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浮澄意识到Luise可能真的就是楼筱筝的那样,Luise很可能的确是想在她的背后捅一刀,而且是一把亮铮铮的圆月弯刀,只是,这把刀被顾晋南半道劫走了。
楼筱筝斜着眼睛看夏浮澄,嘴角弯起坏坏的笑容,“昨晚你和顾先生几点分开的?”
“去!”夏浮澄推了一把楼筱筝。
“脸都红了。”楼筱筝嘟起粉红的嘴对夏浮澄:“秀恩爱可耻啊!”
“你别胡了。”夏浮澄脸就红了。
“你压根就不会撒谎,瞧你这脸红的。”楼筱筝跟着夏浮澄追问道:“浮澄,昨晚怎么想到要和Luise出去吃饭的?”
夏浮澄叹息摇摇头告诉楼筱筝昨天下班时Luise带着何颂来工作室的事情。
“那个何总长得是不是特别好看?”
夏浮澄睁大眼睛,“你怎么知道?”
楼筱筝顿时气的嗷嗷叫起来,“我还以为她真的给我们介绍了个新能源,却原来是带个鸭子来勾引我们!这个女人的心眼儿也太坏了!都能和夏妍结拜了!”
“你不要胡,那个何总看上去挺好的。”夏浮澄拿了包起身往外走,“我得去看看Luise。上午还得抽空去趟皇家花园。”
“看看!看看!你被勾引成功了是不是!哎呀这个Luise还真有两把刷子,不行,我也得和你去会会她。”楼筱筝摇摇头,也拿了包跟着夏浮澄一起走,还一副抱怨的口气道:“浮澄,那个鸭子能有顾先生帅吗?真没想到你夏浮原来是个见异思迁的女人。”
“行了你,什么鸭子鹅的!”夏浮澄瞪了一眼楼筱筝,她话音一落,门口传来“噔噔”的敲门声。
夏浮澄和楼筱筝一起回头看过去,便看见了门口帅气的男人。
楼筱筝立刻换上温婉的笑容走过去,“您好,您是……”
何颂朝夏浮澄看去,“这就是你的合作伙伴吗?”
楼筱筝回头看着夏浮澄,夏浮澄笑着走过来,“何总您好,这位就是楼筱筝。”
“何总?”楼筱筝捻起肩头的一缕头发来咬在嘴里,睁大眼睛看着何颂,样子特别傻乎乎。
“楼姐怎么了?”何颂看着楼筱筝问夏浮澄。
“没事,她吃饱了有点儿撑。”夏浮澄笑着。
楼筱筝放开咬在嘴里的头发,打了一下夏浮澄,忙伸出手和何颂握手,“何总,久仰大名,楼筱筝。”
“呵呵,我出名吗?我都不知道。”何颂礼貌的和楼筱筝握手。
夏浮澄看着楼筱筝,刚才贬低的人家鸭子,这一下子到用上尊敬的声调成何总了。
“何总,请坐,我给您沏茶。”楼筱筝一咕噜就跑了。夏浮澄知道,楼筱筝是逃走了。
何颂看着夏浮澄背着包包要走的样子便问道:“夏你们要出去?”
看来何颂不知道Luise 昨晚米酒过敏住院,夏浮澄正考虑要不要告诉何颂时,楼筱筝端着茶水过来,嘴特别的快,“我霞姐昨晚米酒过敏,住院了。我们要去看她。何总请。”
“米酒过敏?”何颂显然特别吃惊,昨晚他一直在现场,他怎么不知道Luise 米酒过敏,“走吧,我和你们一起去吧。”
“您不喝茶了?”楼筱筝看着那冒热气的茶杯,那可是上等的好茶叶,就这么一杯浪费了。
夏浮澄和楼筱筝是坐何颂的车去的医院,路上他们聊了Luise昨晚米酒过敏的事儿,都表示太突然,太意外,太不知情。
Luise过敏话题后,楼筱筝和何颂聊得甚欢,何颂当即就把一早来准备给她们工作室的一个大别墅许给了楼筱筝做设计。
楼筱筝好一顿千恩万谢,何颂一番又一番客气谦让,一辆奔驰的空间里,夏浮澄几度觉得自己就这么在这狭的空间里被无视了。
经过花店时,夏浮澄和楼筱筝要给Luise送的鲜花,何颂硬是替她们俩付了钱。楼筱筝又好一顿感谢,何颂又一番不客气。
好像给Luise送鲜花,和夏浮澄完没有关系。
何颂又在旁边的水果店给Luise买了一个大果蓝。
到了医院,何颂去停车,夏浮澄和楼筱筝在门口等何颂,夏浮澄:“你这算不算特异功能?”
“什么?”楼筱筝转头问夏浮澄。
“见风使舵。”
“!”楼筱筝给夏浮澄瞪了瞪眼,“那叫八面玲珑!”
“筱筝,依着你这八面玲珑的速度,我想我得赶快给你准备份子钱了。”
何颂走过来了,楼筱筝掐了一把夏浮澄的腰,“我那不是和他套近乎吗?不套近乎,能拿下他的别墅吗?”
夏浮澄被掐的疼的叫了一声,何颂看着夏浮澄,“怎么了夏?”
夏浮澄:“蚊子叮了。”
何颂往天上看,哪有蚊子?
“哪有蚊子?!”楼筱筝呵呵一笑,对何颂:“她吃饱了撑的,何总别理她,我们进去吧。”
何颂给Luise打电话问了病房号,三个人进了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