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柔桑和江永归,准备进一步听清澈和南宫谨在些什么?却听到身后传来声音,“想不到在这里看见你们两人。”
清澈和南宫谨看向公孙硕,同时也看到柔桑和江永归,“你怎么在这里干嘛?”
柔桑站起来道,“我们只是到处看,想不到在这里碰见你们。”
“那我们就一起进去坐。”清澈道。
公孙硕道,“好。
柔桑刚想话,却被公孙硕拎进来,江永归看着柔桑,只好也进去,南宫谨找一张大圆桌,几人分开坐下。
………
夙夜没有与绿衣在一起,而是穿上夜行衣,来到烈律的住处,站在屋顶上,他正准备进去的时候,察觉到有人跟在他身后,他拿出剑来,往后刺过去,整个人转身,望着跟踪他的人,当他看到是绿衣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收住自己的手,剑与她的脖子只有一只指的距离。
“是你?”夙夜有些不满道。
“我只是想看一下,你在干嘛?”绿衣道。
“别闹,回去。”夙夜道。
“我没有,只是你让我失望。”绿衣有些失落道。
“你不应该对我有期望。”夙夜道。
“为什么不能?你知道吗?我一直以为你真的为我改变,可是当站在屋顶的那一刻,我才知道,你是在骗我。”绿衣道。
“你在什么?”夙夜道。
“难道我错?”绿衣道。
“你是错,现在我还可以原谅你。”夙夜道。
“然后明日又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不,不应该是这样,我明明就看到,他是你的目标。”绿衣道。
“是,我不想谎。”夙夜道。
“这是你什么时候接到的任务?”绿衣道。
“你真的想知道?”夙夜道。
绿衣道,“告诉我。”
“好,既然你这么问,那我就告诉你,在一个月前。”夙夜道。
“这么久,看来你没少筹划。”绿衣道。
“没有,其实在接到这个任务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碰见人生一道难题,我突然感觉到自己会失败,可是我还是来。”夙夜道。
“你不是答应过我,会收手,为什么要骗我。”绿衣道。
“我从来就没有想骗过你,只是有些事情容不得我,只能靠自己存活。”夙夜道。
“发生什么事情?”绿衣道。
夙夜看着绿衣道,眼神中掩饰不了的深情,“可能现在你都不会相信我的话,但是我还是要,我只是身不由己。”
“不,我再也不想听。”绿衣道。
“吵什么吵?现在我们就站在你们面前,看看你们是不是能轻易的从这里溜走,哈哈哈。”一个身材粗壮的大汉道。看着他笑的模样,夙夜拿起剑来大汉刺过去,却不曾想到他身后还有人,轻易的将剑打落,绿衣向大汉刺过去,他前面有多出一个人。
夙夜和绿衣站在中间,七八个大汉两人,“怎么一下多出这么多人?”
“这些都是烈律请过来的人。”夙夜道。
“现在怎么办?”绿衣道。
“现在先撤。”夙夜道。
绿衣点头,看到这么多大汉,就知道烈律不像是一个简单的对手。拿出剑来,她与夙夜向大汉进攻,连番上阵,直到被逼到屋角,绿衣一跃掉落地面,夙夜也跟着一跃而下,不断的往前面跑,可是跑着跑着就迷路。
“我们中计。”夙夜道。
“怎么会这样?”绿衣道。
“是我不好,连累你。”夙夜道。
“没有,都是我跟着你过来。”绿衣道。
“我们等明日想办法出去,现在已经入夜,不知如何出去。”夙夜道。
“我们会不会出不去?”绿衣道。
“不会,烈律真的想要我们的性命,在刚才就已经动手。”夙夜道。
“那他为何把我们困在此处?”绿衣道。
“我也不知道,不过现在我们现在还有时辰想这些问题。”夙夜道。
“也对,想不到我们今夜只能看星星,不知道此刻的他们在干嘛?”绿衣道。
……
柔桑站在门口,有些失落道,“绿衣和夙夜怎么没过来?”
“看来两人是有事耽搁,我们就不打扰他们。”清澈道。
柔桑往桌旁走去,却听到有人进来,她很惊喜的回头看见是烈律,脸上刚才的喜悦瞬间淹没,“怎么是你?”
烈律的脸在柔桑面前无限放大,“看到我有些失落。”
“你来这里?”柔桑道。
“来这里歇息。”烈律道,嘴角扬着笑容,往前一边走去。
柔桑回到椅子上坐下,烈律依旧不怀好意看着清澈道,“你们在等人。”
“我们是在等人。”清澈道。
“你们等的那个人可能不会来。”烈律道
“你怎么知道?”清澈问道。
“这么晚没来,是有什么事耽搁。”烈律道。
“你知道什么?”南宫谨问道。
烈律道,“如果今晚他们没来,是不是明日你们就会找上我?”
“你知道就好,把他们藏在哪?”清澈道
“那你们又把我们我的酒藏在哪里?没有证据的事情,可不能乱。”烈律道。
“我们不,还是吃一点西。”公孙硕道。
柔桑用手扯一下江永归,反应过来的江永归道“我跟柔桑去外面看一下。”
“对。”柔桑道。
没有人反对,也没有人同意,江永归和柔桑就这样走出去,刚走出门口,柔桑立马道,“感觉舒服多。”
“他让你窒息?”江永归道。
“我们去哪?”柔桑有意回避这个话题道。
“就到处看,现在绿衣和夙夜没在,我们还是不要到处乱跑。”江永归道。
“放心不会,只是外面这么热闹,我们又何必待在原地,应该出来走一下。”柔桑道。
就在这时候一辆马车压过来,柔桑眼睁睁的看着马车去压过来,不知道躲闪,江永归拉柔桑的时候,看见她的眼睛变成淡蓝色,一瞬间而逝。
马车停下来,江永归再次看柔桑的时候,她的眼睛是乌黑色,就像刚才是看错一样。
“这是谁的马车?”柔桑道。
一个男子探出头来,看着柔桑,“没有受伤?”
“逍遥?”江永归道。
“是,只是刚才有些匆匆,没有伤到你?”逍遥道。
柔桑道,“没有受伤,只是你这样横行就不行。”
逍遥从马车上跳下来,“那要怎么样?”
柔桑杯他气势吓到,“得请我们吃一碗面。”
“好,这么简单事情。”逍遥给柔桑一两银子。
“这够你买几碗面。”逍遥道。
“谁差你几个破钱。”柔桑道。
“没有银两怎么吃面?”逍遥道。
江永归拿出一定金子道,“我们需要的是一个公道。”
柔桑道,“对。”
“好,先把你的银子收起来,想要什么公道?”逍遥道。
江永归看见大家都围着他们,“我们找个地聊。”
逍遥看着周围,脸庞上有些不好意思道,“好,那我们坐下来聊。”
江永归扶着柔桑上马车,看见来来往往的行人,“我们去哪里?”
“反正不是这里。”江永归道。
柔桑道,“我有些不安,还是下去。”
“想下去,那可难。”逍遥道。
柔桑和江永归警惕道,“怎么办?”
“你想带我们去哪里?”柔桑道。
“不是想好好聊,我们去偏僻的地,这里人太多。”逍遥道。
柔桑道,“我们要下车。”
“安静一点。”逍遥道。
“你想怎么样?”柔桑道。
“带你们去一个地。”逍遥道。
“不去,现在就让我们下马车。”柔桑道。
“别话。”逍遥道。
“我们现在怎么办?”柔桑道。
江永归看着逍遥,对柔桑道,“有我在不要害怕。”
逍遥笑起来,用灵力将柔桑和江永归定住,车夫驾着马车,在偏僻的地停下马车,逍遥和江永归、柔桑坐在马车里面,外面不断的传来挖土的声音。
“很快你们就可以在一起。”逍遥道。
“公孙硕怎么办?”柔桑道。
“他会有人照顾,这就用不着你担心。”逍遥道。
“我不相信。”柔桑道。
“不信的话,我可以带你们下去。”逍遥道。
柔桑始终不信,直到逍遥带她和江永归来到一个开满金银花的城,柔桑不知道他为何带她来这里,她漫无目的的走着,直到看到一个人在她面前,那个人就是公孙硕旁边有一个温婉的女子,他手中抱着孩子,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模样,怎么会这样?
柔桑走上前去问他,却发现他看不到她,她无论什么他都听不到,柔桑跑过去问逍遥,“怎么会这样?”
“那是这是一个女子的梦境。”逍遥道。
“他是谁?”柔桑道。
“她叫月。”逍遥道。
“怎么会这样,他为什么要骗我。”柔桑道。
“他并没有骗你,只是你们并不知道自己的心。”逍遥道。
“你想干嘛?”柔桑道。
“带你们看到自己的心。”逍遥道。
柔桑和江永归来到马车停下的地,只是比之前多出两个大坑,柔桑和江永归想反抗,却发现此刻根无法动。
逍遥将柔桑和江永归分别丢入两个大坑之中,用土将其掩埋,却把两人的头露在外面,“不知道生命的尽头,你们会看到什么?”
“放开我们。”柔桑道。
“刚才你看到心中恐惧,不知道他看到是什么?”逍遥道,转身走上马车,车夫驾着马车走。
“你看到什么?”柔桑道。
“我为你愤愤不平。”江永归道。
“真的吗?”柔桑感觉到内心有些失落。
“柔桑不相信我。”江永归道。
“不是。”柔桑道。
“柔桑有没有想过跟我在一起?”江永归道。
“如果可以的话,我会想。”柔桑道。
江永归道,“那我们一定要活下去。”
“你他们会找到我们?”柔桑道。
………
“柔桑和江永归怎么还不回来?”公孙硕道。
“要不我们分开去找。”清澈道。
“我一个人去找,你和南宫谨一起。”公孙硕道。
“要不要我帮忙?”烈律道。
公孙硕道,“我们能找到。”
“那我就拭目以待。”烈律道,就走出去。
“会不会是出事?我们还是到处问一下。”清澈道。
“是,绿衣和夙夜不见踪影,现在柔桑和江永归也不见。”南宫谨道。
公孙硕听南宫谨分析,“我们还是到处去找。”
南宫谨和清澈点头,三个人分散去找,清澈给公孙硕两支烟火,一旦找到放明亮的烟火,遇到危险放淡蓝色。
公孙硕收起两支烟火,就马不停蹄的去找柔桑和江永归。
就在公孙硕着急之时,前路还有一个竹竿拦住去路,他只好下马车,坐在一旁的面摊,“你们有没有看见一个柔弱女子和一个男子?”
“来来往往的人这么多,怎么记得住?”摊主道。
公孙硕拿出一定金子,摊主立马道,“我想起来,确实有,那两人差点就被马车压住,对叫逍遥。”
“什么,那他们去哪?”公孙硕道。
“那位公子将他们请上马车。”摊主道。
“往哪个向去?”公孙硕道,将手中金子给摊主。
得到金子的摊主乐开花,只一个向给公孙硕。
清澈写下飞鸽传书给莫止和冬夏,让他们一起找人。
“夙夜和绿衣会去哪?”南宫谨道。
“我有办法。”清澈道,用灵力变幻出一只一只的蝴蝶。
“只要我们跟着着蝴蝶走,定能找到他们。”清澈道。
“那我们就去找。”南宫谨道。
“我的眼睛总是在跳。”清澈道。
“我们还是过去,她们定是遇到困难。”南宫谨道。
清澈和南宫谨跟着蝴蝶来到郊外,却怎么也找不到夙夜和绿衣,“看来这些蝴蝶遇到阻碍。”
“看来现在一点线索都没,不知道他们在哪里?”清澈道。
“我们还是回去等,不知道公孙硕怎么样?”南京谨道。
“我们还是去找他,怕他也走丢。”清澈道。
“的也是。”南宫谨道。
………
一路骑马飞奔的公孙硕道,看到一个村落,刚好有一家客栈,他站在门口徘徊,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门就这样被推开,看到公孙硕道,“客官里面请。”
公孙硕往里面走去,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找位子坐下,公孙硕看到一个女子走过来,他抬头望去。“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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