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丘两眼放光,直勾勾的看着那令人欲罢不能的殿下。
未等到令丘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嬴江抓住了手腕。嬴江问道:“那你告诉我,你是要选谜尚还是要选择殿下?
你要明白,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令丘极尽妩媚,对着嬴江道:“谜尚虽然对我不错,但是这都是他一厢情愿的,我只是不想要伤他的心罢了。
至于我对殿下的心思,您应该明白的。”
还未等到令丘生扑其上,站在门外的谜尚却早已经是不禁的出声,踹开房门指着令丘的鼻子,骂“你这个贱货,自己不怜爱自己还到处去惹桃花,你和那些青楼女有何区别,不不不,你还不如那青楼的女子,你是自甘下流,无耻至极。”
该是羞愤难当的令丘却是丝毫不在意,极尽风骚的道:“现在我只是大殿下的妃子,男女之事来就是两厢情愿,殿下喜欢我,我也心里暗想殿下,怎么到你这里就这般的不堪了?你是看不起殿下吗?”
接着令丘又是一番风骚,道:“殿下你看看他?”
谜尚见她这样,心里更是反感,一脸愤怒像的看着嬴江,问道:“你真纳她为妾?”
“会。”
令丘一喜,谜尚一哭。
“会,把她的骨灰放在我宫殿的花盆里当肥料。”罢,嬴江举手就要向着令丘的天灵盖处击去,就在千钧一刻之际,谜尚求他收了手。谜尚,她的父母对自己也算是是有恩,不忍杀她。谜尚也只是解除了两家的婚约,让她回家反省罢了。
再沙华自从被妖帝软禁之后,就没有了以前的势力。又逢三阁阁主出关,那来明面上的事不得不暗地里做了。
碧海阁阁主上禹把持着帝都所有的密探,对于两人的明争暗斗更可谓是了如指掌,只是没有妖帝的命令,平常也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可自从沙华被软禁之后,那多年没有行动痕迹的密探却是到了多地开始了调查。
朝堂之上,上、上宝、灵犀三人上言道:“陛下,我们家殿下是无辜的,还请陛下能够严查此事,我等也有证据可以证明我家殿下无罪。”
灵犀又言道:“陛下,你还记得当时沙华殿下曾经给你过的话吗?‘奇公府令,令出而多一瑜一句。”
四风点了点头,道:“他是这样过,可是我未曾见过这一瑜是何物,如何证明?”
“还要陛下将那令牌拿来,我等自会证明。”话到此处,不愿意的拿出物证的四风也再没有什么辞,只得令仆人将那令牌拿出来。
上三人将自己身上的令牌拿下来弄断,露出令牌里面的一丝宝玉,道:“这一瑜就是在令牌里面。”罢,灵犀要掰断那物证。嬴江笑道:“三位将军怕是误会了,我等从未认为沙华是凶手,只不过刺杀妖帝有两个好处:如果得逞,那妖界必定会大乱;若是没有得逞那就可以借陛下之手除去沙华这个大敌。所以才会将沙华接到皇宫之内。”
四风听后脸上虽没有什么表情,心里却是骂道:混账西,这岂不是拆我的台嘛!这还让我有什么借口杀他,连杀他的话都已经放出去了,无论如何都不能够让他活着离开。
妖帝脸色稍变,大声道:“现在我已经让碧海阁收集到了足够的证据,他私下里招兵买马想要将我取而代之,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黄泉阁阁主,君令你立刻将沙华的人头给我送来,不得有误。”
余舜弯腰领命,“遵命。”
妖帝一意孤行,三位将军也劝他不得,只得早退了下去。
碧海阁阁主亲自到了羁押沙华的住所,轻轻推开房门却发现早就没有了踪迹。余舜道:“想必是他早已经逃了出去,老夫身为碧海阁阁主真是有渎职之罪啊!”
罢,身形一闪就到了沙华的府门之外。
只见那府里也没有什么童出来,余舜哪里还顾得了这许多。手里化出一短枪,朝着沙华府门外的结界扔去。还未等短枪碰到结界,就已经被一人徒手接住。众人定睛一看,这就是沙华人。
余舜道:“沙华殿下,阁主是奉了陛下的令来取你的性命的。你应该知道黄泉阁的手段,这里的几人单论起来也许打不过你,但他们也是我妖界一流的高手,恐怕时间一久你就难以支撑了。只要殿下束手就擒,老夫还是会法外开恩留殿下一尸的。”
沙华也不是从前一般,没有执礼,也没有答话。只是身形一闪,等到众人看见他回到原处,那黄泉阁里死侍就已经倒了一人。余舜先是一愣,等到反应过来对着沙华道:“你这是存心和我黄泉阁过不去,你这是存心和我妖界为敌。”
沙华邪魅一笑,眼睛里尽带血丝,道:“是你们先负的我,今天你们既然来了就不用回去了。”只见沙华周身显出一略带黑气的红色气息,这气息顿时间就将背后的府门遮过。那死侍虽然是见识过不少的招式,但是这邪气却是平生仅见。虽没有退去但心里却早已经有了那怯战之念。
沙华提剑走去,那死侍将他团团围住,成包围之势。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死侍哪里是沙华的对手,死侍的进攻皆被沙华一招一招的破解,而沙华屠杀他们却很是轻松,一个只需要一剑。等到将这些侍卫部杀光,对立而战的就是余舜和沙华两人罢了。
余舜亦是不敢轻看他,又将另外手里的一短枪唤出,双手持双戟,左手持戟在前右手持戟在后,死死的盯着沙华。沙华笑道:“身为黄泉阁的阁主还要这般谨慎来找我的破绽吗?”
沙华依旧持剑向前,余舜看准时机。双戟合十,腾空旋转向着沙华而去。沙华身形一闪,就轻易避了过去。两人又战数十回合,余舜才稍战下风。
余舜暗想道:不愧是年尧看上的传人,不管是计谋兵法还是修为法术皆可谓是年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