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海姐,还是我送你。”贝勒道。
清澈没有拒绝,“我身湿漉漉,你也是一样,我们找个山洞,将衣服烘干。”
“男女有别,这样不好?”贝勒道。
“我这一弱女子,都没有反对,你尴尬什么?”清澈道。
贝勒犹豫片刻就答应,两人来到山洞,清澈拿出两块石头,正想生火的时侯,贝勒拿过清澈手中的石头道,“还是我。”
清澈点头,看着贝勒拿着两块石头,打在一起,就出现火花,点燃枯树枝,清澈用棍子搭成一个帐篷,里面就是燃烧着枯树叶,燃烧成熊熊大火。
清澈用长的枯树枝绑成一个晾衣架,将湿衣服放在架子上,为其容易烘干,清澈做两个架子,把她与贝勒的衣服分开放。
“怎么样?”清澈道。
“想不到你心灵手巧。”贝勒道。
“可能是我喜欢在水里,淋湿自己,才知道怎么晾衣服。”清澈道。
“那你会煮饭?”贝勒道。
“你饿?”清澈问道。
贝勒点头,“是有些饿。”
“等把衣服烤干,再出去找食物。”清澈道。
贝勒站起来道,“我出去看看。”
清澈知道他想干嘛,“不用,我这里与红薯。”
“这怎么吃?”贝勒问道。
“红薯,都没有吃过?”清澈笑道。
贝勒摇头道,“想尝一下。”
“这生吃不好吃,放在火里面烤,才会好吃。”清澈道。
“那就听的放在火里面烤。”贝勒道。
“不会让你失望。”清澈道。
“你怎么找到这些红薯?”贝勒问道。
“你身后会有。”清澈道。
贝勒回头望一眼道,“一堆杂草。”
“把那些草拔起来,就可以看见红薯,因为它是生长土里。”清澈道。
贝勒半信半疑,将杂草拔起来,看见下面一堆的红薯。
“想不到有这么多红薯。”贝勒道。
“对。”清澈道。
贝勒拔下几个大的红薯,都在火中,为让这些红薯快点熟,清澈多加一些柴火进去,火烧得很旺盛,透过那些火,贝勒看清楚清澈的五官,很致。
“你在想什么?”清澈问道。
贝勒才反应过来,这是他初次看一个女子失神,“我在想你有多美。”
“不如想我有多么有头脑。”清澈道。
“夸你美,不开心?”贝勒道。
“那是因为觉得我漂亮的人很多,却很少有人觉得我有头脑。”清澈道。
贝勒笑起来,“你要那么多脑干嘛?”
“因为好用。”清澈道。
“清澈,头脑太多只会让你的生活变得复杂,而美貌却让的到最直接。”贝勒道。
“看来你是一个很有生活经验的人。”清澈道。
“我只是看惯那些大户门厅的生活,就是因为太有头脑,一件简单的事情,也就变得很复杂。”贝勒道。
“南诏国是一个弱肉强食的地,所以只有自己强大,才能生存。”清澈道。
“原来是这样,那在南诏国生活也很好。”贝勒道。
“你活的不开心?”清澈道。
贝勒点头,在我生活的地,还多复杂的事情,这件事情没有明白,接着又来一件事情,这些的事情加起来,形成一件大事,所以我就来到南诏国,看到你。“
”听起来是有些头痛。“清澈道。
”所以你的事情,大概没有我复杂。“贝勒道。
清澈点点头道,”没有那么复杂,我遇到一个男子,他对我很好,可是我接近他是待着目的,拿走他府中的宝物,却还要妄想和他在一起。“
贝勒听到清澈的言语道,”不定是他愿意给你。“
清澈不相信的望着贝勒,”为什么这么?“
”那是因为你不懂男子,如果他深爱你,那对他来最重要的是什么?“贝勒问道。
清澈不知道摇头,”是你。在他的心中,你才是最重要,那他就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
”可是就算他很爱我,此刻的我,还有什么脸面面对着他。“清澈道,低下头。
”有些事情往往很简单,你却总是想的很复杂。“贝勒道。
清澈就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我该怎么办?“
贝勒想出口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来,想不到他的心会有些依恋,告诉你,是不是我就失去你?他做的一件自私的事情,”他在报复你。“
清澈睁大眼睛看着贝勒,脸上满脸难过的表情,”报复?“
”对,你千万不要相信他。“贝勒道。
清澈心中有千百个答案,却从来没有想到这个答案,心中有些不确定道,”他真的会报复我。“
”是,你要相信我。“贝勒道。
清澈突然哭起来,没有想到就是这样,虽然她无法接受,可是只要想到南宫谨报复她,这让她难受。
贝勒抱着清澈道,”长痛不如短痛。“
”可是为什么那么痛。“清澈道。
”因为当你相信的人,背叛你的时候,你尝到的心痛的感觉。“贝勒道。
清澈那一刻真的很无助,火焰中传来香味,是红薯熟的香味,”要不要尝一下?“
在美食面前,清澈却摇头,贝勒道,”难过也要吃西,才有力气。“
清澈却依旧吃不下贝勒有些悔恨道,”不应该告诉你。
她立马神抖擞,“是不是还有什么没有告诉我。”
“你先吃,我告诉。”贝勒道。
清澈拿起一个红薯放到口中,有些口中,感觉到甜而不腻,松软可口的味道。
贝勒也拨断一个红薯,放入口中,味道好极,“想不到其貌不扬的食物,居然这么好吃。”
“是。”清澈身震一下,看着贝勒。
“为什么我有些不相信你的话?”清澈道。
贝勒听到清澈的话,停顿一下道,“什么人最了解男人?”
“不知道。”清澈道。
“男人最了解男人。”贝勒道。
清澈发现自己还是回道原点,感觉到自己就像走进一个巨大的漩涡,自己不断的往下掉,她很想从里面出来。
她没有在提起起南宫谨,可是她的脑袋中不断在想这件事情,发现怎么也找不到出口,自己困死在里面。
再美味的食物,在清澈口中,味同嚼蜡。贝勒却看着沉思的清澈,觉得自己是不是做错什么事情,但是看到她的脸庞,他都觉得一切是值得。
贝勒用手触摸衣服,发现衣服已经干,他却用手将衣服换一个边,“衣服烘干以后,我送你回去。”
清澈点头道,“那就麻烦你。”
此时的清澈还没有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只是望着贝勒,也没有用手去探衣服,只是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原地,心中装满心事。
“清澈,我知道告诉你有些残忍,可是你应该去分辨。”贝勒道。
她是的眼睛里面充满怨恨的表情,“我不想再去想。”
“那就烤火,等衣服干我送你回去。”贝勒道。看着清澈难过的表情,贝勒知道自己的话有些伤人,可是这是她必须要面对。
不知道过多久,柴火也烧完,洞中明亮的一切,都变得昏暗,“衣服已经干,我送你回去,”
清澈点头换上衣服,与贝勒走出洞口的时候,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他身上淋的湿透,看着清澈,眼神里都是哀怨,清澈却没有直视,而是从他对身边走过,像是没有看见一样。
“清澈。”南宫谨叫住她。
而她却没有回头,只是往前走,就算前面是绝境,她也不会回头,因为清澈认为,回头的话,就是万劫不复之地。
这一次南宫谨没有去追上来,清澈也没有回头,跟着贝勒爷上马车,一路直驱归海府,坐在马车里的归海清澈,犹豫过,但是只要想到他是因为报复,才出现,她的心有多痛,就像是没有办法呼吸一样。
等清澈回到府中之时,她一步又一步地走下马车,只看见绿衣和冬夏站在门口焦急的等待,看见清澈站在门口,身旁还有另一个男子,冬夏和绿衣站在原地,你敢上前打招呼,直到清澈从她们身边经过。
冬夏和绿衣感觉到清澈脸庞上从来未有的冰冷,“清澈,刚才我们走丢。”
她像是没有听见一样,回到房间把房间关起来,将自己锁在里面,那种无助感,侵袭着她身,知道慢慢的腐蚀她的心灵。
在门外的冬夏和绿衣敲门道,“发生什么事情?”
里面却没有回声,绿衣和冬夏面面相嘘,觉得自己是不是做错什么事情,她们没敢离去,只好坐在台阶上,默默的等待,直到里面传来哭泣声,一声接着一声。
“要不我们把门撞开。”绿衣道。
冬夏同意的点头道,“那就只能这么办。”
绿衣和冬夏用力将门撞开,看见清澈一个人躲在角落处哭泣,绿衣和冬夏看到这一幕,变的有些安静。
绿衣走过去问道,“清澈,发生什么事情?”
清澈有些哽咽,却发不出声来,只是哭泣的声音,绿衣从未看过这么难过的清澈,走上前抱住她。她很柔软,冬夏没有多言,也走上前抱着清澈。
三个人抱在一起,良久以后,清澈才停止哭泣,站起来,看着周围的一切的道,“我以后都不会再哭泣。”
冬夏和绿衣见清澈却并没有想告诉她们的意思,也就没有问,只是能感觉到发生事情。
冬夏声的道,“还是等清澈情绪好,我们问她。”绿衣点头道,“现在的确不是时候。”
清澈感觉到有些累,冬夏跑上前去道,“姐泡澡睡,会舒服一些。”
清澈点头,冬夏立马给清澈打水,还在里面放很多的花瓣,清澈感觉到暖气,褪去身上的衣服,整个浸泡在水中,鲜花贴在清澈的脖子上,可是清澈却觉得自己没有美丽的外貌。
“姐,还是一样的美。”冬夏道。
“真的吗?”清澈怀疑道。
“姐,你要相信我的眼力。”冬夏道。
清澈点点头,却不敢再看见自己一眼,冬夏能感觉到清澈的变化,就像是受到很大的伤害。
冬夏忍不住去安慰清澈,“姐,泡澡能让你变得更好。”
清澈却不知不觉的睡过去,冬夏知道清澈很疲倦。
冬夏还是将清澈叫起来,“姐,水已经凉,应该去榻上睡。”
清澈睡的很浅,被吵醒,从浴桶里面起来,换上干净的衣服,就躺在榻上,疲倦的她睡过去。
冬夏却忧心忡忡的走出去,与绿衣道,“姐有些奇怪。”
“是有些,到底发生什么事情,让清澈如此难过。”绿衣道。
“也不难猜出来。”冬夏道。
“你这话是何意?”绿衣道。
“姐,最在意的人是谁?”冬夏道。
“南宫谨。”绿衣道。
“那姐刚出去见到南宫谨,才会这么难过。”冬夏道。
“可是想不南宫谨什么事情让她这么难过?”绿衣道。
冬夏用手深思道,“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地。”
“既然想不明白,那还不如去问南宫谨。”绿衣道。
“这么晚去合适。”冬夏道。
“清澈这么难过,我们还等什么?”绿衣道。
冬夏想一下,“现在清澈已经睡下,不如我们一起去问南宫谨。”
“对,不要以为当王爷,就可始乱终弃。”绿衣道。
“你刚才什么?”冬夏道。
“王爷?”绿衣道。
“不是,后面一句。”冬夏道。
“始乱终弃?”绿衣道。
出口的绿衣惊讶的用手蒙住自己嘴巴,“我是不是错话。”
冬夏摇头道,“我有些不安。”
“我也有些不安。”绿衣道。
绿衣和冬夏对视,“我们还是去找南宫谨问清楚。”
“好,那就问清楚。”冬夏道。
绿衣和冬夏坐上马车来到南宫府,与往日有些不一样,南宫谨府的大门紧闭,绿衣走下马车,“我去敲门。”
冬夏看到南宫府的门口有些犹豫道,“我们真的要进去?”
绿衣道,“在害怕什么?”
“我听有守孝这一法,现在南宫老王爷才走不久,南宫谨不会近期娶姐,我们进去有意义吗?”冬夏道。
“听你这么一,我也有所耳闻。”绿衣也犹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