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还真想去瞧瞧,到底是不是像你的那样子。”
王仁义将信将疑的看着郭超,似乎觉得对不像谎,决定要亲自去看一下:“如若真的有所好转,那我非但不杀你,还要给你上好的待遇。”
“那不防先看,到底是什么样待遇?”郭超两眼放光,倒是有些期待。
“什么待遇?”
王仁义想了想,可却一时还没想好。道:“你急什么,还是先去看病人的情况,若不像你的那样,你就给我等着,回头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着,王仁义朝那两名士兵吩咐道:“把他带上,现在就一起过去。”
“等等。”
就在王仁义要走出军帐的时候,郭超道:“三当家不必这么急,我还有话要交代呢?”
“你还有什么话要交代?”
王仁义脸色又难看起来。他倒是希望郭超没有胡弄他,若真像郭超所,病人的情况已经有所好转那自然是高兴的事。
可如果不是,对他也是一种打击。于是责问道:“你该不会是心虚了吧?怕事情不像你的那样担心自己会死的更惨?不过就算是这样,恐怕也已经由不得你了。”
“看你的哪里话。”郭超笑了一下,道:“我医治病人的法比较特殊,切记不可以让病人事先知道,要不然就起不到作用了。”
“不能事先让病人知道?”王仁义想了一下,觉得郭超的有一定道理。
郭超是用激怒的式来刺激病人,若是让病人知道了,那后面就很难再操作了。
“那好。”王仁义爽快的答应了下来,然后看向郭超问道:“你让我们怎么做,你。”
“给我松绑。”郭超却是道。
“给你松绑?”王仁义眼里出现了一丝警惕,围着郭超转一圈,然后很认真的问道:“你当我是傻子不成。”
王仁义怀疑郭超想使诈,给他松绑万一他有点什么能耐,那岂不是着了他的道。
“三当家,如果我真的想使诈,在这之前我就已经有所动作,用得着等到现在吗?”
“也是。”只见王仁义仔细琢磨了一番,似乎还有哪里想不通,就又问道:“你干嘛要急于松绑,要真像你的那样,病人病情真的已经有改善,到时再给你松绑不迟。现在还是同我们一起去看看再。”
“三当家,我要你头脑简单,又怕你生气。你想看,我是用激怒的式去刺激病人,戏要演得真才能带来出奇的效果,从现在开始,每一步戏都要做足,不能露出半点破绽,否则将起不到认何作用。”郭超长篇大论一番的道。
“你想要什么就直。”虽然王仁义已经听出了郭超话里的意思,但他还不明白郭想做什么。
“你想想看,我被你们绑着带到他面前,只怕这是他高兴看到的吧?这不是与初衷相反吗?”
郭超完这话,心中不由的佩服自己的心机,暗自心想,我不玩残你们两兄弟,我都改姓。
“我明白了,你是从现在开始就要开始演戏,不能露出破绽?”王仁义仔细的分析了郭超的话,觉得对确有道理。
如果真像郭超所,通过激怒和刺激病人,来达到治病的效果,那确实不能绑着郭超去见他,如此一来,往后就很难做章了。
“那是自然的,我是医者,所以你们必须听我的,走错一步前功尽弃不,只怕以后再难达到想要的效果。”
郭超煞有介事的把话的很圆。如果没有让对听出几分道理来,那还如何进一步的却愚弄他们。
别人也不傻。想让他信,只能比他更聪明,更狡诈。
“那好,往下该如何做,我们听你的便是。”
王仁义脸色又好了几分,不过还是同郭超警告道:“我可把丑话在前头,要是让我知道你耍什么滑头,后果你可是知道的。”
“我还能耍什么滑头?你这三当家当的,就这胆量可是有点不匹配啊!难不成还怕我对你做什么不利的事情?”
郭超先是嘲弄对一番,然后再用激将法收尾。
“你什么?我会怕你对我不利?你个毛孩我会怕你不成?”
王仁义看向那两名士兵,指着郭超命令道:“你们给他松绑,屁股孩儿一个,还会用激将法了,给你松绑又如何,我就不信在我面前你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王仁义到底也不傻,郭超的伎俩还是被看穿了。不过,显然他并没有去在意,还隐隐的有些许期盼。
因为他多少已经相信了郭超的鬼话。如若病人真的没有变化,对也就不会那么自信。
如此一来,郭超此举无非就是画蛇添足,事情对他而言只会更糟糕。他这样做又有什么意思。
“三当家身上可有什么值钱的西?”郭超双手互揉绳子绑过的手腕。却是随口问道。
“你想要报酬?”双眼微眯,王仁义寒着脸盯着郭超问。
“你看,你又是误解我了。”郭超装做很为难的道:“实话,我真的很想救你兄弟,救他自然也是救我自己,但我用的法常人比较难理解,有什么值钱的西你先给我。我自有妙用。”
“你到底想玩什么?”王仁义真的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从身上到摸出了十几两银子出来交给郭超。
“你只管听我的就是了,我会让你看到奇迹。”郭超看了看手上的银子,然后又看向王仁义:“好的,想要让病人恢复,一切都要听我的……”
郭超又是长篇大论的娓娓道来,同王仁义讲解了自己的部计划,也让在场的两名士兵听得仔细。
只见郭超讲完,王仁义点了点头,脸上喜色来浓。
“只要你认为可行,我们定当力配合。”王仁义知道郭超的用意之后,对郭超的信任度也是加大几分。
重要的是,郭超同他保证,如若看不到病人有变化,甘愿由对处置。
接过银两,郭超却是转手分给那两名士兵,然后三人便去往病人所在的军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