谜尚轻轻拧了拧毛巾,将它搭在了沐桶的旁边。他在自己的衣服上蹭了蹭手上的水,擦干净。
“谁叫你停下的?继续干活。”
谜尚很是听话,拿起毛巾,又沾了沾水,用着舒适的力道擦拭着嬴江的后背。嬴江在水里翻滚了一下,道:“前面”。
谜尚还是十分冷静,听从嬴江的话,立马去前面擦拭了一遍。
只是和后背有些不一样,他的后背上有许许多多的伤疤,纵横交错,有些只是淡淡的暗痕,而有些则结了疤。
此时的谜尚脸上稍微有些红晕,耳垂也是更加的泛红。
谜尚继续帮赢江搓澡,嬴江的后背则倚着木桶的边楞,很是享受。“你知道为什么我要到我卧室里洗吗?”
谜尚微微的摇了摇头,道:“不知。”
“因为温泉泡腻了,想换一换普通的沐浴式。
那你知道为什么让你来伺候我吗?”
谜尚又摇了摇头,道:“不知”。
“你还真是没有一点趣味。
因为让女仆伺候惯了,想换一换,换成个不一样的,就像你这样的,聪明的。聪明人做事一点就透。”
画风一转,赢江问道:“你有女人吗?哦,换句话,你有过女人吗?”
谜尚甚是疑惑,道:“殿下,我是你的客宾,这些琐事就没有必要给您禀告了吗?”
嬴江脸色微变,用着冰冷的语气道:“这关乎着你是不是有弱点?是不是会有私心?你回答我。”嬴江脸色一变,突然就握住谜尚的手腕。那距离是离得那样的近。
谜尚猛地一转头,道:“有。”
嬴江慢慢的起身,手依旧握的紧紧的。好像是一把无形的剑刺入他的胸膛一般,道:“长得漂亮吗?”
谜尚稍微表现得有些骇然,轻声道:“漂亮。”嬴江用力的掀飞了谜尚,道:“明天,把你的女人叫来,让宫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让你也陷入其中。”谜尚一脸茫然,马上愤恨之意跃然脸上,但他却依旧保持着端庄静雅,道:“你是君,我是臣,哪有臣妻见君主的道理?”嬴江缓缓坐下,道:“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的道理你是懂的吧?放心,我对女人不感兴趣,不会对你的女人有什么企图的。”
谜尚和嬴江保持着距离,免得他还对自己动粗。谜尚道:“那你叫她来干什么?”嬴江道:“离我这么远干什么?过来,继续干活。”谜尚一副半推半就的模样慢慢接近着嬴江,将毛巾轻轻沾了沾水。“你得证明你的忠心,而让我知道你忠心的法就是我要能有控制你的砝码,懂?”
“你想控制我?”谜尚道。
“聪明的人最是可怕,只要主子一个不心,他可能就咬你一口,你是不是该防着点?
放心,你骗不了我,我的手下早就打探清楚了,你口中的那个女人,在你时候帮过你家不少的忙,虽你家道中落,对你苛刻了些,但你把那些打扰过她生活的人都除去了。由此看来,你确实是对她上心。不过你也放心,只要你不背叛我,我不会对她动手的;但你要是背地里耍手段,一旦让我知道,她会怎样你应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