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哥。”清澈声的道。
“归海清洵,听起来怎么像是在哪里听过?”江永归道。
“就是归海将军之子,归海清洵”公孙硕道。
“是他。”江永归道。
“对,武功和灵力都很高强。”夙夜道。
“你们没有其他的事情要去忙,站在这里讨论这些。”清澈道。
“长老过来。”江永归道。
新生便站成一排,一个强壮的男子走到中间,看着新生道,“你们有谁能跟我演示一下吗?”
夙夜站出来,“长老,我来。”
“好,那就你。”长老道。
其他的新生,未免伤及无辜,便都散到场下,场上只留下夙夜和长老,清澈感觉到夙夜有些奇怪,不知道是对这位长老有意见。长老却想在这些人面前立威,夙夜踢长老的下盘,出手很快,直到柱子从下,使用轻工,一跃而上,从上整个人横起来,腿夹在柱子上,对长老进行进攻,长老一脚就讲夙夜压下去。
清澈上前扶起夙夜,心中知道他是故意,“你胆子可真大。”
“是。”夙夜道。
“看过一轮的武打,还没有向各位介绍我自己。你们可以叫我隶长老。”他道。
夙夜安静的站在一旁,清澈走到他身边问道,“为什么要上场?”
“不试怎知对手的底细。”夙夜道。
“为什么把他当成对手?”清澈道。
“在太院,长老才是你最大的对手。”夙夜道。
“可新鲜。”清澈道。
“爱信不信。”夙夜道。
公孙硕凑过来,“怎么?长老厉害。”
“是挺厉害,能和长老打成平手,那要几十年。”清澈道。
“不,只要你天赋异禀的话,五年。”长老道。
“我们都没有天赋异禀,还是稳扎稳打。”清澈道。
“清澈,隶长老的武功怎么样?”公孙硕道。
“比我们都要好。”清澈道。
“是,夙夜下次就不要逞强。”公孙硕道。
夙夜在一旁沉默没有话,其他的新生都分成两队练习,清澈拉着夙夜一队,看着夙夜沮丧的脸庞道,“不开心。”
“没有。”夙夜道。
“认真练习,他正朝这边望过来。”清澈道。
夙夜重重的踢一脚,清澈没有想到他下手这么重,没有抵挡住他的力量,便一下倒在地上,鼻子喷出血来。
清澈吃痛叫一声,“啊。”
公孙硕和江永归过来扶着清澈,“你的鼻子流血。
清澈用手触摸一下鼻子道,“真的是血。”
夙夜看着倒在地上的清澈,没有话,只是安静的站在一旁看着,隶长老走过,看见清澈的伤势,“把她送去治疗。”
公孙硕和江永归扶起清澈,夙夜却抢先一步,将清澈背起来,“我送她去治疗。”
“好,就你去。”隶长老道。
夙夜背着清澈走出练武房,“你是不是故意?”
“我只是想出来顺坦口气,出手伤你,我心里也过意不去。”夙夜道。
“隶长老出现,你就有些奇怪,怎么?”清澈道。
“这些事情你不用知道。”夙夜道。
“我回住宿之处,绿衣看见,也会过来问道。”清澈道。
“你想知道的话,我就告诉,在过着暗日天日的日子里,不断的有暗杀任务找过来,而隶长老,就是其中一个。”夙夜道。
“任务失败。”清澈道。
“是我放过他。”夙夜道。
“为什么?”清澈道。
“因为死的人已经很多。”夙夜道。
“你就放过他,想不到你居然有一天会遇见他。”清澈道。
“当时没有想到,但是看见他忆起那件往事,我想输在他手中。”夙夜道。
“想不到你也有噩梦,还以为你百毒不侵。”清澈道。
“坚强的人,只是看起来坚强,却在没人的时候,独自伤心。”夙夜道。
“他是太院的长老,以后还有很多见面的机会,不要被看出来。”清澈提醒夙夜道。
“我会适应过来。”夙夜道。
“送我进去。”清澈道,此刻夙夜背着她来到一个木房子外,木房子很有特点,站在外面,就能闻到到里面传来淡淡的药膳味。
“放心,既然背你过来,就不会把你丢在门外。”夙夜道。
“送我进去,等下南宫会过来找我。”清澈道。
“看来只能陪你等南宫过来,这样走的话,不定会过来揍我鼻青脸肿。”南宫道。
“你还把我的鼻子打塌,就不能轻点。”清澈道。
“我已经很轻。”南宫道,背着清澈一步一步的走进这木屋,不知道又有谁在里面等着她和他。
“谁?”里面传来一阵女子的声音。
“大夫。”南宫叫道,将清澈放在木椅上。
身穿鹅黄色服饰的女子走出来,看见清澈和南宫道,“她怎么?”
“在练武的时候,不心一拳打在她鼻子上。”南宫道。
“流血。”鹅黄色服饰的女子道。
“是。”南宫道。
“在这里休息一下血就止住。”女子道。
“看一下她其他地去有没有受伤。”南宫道。
鹅黄色服饰的女子正准备给她检查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声音,“清澈。”
清澈惊醒过来道,“是,南宫来。”
夙夜的手在发抖,南宫走进来看见坐在椅子上的清澈,鼻子红红,“谁打你?”
“夙夜不心伤我。”清澈道。
南宫有些气愤的看着夙夜,“不知清澈有哪里做的不好?”
“她很好,是我不好。”夙夜道。
“夙夜先回去,既然南宫来。”清澈道。
“没我的事,那我先回去。”夙夜道。
夙夜走出房间,清澈从衣袖中拿出一瓶药,打开瓶盖。倒出出一粒药丸,放在口中。
南宫将清澈手中的瓶子拿过来,给鹅黄色服饰女子,“她吃的是什么?”
“我不是大夫,他出门,需等会过来。”女子道。
“你叫什么?”清澈问道。
“黄莺,是大夫的助手。”她道。
“你刚才服用的药,应该是能让你快速止血,去红肿的药。”黄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