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保你不死。”
王仁义很傲慢的道,似乎并没拿郭超当人看一般。
“我确实不想死。”郭超嘴角隐隐有一丝笑意:“那也要看看我有没有这个能力。”
虽然知道对纯属威胁,这也是他最不喜欢的,但他不想多事,要是不需要去走极端,就能化解一些危机,自然是件好事情。
“你的能力决定你的生死,希望你明白。”
王仁义这话的很是平淡,但却透着一股子阴冷,那是一种由不得你的逼迫。
能够把狠话到这种境界的人,往往骨子里才是最狠的。
“病人得的是什么病?”郭超也不想同他废话,问得很直接。
“四肢瘫痪!”王仁义仿佛冷笑了一下:“我已经找了很多郎中,均表示无能为力,身为医者对病人无能为力,那就没有必要让他们活着。”
王仁义这番话,无疑是在告诉郭超,这些无能为力的郎中都已经死了。
怎么死?当然是被他杀了。所以你想要活命,就只能去将病人治好。这已经不是尽力而为就能保命那么简单,而是治好病人才能有活命的机会。
郭超知道这是流氓道理,可也不想去同对争论什么。
“带我去看病人。”
郭超很淡然的道,虽然很不喜欢对的威胁,但当前确实想去尝试一下,毕竟也没有别的选择。
再他也想多去走动走动,多去接触一下这个新奇的世界。
“来人啊!”只见王仁义朝帐外喊了一声,便有两个士兵走了进来。
“带这子去给我弟看病,有什么事过来禀报。”王仁义吩咐道。
郭超跟着他们出去也没走多远,便来到了另一个军帐内。
只见正平躺在床榻上的,是一个年纪大约二十七八岁青年男子,他叫王仁飞,正是那三当家的亲弟弟。
王仁飞看到有人来,略微偏头看着已经站到他床边郭超,但身子却是一动不动。
因为他根就动弹不得,四肢已经高度瘫痪。
“这家伙是谁?”
正躺着王仁飞,语气依然显得高高在上,同士兵问道。
郭超一眼就看出这人的心性,若不是他平时习惯了俯视他人,才不会用这种语气与人话。
“公子,是三当家叫他来给你看病的。”跟来的士兵同他道。
“看病?”王仁飞眼珠子转动,上下打量着郭超一番,然后道:“就他?来给我看病?”
从他的表情郭超看出来,他是怀疑自己的能力。
不过郭超也懒得去理会他的态度,要不是被逼无奈,这种人别还给他看病,不把他敲死就算好了。
身为病人,面对郎中竟有如此态度,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郭超自作主的拉过一把椅子,在他床边坐下来,很淡定的看着他问道。
“你到底行不行?”王仁飞没有正面回答,看着郭超眼神很是不屑。
之前来给他看病的,都是一些上了年纪的老郎中,有着一大半辈子的从医经验,可最终也都是无能为力,而此刻却来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不由的让他很是轻蔑。
“我也不知道行不行,没看之前我怎么知道?”
郭超已经很不高兴,来就是被逼迫来的,眼下这病人还如此的轻视自己,换是谁都不会有好心情。
“我可要先告诉你,你若是治不好,可是要人头落地的。”王仁飞嚣张的威胁道。
“这个我知道,来之前那三当家已经同我了,你不必再提醒。”
郭超觉得这家伙恐怕也有脑残病,都已经身瘫痪动弹不得了,话还如此的嚣张,而且还是对一个来给他看病的郎中嚣张。
这种人,简直就是脑残到极限。
郭超不理解为什么这世上有这种人,更不明白为什么身为病人敢于同郎中这种话,如若人家真的深感无力救治,还不如一拳也把你打死,反正都是死。
“知道就好,那你就开始吧!别白白浪费我的休息时间就行。”
“好的。”郭超一阵冷笑:“现在把你的手伸出来,让我把脉。”
“我艹,叫我伸手给你。”王仁飞大吼道:“我的手要是还能动,那还叫四肢瘫痪吗?”
“那你不就行了,何必这么大喊大叫。”郭超解释道:“四肢瘫痪也有轻重之分,如果一点都不能动弹,叫高度瘫痪,我也不了解你病的程度。”
“你子别同我叽叽歪歪的,我不是郎中,听不懂。我要是懂还用得着你吗?”
郭超的解释反倒更加惹怒了王仁飞,他是个性子暴燥的人,平时凡事不合他意的,都是直接暴怒。
他的这种性格,落在郭超眼睛,就是个人渣。所以,到郭超这里,他的下场可想而知。
“你是怎么弄成这样的,细一下。”
面对王仁飞的暴怒,郭超仿佛并不当回事,边给他把脉边问道。
“这个关你什么事?怎么弄成这样的你了解干嘛!”王仁飞又是一阵暴怒:“你是郎中,把脉不就了解了吗?这种状态能不能治你就行。”
他之所以暴怒,无非就是觉这个年轻人纯粹是在浪费他的时间。
再者郭超问到了他的痛处,他是在打斗中被人所伤,要是对一个认为有能力医治他的人出来还好。
面这个年轻人,实在另他不屑一。
“你伤得不轻,最好不要动怒,会伤及肺腑。”郭超很平和的同他道。
“我到底伤哪里了?”听得郭超的话,王仁飞倒是平静了下来,脸上怒色瞬间不见了。因为郭超确实中了一些。
他确实受了很重的伤,被人一拳打飞十几米,可想而知伤有多重。
“身经脉尽断,而且五脏六腑均有损伤。”郭超倒是没谎,如实的告诉他这一切。
“那你可有办法医治。”王仁飞急切的问道。
“很抱歉,我治不了,不单我治不了,谁都治不了你的伤。”郭超很平静的道。
“谁都治不了?”王仁飞的脸色难看起来,就算治不了。也从来没有人敢同他这么直白的话。
就算前面的那几位老郎中,倒也懂得话委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