向想。
因为习惯。
可你这么一提,那我确实有点疑问了。我们单面不再需要依靠军费的支持,对于他们,不只是君主,乃至于其他一些贵族,尊敬那自然尊敬,出于基礼貌嘛,喊声敬语也不会少块肉,又何必我们自己掏钱养着他们呢?他们自己也大多有自己的产业啊,甚至还免去税负,这都算是蛀虫了嘛。”
日斩这番话得瓜平是又惊又喜,没想到,日斩居然会在这封建社会的世界自发生出如此想法。
那就好了。
“因为还需要时间,现在这忍界,时间不对。有些事情是对的,但现在是错误的时间。
至于你的王族、贵族们的产业,我们定下制度嘛,限制他们的特权,使他们无法攫取不合理的财富,就像几年前我们整改木叶的几大忍族一样,把他们的产业限制在他们自身的经营能力之内,并且也要交税。我们现在有这权力。
什么时候是对的时候呢?那需要尊王来过渡,那之后,就不用再额,就不用再花钱养这些猪了,让他们真正自力更生,或者自生自灭去吧。
也不对,猪至少能杀了吃肉,贵族这西,尤其是只能靠着祖宗荫蔽混吃等死的贵族,连猪都不如啊。”
日斩一点就通:“时间嘛我懂了,是因为忍界现在而言,多数国家还是大名当政的,多数国家依然是忍者和大名为首的贵族互相依附的,若我们现在就废了火之国的贵族特权,其他国家的大名们便会人人自危,担心他们国家也会出现火之国的情况,担心他们会失去特权、被从云端打落;而此时,他们的忍者依然不得不听他们的,因为军费,且因为忍者多数是不懂治政的,所以那些忍者实际上也不会反,那么到时候
到时候就是忍界各国同时与我们开战的局面!
可短时间内,虽然我们木叶有忍界最强的军事力量,但依然没办法同时对抗整个忍界,兵力不行、国力也扛不住线开战。
所以需要时间发展。
那么你的第二条,也就是‘定制,的就是发展壮大、一段时间后一统忍界之道,对不对。”
“你先你能不能接受?”
“怎么不能?各国贵族们、其他国家的势力又不是我家人。”
“那么定制,自然就是一统忍界之道了!
且听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