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他逐一宣读过去,郭超有些头大,这也大随意了吧?连犯罪经过也不描述一下。
“孙尚武……”
青年人已经走到络腮胡男子身后:“男,犯谋反罪和叛囯罪,判处死刑。”
听得宣读完自己的罪状,只见那络腮胡男子仰天大笑起来:
“想不到我孙尚武一心报国,对皇上忠心耿耿,到头来,却是落了个谋反罪叛囯罪。”
“大胆狂徒!”
这时从刑场边上,走出来一位脸上有刀疤的将军,朝络腮胡男子大喝道:“休得到此还喧哗狡辩。”
“狡辩?”
只见络腮胡男子,回头看了对一眼,虽然他看似还想再什么,但最终却是缓缓闭上了眼睛,认命一般的叹了口气,然后轻吐两个字:“也罢!”
或许他觉得,现在什么都没有用了,何需在这临死之前,去一些废话。
郭超很认真的多看了他一眼,似乎觉得这个人并不像恶人,倒像是有着侠肝义胆,能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人物。
虽然不能以貌取人,但凭郭超身为杀手的经历,见多了形形色色的人物。
直觉告诉他,这个人绝对正派。
俗话相由心生,从他身处这种绝境之下,面对死亡,依然保持身上特有的刚正之气,郭超就能看得出来。
“林凤花。”
青年人走到了一位女孩的身后:“女,犯谋杀罪,判处死刑!”
“冤枉啊!大人我实在是冤枉啊!”只见那女孩大哭起来,让人听得有些不忍。
郭超这时才注意到,这群死囚里面有个女孩,从她稚嫩的哭腔中能听出,年纪应该不是很大。
虽然郭超刚才特地点了人数,但并没有一一的仔细看。
现在才发现,这其中有一个女的,而且还这么年轻。
被这女孩这么一闹,那刀疤脸将军又站了出来:“大胆妖女不知廉耻,还斗胆刑场胡闹。”
这时,坐在不远处的公主,却是朝监斩官询问道:“这女孩到底什么情况,是否有冤情?”
“回禀公主,我的职责只是监斩犯人,对具体案情不甚了解,这些犯人都经包大人开堂审办过的,不会有错。”监斩官心翼翼的回答。
“这女孩先留下,”
公主不咸不淡的道:“不定有什么冤情。”
“这……”
只见那监斩官面露难色:“刑场上终止,那可是从来没有先例的事情,这些犯人都是经过严格的审办程序,不会有什么差错,哪个犯人不自己冤枉的,你这样做,岂不是有对包大人办案不公的嫌疑吗?”
“那你的意思就是我不公了?”只见公主冷冷的问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监斩官有些哑然,不知道该如何辩解。
“既然不是这个意思,那就照我的做吧!”公主的语气里不容抗拒。
“既然这样。”
只见监斩官沉吟了半晌,才道:“那我遵照就是。”
郭超再一次头大,这样做都行?这哪有什么公平公证可言的?
死与不死,然是公主一句话的事。
先不这女孩有没有冤屈,如果有冤,那如若没有公主出面,那不就白白掉了脑袋?
可如果并无冤屈,公主这样做,岂不成了袒护。
前后一想,都有失客观公证。
这时,青年人已经走到郭超身后:“郭超,男,对公主有不轨之心,企图谋杀公主,犯谋杀罪,判处死刑。”
谋杀罪?这个前身想谋杀公主?
到底什么情况?郭超有些困惑了。
不过郭超此时,心却已经不在这个问题上。
老实,自己犯的什么罪,郭超并不在乎。
反正都是死,别是谋杀,弄个谋反都无所谓。
因为,当听到那青年人念出郭超两个字时,郭超大脑就嗡的一声响。
一个临时才想到的问题,另郭超纠结起来。
这个前身也叫郭超?
郭超之前听到自己来自郭府,就已经觉得有意思,自己姓郭,穿过来也是姓郭。
他只当成巧合,不曾想过竟是同名同姓。
这真的太不可思议了,相同相貌,同名同姓的两个人?
此时,郭超联想到了,在他原先所生活的二十一世纪,影视剧里常演绎的平行空间剧。
这个与自己同名同姓,长得一模一样的,恐怕就是另一个时空的自己。
不同的自己,在不同维度空间里,经历着不同的遭遇。
郭超也只能这么去理解。
这么来,这里也并非是地球上的某个朝代,而是另一个时空的世界。
这个世界,有着与自己前世相同的语言,相同的字。
或许有太多相同元素的原因,时空出现了某些乱象,把两个生活在不同时空,不同世界里,长相一样,就连名字也一样的两个人,给互调了。
原在这个世界生活的那个郭超,肉身应该是穿到地球上去了,彼此来一个大互换。
郭超也只能这么去理解。要不然,地球上的自己平空消失了,岂不是无解。
这好比物理上的守恒定律,物质和能量不会凭空消失,只会从一形式,变成另一种形式的存在。
想到这里,郭超恨不得想跑回地球去看个究竟,想验证一下,是不是像自己所想的那样。
郭超正处在复杂的思考状态下。这时,刑场的外围出现了异常情况。
“超哥!超哥!”
一个女孩大声哭喊着:“你们给我让开,放我进去,让我见见我们家超哥吧。”
超哥?难道是我吗?在这群死囚里面,名字带有超字的,就只有自己了。
想到这里,郭超确实有些许期待。
竟然有人肯为自己哭,跑到这刑场来闹事,这可是大事件。
可想而知,她同自己有多亲才不惜这么做。
听这声音还是个女孩,她到底是什么身份?是妹妹还是情人?
“何人斗胆来刑场闹事?”
刑场边上,那位刀疤脸将军再次站出来大喝道。
“报告将军。”
有一兵急匆匆跑过来禀报道:“郭府的韩幼娘硬闯刑场,她要见犯人郭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