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炎:“……”
一脸嫌弃。
媳妇儿手上沾满了血,脸上也被自己抓得血印儿一道一道的,张着嘴呼哈呼啊喘着气儿。
炎司御不禁觉得好笑,有种想把这脏乎乎的蠢西扔出去的冲动。
“流个鼻血你瞎叫唤什么,跟出人命似的。”没好气训斥一声,不过动作轻柔地给擦着脸上的血迹。
鼻血从刚才就止住了,带她到洗手间清洗了下。
哩子这会儿也不犟,超乖的任凭着免费服务。
清洗干净后再回卧室,炎司御揉了揉她的脑袋:“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又吃什么乱七八糟的了?”
比如木瓜!
记得上次的反常貌似就是因为吃多了木瓜,这蠢货不会又瞎吃了吧。
哩儿摇摇头:“没有。”
姑娘一脸无辜,眼神却有种饿狼扑食的意思,起码在二炎眼中是这个感觉。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一声发情的猫叫声。
这个动物们的发情季,眼前家伙又脸蛋潮红,乖乖,媳妇儿你不是吧。
炎司御缓缓咽了下口水,“你……”
“阿御我难受。”
“喂,不是,你等等……”二炎对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干嘛啊。”被抓住手的哩子不满地嘟了嘟嘴,语气丝丝委屈。
“发情期?”
“嗯。”
“自己去泡冷水,老子要睡了。”二炎勾了勾唇角,直接了当拒绝!
之前自己央求她的时候这蠢货可是拒绝的干脆,现在你想就随便把他扯过来,老子不要面子的啊。
哩儿:“……?”
丫头片子看着已经上床准备睡下的男人,生无可恋脸独自凌乱。
你妹哟,炎老二为什么这种关键时刻掉链子。
不管了,也跟着爬上床,盘腿弯下腰,在他身边奶猫似的蹭着。
“阿御”声音软萌甜腻的唤着。
二炎闭着眼,“嗯。”
“我难受。”
“忍着。”
“老公最好了”
“嗯。”
“哥哥”
“哥哥睡了。”
哩儿:“……”
呸!辣鸡,但愿你炎老二以后别有求到姑娘的时候,不然看我不整死你才怪。
哩子踹了一脚床上不近人情的男人,连滚带爬的下床。
干嘛?这回换她冲冷水了!
——
翌日,清晨。
炎司御起床去洗手间时,一眼便看到冲了一夜冷水的哩姑娘顶着俩黑眼圈,眼神幽怨无打采。
“早。”
“滚。”哩儿甩给男人一个白眼,语气相当不友好。
这不明瞪眼的往钉子上碰么。
哩姑娘正生着气呢,你还早?早你个锤子。
炎司御摇头笑笑,满不在乎摸了摸媳妇儿的头:“还难受呢?”
哩儿甩头把男人搭上来的手甩掉,冷笑:“关你屁事。”
完没再搭理他,走了出去。
媳妇儿好像真生气了,二炎欲哭无泪。
昨晚自己究竟抽的哪门子疯,竟然拒绝了,把媳妇儿的主动示好给拒、绝、了!
要的什么面子嘛,天知道此刻多后悔。
没办法,没得后悔药吃,只能慢慢哄了。
……
因为昨晚和徐女士约好了要去后山,妖哩也没和炎老二太过纠结,先办正事,收拾他有的是时间,不差这一时。
一家人吃过早餐,妖哩回房间穿了件冬天的厚衣服,准备前往后山。
临走时,徐婉再次确认了一遍:“可爱,真的不需要特别准备些什么吗?”
哩儿微笑叮嘱着:“不用,带着药就好,到时候要是真能见到大哥灵魂的话,您一定要控制住,千万不要太激动。”
是真不用准备什么,只要徐女士到时候见到人别太过激动了就好。
“好,我知道,药我带着呢。”徐婉点头,拍了拍挎包表示药在里面。
哩子点点头,忽然想起件事儿。
和徐女士叮嘱一声:“对了,妈妈你穿厚点吧,最好穿个棉衣之类的。”
徐婉看着大夏天穿斗篷的哩子,从刚才就很是不理解,“可爱,你…怎么穿成这样?不舒服吗?”
这孩子不会昨晚生病了吧,不然这种近三十度的天气穿成这样,怎么也不过去啊。
“没有,后山嘛,又是大早上的,应该会很冷。”哩儿给解释一句。
那个山洞冷得不亚于寒冬腊月,昨天她已经领教过了。
自己都冻得够呛,徐女士又是上了点年纪的,肯定更要注意一些。
“哦也对,看把我都给激动糊涂了。”徐婉笑了笑,真信了。
这个季节虽不冷,但后山湿气重,又是清晨太阳还没出来,多穿点也能理解。
徐女士现在穿的是短袖休闲装,听闻哩儿的话,转身回房间去换身衣服。
再回客厅时,已经批了件厚实的外套。
“走吧。”炎司御带路,率先走向门口。
徐婉却把他叫住了:“二炎等一下。”
“怎么了?”
“等等你爸。”
“嗯?”
炎司御和哩儿互看了一眼,同时疑惑,这话啥意思?
话间,炎以望也穿好外套来到客厅,走到炎司御他们准备出门的几人面前。
在他俩的疑惑中,没等炎以望开口,徐女士给解释道:“可爱,老头子这回也想迷信一次,非要跟着,会有影响吗?”
炎以望面目沉重,顺应着徐女士的话点点头。
刚才徐婉回房间披外套时,看到自家老头在卧室踱步,心事重重。
聪明如徐婉,她又怎会不知道老头在惆怅什么。
语重心长和他了声,‘其实我也不迷信,但有些事我宁愿这世上有奇迹,想去的话也一起去看看吧。
炎以望好不容易找了个顺从内心台阶,毫不犹豫也就跟着出来了。
从昨晚炎老头就在纠结,按理他崇尚科是绝对不会信这一套的。
可这次,听到有可能会能见大儿子的灵魂一面,就这一次,他也想迷信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