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办完出院后,陈刀和乌鸦带着傻高进回到了他们的祖屋,而宋子杰也理所当然的跟在他们的身后,陈刀只能捏着鼻子给他安排了个房间。
陈刀的祖屋虽然有两层,但房间并不多,楼下只有一间,是他奶奶住的,楼上有两间,一间是他自己睡,一间给乌鸦睡。
宋子杰和高进来了之后,陈刀来是想让高进睡厅的,但宋子杰什么都不,就这样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看了半个多时,看得陈刀心底发毛,只好把房间让了出来,让弟乌鸦跟高进睡他的房间,宋子杰睡乌鸦的,而他,只能选择睡厅了。
一开始陈刀的奶奶见除了乌鸦外,从没带过朋友回家的孙子竟然一次性带了两个男人回来,当场被震惊得不出话,在祖宗排位面前哭诉了一阵后,默默的出去买了瓶凡士林回来,郑重的交到了陈刀手中。
“刀仔啊……”陈刀奶奶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拍了拍他的肩膀就转身离开了,剩下一脸呆滞的陈刀。
陈刀这人虽然是好吃懒做,还爱赌,但他并不比蠢,相反还很聪明,立马就从手中的那瓶凡士林和奶奶的表情猜出了什么,当场崩溃,久久没恢复过来。
最终还是他的弟乌鸦从楼上下来把他给唤醒。
“老大,我们闲着无聊准备玩会牌,你要不要一起来?”
听到有人叫自己玩牌,陈刀立即从一堆烂泥恢复成人形,他这人,天生就是个赌徒,就算没钱赌了,一个人拿着扑克牌也能玩得津津有味,美名其曰为研究赌术。
“玩什么牌?都有谁?”陈刀兴致勃勃的问道。
“玩梭哈吧,宋sir闲着无聊,想找点乐子,我们这除了麻将就是扑克牌了,没其他的。”
从遇到顾家俊起,陈刀心中就憋着一口气,顾家俊就算了,他一个重案组的高级督察,自己实在惹不起,但宋子杰就一个警员,也敢在自己面前指手画脚的,简直是叔叔能忍,婶婶忍不了。
今天就让你开开眼,见识见识什么叫牌王!陈刀阴笑一声,跟着乌鸦上了楼。
等看到那个傻子竟然也坐在桌子前,眼巴巴的看着自己时,才发现事情有些不对,指着高进问道:“不对,怎么他也来,他一个失忆的,知道什么叫梭哈吗?”
“老大!”乌鸦凑到陈刀耳边,道:“你别看他傻里傻气的,我刚才留意了下他的裤袋,装着一叠美钞呢!”
听到美钞两字,陈刀的眼神都亮了几分,看高进的眼神就如同在看不设密码的取款机,不过考虑到宋子杰还在旁边,有些事情不能做得太过明目张胆。
于是陈刀便故意轻咳了几声,道:“咳咳,那个,宋sir,光玩牌没有头,似乎没什么意思。”
“那你想怎样?”宋子杰似笑非笑的看着陈刀。
“你是公职人员,我也不好意思赌钱,不如这样,咱们按分记,要是我赢了的话,你把房间让我睡行不行?”
“好啊,不过要是你输了呢?”宋子杰反问道。
输?我怎么可能会输,我,陈·牌王·刀的人生字典里不存在输这个字,对付你们这些龙套,我用一半功力都是在欺负你们。
当然,这话陈刀不可能直接出来,他笑了笑,道:“要是我输了,我就请你吃饭,怎么样?”
“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一旁的高进突然跟着叫了起来:“”“我也要,我也要!我要赌巧克力!”
“好啊!巧克力就巧克力。”陈刀看向高进的眼神就如同在看地主家的傻儿子,他没有直接提出高进输了就要给钱,宋子杰还在看着呢!
“那就开始吧,乌鸦,你发牌!”陈刀话的同时,对乌鸦使了个眼色。
乌鸦立即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表示收到。
几人选择的是港岛内最流行的扑克牌玩法——梭哈。
梭哈,又称沙蟹、谷啤、港式五张,是扑克游戏的一种,以五张牌的排列组合、点数和花色大决定胜负。
游戏开始的时候,每个玩家会获得一张底牌,这张底牌为暗牌,当派发第二张牌后,便由牌面大者决定下注额,其他人有权选择“跟注”、“加注”或“放弃”。
当五张牌派发完毕后,各玩家翻开所有底牌来比较,同花顺最大,其次是铁支,也就是四张一样的牌加一张散牌,再接着是葫芦(俘虏),三条加一对,之后依次是同花,顺子,三条,两对,一对,散牌最,花色以黑桃最大,紧接着是红桃,梅花,块,梭哈的游戏在世界的纸牌游戏中地位都非常的高,深受人们的喜爱,也是港澳台大大的赌场里,最为常见的一种游戏。
第一局,宋子杰明面上的第一张牌是红桃Q,他看了看底牌,面带嘚瑟,将身前当做筹码的两个黄色圆形塑料片丢了出去。
陈刀的明牌是块1,他看了看桌上的筹码,再看看自己的底牌,抽了抽嘴角,为了不给牌王这个外号丢人,他也跟着丢了两个筹码进去,也许是为了唬人,他竟再次丢了三个筹码,一脸挑衅的看着宋子杰。
宋子杰没有理会陈刀,他将注意力放在了高进身上,因为在陈刀下完注后,高进竟然也跟了,而且还有样样,又增加了比陈刀多一倍的筹码。
陈刀忍不住了,对着高进道:“我你会不会玩啊,就瞎跟?”
高进傲娇的哼了一声,道:“我是块J,比你大,我喜欢跟就跟!”
陈刀被怼了一下,狠狠的瞪了眼高进后,将注意力放回了牌桌上。
乌鸦继续发牌,这次宋宋子杰拿的是梅花5,陈刀是红桃A,高进是黑桃,目前排面以陈刀的为最大。
只见他得意的笑了起来,道:“哈哈哈哈,看来老天还是站在我这边的,红桃A啊,啧啧啧!那就,十个筹吧,意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