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子出现在柔桑的面前,“我替她去。”
柔桑看着公孙硕,使劲的摇头,“不,我不要你替我去。”
“烈律不是容易对付的人,柔桑太危险,我替她去。”公孙硕道。
“你去只会是送死,柔桑应该没有告诉过你,她与烈律之间的事情。”南宫谨道。
一种可怕的感觉袭击着柔桑,她很抗拒与烈律之间的过去,“别,我答应你去,就不要。”
公孙硕抱着柔桑道,“不管你们有怎么样的过去,你要相信我,不会丢下你。”
南宫谨看着眼前上演的一切,“只是让柔桑救出绿衣,看你们这样依依不舍的场景,我们都有些于心不忍。”
柔桑道,“我会救出绿衣。”
“我们都相信你。”清澈道。
就在柔桑想要自己笑出来的时候,感觉到脖子处很痛,头昏昏沉沉的晕过去,公孙硕抱住她,“我替她去。”
“这怎么代替?”夙夜道。
“易容术。”公孙硕道。
“你会易容之术?”夙夜道。
“是,我会易容成柔桑的模样。”公孙硕道,转身抱着晕过去的柔桑上楼,将她放在客栈的客房里,用手触摸她的脸庞,“我不会让你受伤。”
“想不到公孙硕也有这么深情的一面?”江永归道。
“我们都没有想到他易容之术。”清澈喝一口茶道。
“那是因为你们从来都没有问过他。”江永归道。
“现在知道也刚好。”南宫谨道。
楼梯上传来脚步声,江永归道,“你不是刚才昏过去,这么快就醒过来。”
柔桑的声音变成男子的声音,“我是公孙硕。”将自己脸庞上的面具摘下来。
“想不到你的易容术这么好。”江永归道。
“即使再好易容之术,不是柔桑,也会被烈律识破。”南宫谨道。
“现在柔桑还在睡,你想什么就直。”公孙硕道。
南宫谨点头,拍一下手,一个男子手中拿着一壶酒,脸上有几分醉态,“将进酒,举杯莫要停。”
“你就是第一神探,将进酒。”清澈道。
“不敢当,只是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情。”将进酒喝一杯酒道。
“那柔桑的事情,你都知道。”清澈道。
“也不是知道,大概知道一些。”将进酒叹息一口气道。
“将你知道的部出来。”南宫谨道。
将进酒点头道,“柔桑来到南诏国,你们也是知道,身无分,就在这时候她被骗去奴隶市场,遇到烈律。那几乎是她的一个转折点,烈律并没有珍惜她,而是百般的折磨她,却不知道自己的心已经沦陷,而你们遇到柔桑的时候,是她在痛苦的时候,以为救助她的人是岸,却不知道那又是另一个黑暗,可幸的是,她意识到,还没有进去,就逃出来,被你们救下。”
公孙硕开口道,“你的并不是去部,“在忍受折磨的时候,她的身体还住另一个人,那个人叫月,每次她的眼睛变成淡蓝色的时候,那就是月。”
“什么柔桑就是月?”清澈不敢相信道。
“是,其实我在黑市的时候就发现。”公孙硕道。
“那把大火?”清澈道。
“她没有消失,只是回到柔桑的身体之中。”公孙道。
“那你为何还要放那把火?”清澈问道。
“因为我只是看着她太痛苦,想帮她解脱。”公孙硕道。
“你以为这样她就不痛苦?”清澈道。
“还记得月的面庞上,有一块胎记?”公孙硕道。
“我当然记得。”清澈道。
“是,那就是她却是的西,才会变成这样。现在她就站在我面,怎么能不动容。”公孙硕道。
“原来是这样,既然你已经决定,那我们也没有什么好。”清澈道。
“那我现在就去找烈律,你们就潜入。”公孙硕道。
清澈看着南宫谨和夙夜,都点头,“那就行动起来。”
公孙硕戴上面具,一颦一笑间,都与真的柔桑一模一样,清澈不由的有些感叹,公孙硕应该是最了解柔桑的人。
清澈、南宫谨、江永归和夙夜都上马车,一路来到烈律的住处,柔桑先行走进去,便有人拦住柔桑的去路,“你是谁?”
“我要见烈律。”公孙硕道。
“主人不是你想见,就能见。”把守的人道。
“告诉他,我叫柔桑。”公孙硕道。
把守的人看着如此美的女子,点一下头,“我进去通报一声,你在外面等着。”
其中一个人进去通报,公孙硕见到时机,立马下手,将门卫打昏过去。清澈走下,将门卫的衣服扒下来,清澈换上门卫的衣服,南宫谨、江永归和夙夜都进去。假扮门卫的清澈直直的站在门口,见通报的侍从来,她就里面跟着经过的一群侍从走,“我家主人答应见柔桑。”
她点头,跟着侍从走进去,公孙硕感觉到自己就站在刀刃上一样,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就再也无法爬起来。
他一步又一步走进来,看着背对着他的烈律,侍从出去将门带上,烈律回头看着公孙硕假扮的柔桑,他却看见烈律眉宇间有一丝的柔弱,这不应该出现在他的脸庞上。
“想不到你会过来看我。”烈律道。
“我想你,就过来看你。”公孙硕道。
“你没有恨我,还会过来看我,真是折煞我。”烈律道。
“难道我就不能来找你?”公孙硕试探的问道。
“即使觉得很奇怪,以前你看到我,就想快点躲掉,现在怎么还敢过来找我。”烈律道。
“找你还不是知道你找到就,却为何还要让我找,这不是在玩弄我为鼓掌之间。”公孙硕道。
“我若不以这个借口见你,你还会见我。”烈律道。
“可你为何还让我知道这件事情,也不是没有找我的借口,所以你这是在撒谎。”公孙硕道。
“既然被你识破,那我就直,既然来,就留在这里,都不要出去,”烈律完,就移动身旁的蜡烛,一个铁笼从上面降下来,公孙硕在千钧一发之间,往旁边跑去,却隔着一步之遥,被困在笼中,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
“你为何要这样对我?”公孙硕道。
“你的易容术已经被我识破,又何必再继续装。”烈律道。
公孙硕突然道,“是吗?”
一个铁笼飞下来,盖住烈律,他望着公孙硕道,“你怎么知道?”
“我不仅知道机关,我还知道,你不是烈律。”公孙硕道。
“怎么被你识破?”千面郎君道。
“烈律的眉宇间不应该有柔弱,可是你却有,只能看出一点,你也是易容,恐怕真正的烈律这守在关押绿衣的地。
“你的很多。”千面郎君不甘心的道。
“那我们就看谁先出去。”公孙硕道。
………
“这是哪里?”江永归道。
“烈律府中的地牢。”夙夜道。
“不是塌陷?”江永归道。
“只是塌陷一半。”夙夜道。
“我们还是分开找,会快一些。”江永归道。
夙夜点头道,“那我们就分开找。”
三个人兵分三路,夙夜来到地牢,他觉得绿衣很有可能在这里,因为以烈律残忍的性格,因为会折磨绿衣,看见囚禁他和绿衣的树已经枯萎,他想起那颗掉在树上的苹果,就是万恶之果,没有那颗红彤彤的果子,也就没有心痛,他却再次丢绿衣,想着她一定在忍受着非人的折磨他就很自责,跪下大叫道,“绿衣,绿衣………”
这样的喊叫,才会让他不觉得那么痛苦,直到一声又一声断断续续的声音传到夙夜的耳旁他才意识到绿衣真的在这里,“你在哪里?”
“我在枯树的下面,快点救我。”绿衣痛苦道。
“哪里有酷暑?”夙夜道,四处找树,却看到曾经捆绑他与绿衣的树,他用力的拉扯着枯树,终于看到下面有一个洞,一个绳索垂吊着绿衣,下面火红的一片,是岩浆。
绿衣感觉到一缕光线,抬头往上看,满眼的求救,“夙夜快点救我,我答应你,只要出去,我们就去塞外。”
“我现在就来救你。”夙夜道,拉着绳索,把绿衣往上面拉扯,直到完爬上来,柔桑抱住夙夜,“幸好你过来,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办?
“等我们出去,就去塞外。”夙夜道。
“我们开始快点出去,一刻都不想待在这里。”绿衣苦苦的哀求着。
夙夜抱着绿衣,往外走去,却发现进来的洞口已经被封住,他和绿衣已经出不去,四周都是岩壁,没有一处是出口,“看来我们被困在这里。”
“这四面墙,定有一面是出口。”绿衣道。
“为何?”夙夜道。
“因为烈律费尽心机,将你引到这里,不可能不放我们出去,只需我们用心的找,一定会发现机关。”绿衣道。
夙夜将绿衣放在一旁,让她看着石壁歇息,他四处寻找机关,却发现徒劳无获,就在他郁闷的时候,绿衣想走过去安慰夙夜,去不曾想到用手按住一块石块,将所有的力气都聚集在一个点,听到地裂的声音,摇摇晃晃,绿衣无法站稳,就要倒下去的那一刻,夙夜飞奔上前扶住绿衣。
这时候一道门就打开,夙夜和绿衣都愣住,“这就是生门?”
“还不确定,我们还是在找一下。”绿衣道。
“别找,我们出去。”夙夜道。
绿衣见夙夜如此坚持,只好跟着他一起走出这道门,没有想到就看见江永归站在门口。
“你怎么会在这里?”夙夜道。
“我被困在此处,就看到这道门打开,正在犹豫要不要走进去,却看到你带着绿衣过来,现在你已经找到绿衣,那我们是不是可以撤?”江永归问道。
夙夜点头,“可是怎么出来?”
“还是需要四处找机关。”绿衣道。
夙夜点头,江永归道,“这道门怎么开?”
“是我触动机关才会这样。”绿衣道。
“那我们就快点找,只需要找到南宫谨,带着公孙硕就可以出去。”夙夜激励自己道。
“如果我们等下遇到南宫谨,我就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江永归道。
“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让我们汇在一起。”夙夜道。
江永归点头,“不管怎么样,这只是一个猜测,我们还是快点找机关。”
“现在我觉得烈律,有些可怕。”绿衣道。
“别愣住,四处都找一下。”夙夜道。
就在三个人到处触摸的时候,又发生地裂的声音,就在他们胖面的石壁,多出一道门,一个人走进来,三个人都目瞪口呆,“真的是南宫谨。”
“看到我,你们很奇怪?”南宫谨道。
“没有,只是我们四个人都在。”江永归道。
“不是还有清澈和公孙硕没在。”南宫谨道。
夙夜道,“我刚才怎么算漏清澈?”
“现在我们四个一起,只需要找到清澈和公孙硕,就可以出去。”江永归满脸向往的表情。
“所不定清澈等会,就进来,我们还是站着不动。”南宫谨道。
“为何?”江永归道。
“因为我们现在就在地牢。”南宫谨道。
“难道我们暴露?”江永归不敢相信道。
“的确如此。”南宫谨道。
四个人各自坐在一旁,似乎等待着宣判。
………
清澈感觉到阳光有些刺眼,跟着侍从这么久,也没有被发现,正在她洋洋得意的时候,她看见一个人的身影,是烈律。
这时候他怎么会在这里,不是应该在见公孙硕假扮的柔桑吗?清澈觉得事情有些蹊跷,心一下凉起来,公孙硕怎么办?
她还是有些不放心,就想去看公孙硕,担心他被识破,跟着侍从队伍走,看到一柱子,清澈机灵的一闪,躲在柱子后面。
现在没有人发现她的时候,去找公孙硕,却发现烈律的院子有些大,不知道怎么找。她只能到处找,终于看到铁笼,她走过去看见公孙硕被困在铁笼之中。
“你这是怎么?”清澈道。
“快点救我,被烈律识破。”公孙硕道。
“他是假,我才是真公孙硕。”有传来一阵声音,清澈后退几步,这才看清楚,“怎么有两个公孙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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