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江府内。
嬴江端坐在上座,摆弄着手上的扳指。大堂之下还跪着斥候,嬴江笑道:“妖帝还是出手了,果然是老奸巨猾啊!”
谜尚在一旁拱手作揖,问道:“殿下,现在是不是可以出手了?”
“不急,等着妖帝先给沙华定罪再行动也不迟。”
嬴江对这事也不再提,反而问谜尚道:“谜尚,你多久没有看见你的女人了?”谜尚只是这样一听,便知道又不会是什么好事。谜尚回道:“自从上次见了一面之后便再没有见过。我我”谜尚稍有些羞涩的问道:“我我想见见她可以吗?”
嬴江直接撩过谜尚的手,话也没有,就是这样默默的拉着他走向府门外。只见嬴江身形一闪,连同着谜尚就来到了一处院子。嬴江放开他的手,摇头示意他去打开房门。
谜尚有些犹豫不决,又将转过去看房门的头又转了回来,一脸无辜的模样看着嬴江。嬴江倒是利落,见到他这般模样便亲自去开门。谜尚在一旁看着嬴江一脚踹开的房门,心里还有些不愉快,暗想道:这样开门真是有失风度,有伤国格;此等做派难登得上大雅之堂。
谜尚轻步走进房间,再走到深处。打眼一瞧竟然是在在行房事。谜尚哪里看见过这般情况,一时间举足无措,一脸便扎进了怀里。等到谜尚反应过来,发现居然扎进了嬴江的怀里。
嬴江将他在怀里扒出来,将他转过身去,亲眼看着那榻上的两人。
许是他们两人闹出了动静,那榻上的男人立马发现了不对。提上裤子下榻道:“是谁?他娘的,给老子出来。”
躲在屏风后面的谜尚顿时慌了神,声的对着嬴江道:“你不会就是想要我来看这西的吧?我觉得这样是真人。”
嬴江笑着道:“真人也比伪君子来的好。”随手就将谜尚推出屏风。
谜尚暴露在那男人眼前,就连走的力气都已经使不出来了,就好像是在那里深深的扎了根一般。那男人道:“混账西,这种事你也敢偷看,你是不是玩不起来,所以才来这里偷的。啊哈哈哈哈。”
不想竟然被嘲笑了。
那男人对着谜尚就是一脚,躺在地上的谜尚眼睛却是死死的盯着榻上的那女子。男人看着谜尚的眼神一直盯着榻上的女人,道:“你这个阿狗瘪三,没见过女人吗?老子让你别看。”
谜尚哪里肯听他的话,眼神还是一直盯着。“嗨,老子让你别看了,是不是听不懂人话。”罢,眼看又是一脚。嬴江从屏风后面慢慢的走出来,只是看了那男人一眼,他便已经是口吐鲜血了。嬴江又是身形一闪,直接将那男人踩在脚下,眼睛连看都不看的道:“我的人,你也敢碰。”
谜尚也没有理会嬴江,一步步看似艰难的走向榻前。
一步,一步。
在榻上的那女人用被子遮住身子,故作娇羞之态。谜尚上前道:“你是被迫的是不是,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被迫的?只要你告诉我我就原谅你,你告诉我。”
原来那女人不是别人,而是谜尚一直心里喜欢的那个姑娘,也就是未来的妻子————令丘。
令丘哭着道:“谜尚夫君,我是他强迫的,我你一定得相信我。”
谜尚含着泪,哽咽着道:“我相信你,我这就带你回去。”罢,谜尚就将令丘牢牢的用被子裹住,生怕露出那一丝一毫。等着他将人裹好,一手化出剑来径直走向了那男人。
在榻上的令丘看了之后心里很是一颤,原来的谜尚从来不会轻易的舞枪弄棒,哪怕是自己受了委屈也就是口头上上一,这次
谜尚泪流满面,强忍着哽咽之声,道:“你这个畜生,我我来不愿意杀生,可你非要逼我。”那男人连忙解释道:“不是我,是她先勾”还未等男人完,谜尚手起刀落斩下了他的头颅。
谜尚收起剑来,转身又去榻前。只见他抱起令丘,一阵光芒之后便没有了踪迹。
嬴江在一旁又是摇头又是叹气,道:“入了情的人果然就是难以自拔。看来还得来的更刺激的才是。”嬴江摇身一闪亦是没有了踪迹。
等到谜尚将令丘抱到嬴江府上,进了自己的住所才心翼翼的将她放下。谜尚很是担心,先是让丫鬟们烧水以备她沐浴之需,又是亲自下厨做了些许她平常最爱吃的吃食。
一切妥善之后,谜尚又亲自喂她。一边喂,一边道:“今天好好睡一觉,明天就什么都没有了。”令丘委屈不已,哭着道:“都是他们强迫我的,他们如果我不答应便要把我杀了,我自然就不肯,那想到他们居然用强。”话后又是一阵啼哭。
就在此时,嬴江进来,对着谜尚道:“你先出去一下,我有点事情要和她谈谈。”想起以前的种种,谜尚哪里敢出去,眼睛里就是一片怨恨。嬴江贴在他的耳边声的道:“若是我对他有什么想法,当初我就已经享用上了,何须等到今天。”
谜尚转念一想却是是这个道理,遂有些疑虑的离开了。
嬴江坐在一旁,手解下披风,又解下那稍厚重的貂绒,露出那美的锁骨,道:“怎么,你是不是喜欢致一点的、威武一点的男人?像我这样的?”
令丘哪里能抵挡住这般的诱惑,深深的哽咽了一口,细声细语的道:“女子贞洁烈火,此生只会认准一人,从一而终,不敢有别的遐想。”
嬴江邪魅一笑,起身步步逼近令丘。那阵阵暗香直愣愣的勾着令丘的鼻子,嬴江又对着她道:“今天我心情好,给你一个机会,是你动手还是我离开就看你的了。”
令丘又是哽咽了一番,嬴江催她道:“还挺矜持,我很是喜欢。等到今天过后,你就是这王府里唯一的妃子了。”
令丘轻轻站起来,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