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从飞舟身旁飞过的半人和邪修不知多少,但大多都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之后,转身向着酒王爷等人所在的地飞了过去。
幸亏旱魃没有将注意力转移到飞舟的身上,也幸亏九王爷通知了驻守的元婴期修士赶往战场。
这让余志仙等人能够有惊无险的从半人、邪道修士的包围圈之中,找到生命之意。
这是一个只有玻璃珠大的绿色球体,如果不是吴浪再三确认,以及它球体中起起伏伏的幽魂,所有人都不敢确定,这个玩意竟然就是旱魃一直寻找的生命之意。
只因为除了那类似幻觉的意象之外,神识根就察觉不到。
拿到生命之意只是一个开始,余志仙将西放进了储物戒指中,招呼起众人,飞上仙舟后。
此时要做的事情,就是等待。
突围?周围部是羽蛇国的人,更为强大的敌人就在来的路上,遇到的可能性极大。
藏起来,对于掌握了骨林山脉的旱魃来,找到余志仙等人,就像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情。
所以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等!
只需要再来一次日月的交替,按照陈太上那儿得来的消息,夏朝的强权者就能够赶到。
拖的够久,才有活命的机会!
在这样的压力之下,余志仙站在了猫的身旁,也有些难以自控的道:“害怕吗?”
猫转过头看着余志仙脸上的表情,突然笑着道:“这可不像在秘境时候的你,传闻中你可以没有什么害怕的西,就算是面对这大姐,你习惯用你的聪明才智,让自己获胜。”
余志仙道:“不一样。”
猫问道:“有什么不一样?失败了不一样都是要死。”
余志仙没有话,只是握住了猫的手掌。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猫的原型是巨型多头猫的缘故,她的手掌意外的柔软、暖和。
而且手掌中一点汗都没有。
她真的不紧张!
猫感受着余志仙手掌的力度,没有抽回手掌,也没有想要更进一步的意思,就这样任由他这样握着。
没有阿牛的调侃,也没有其他人的打扰。
似乎这个叫做余志仙的年轻人,真的喜欢上自己一样。
猫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不确定,也不想确定。
在心中,自己与余志仙并不般配!一个是人,一个是荒兽;诞生下来的必然是半人。
半人在这个世界上所处的地位,以及从血脉中所带来的悲伤,都不是一个正常人所能够拥有、承受。
猫并不希望自己的后代,是一个半人。
孽缘?!
片刻后,大地的震动从远处传来,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地面上的赤沙被调动,形成了一根根赤发。
随后出现的是由若干半人、邪道修士所组成的大阵,以及在大阵中充当阵眼的若干元婴期修士,以及酒王爷。
那名半人女子仍然在他的怀中
而旱魃,在面对这样强大的攻势之下,仍然游刃有余,赤发狂飙,让所有的半人、邪道修士都相形见绌!可她的目光依旧锁定在酒王爷和飞舟之处。
“你们找到了生命之意?”旱魃看着天空中悬空的飞舟问道。
余志仙点点头道:“回仙子的话,已然是找到了。”
旱魃道:“交给我!”
“恕我不能答应。”
“找死?”
“回仙子话!羽蛇国高层正在到来的路上,我等没有逃出去的事,只能靠着生命之意苟延残喘,自然不能将这保命的玩意,随便的交给您。”
旱魃冷哼一声道:“区区羽蛇国残兵剩将,我还不放在眼中。若是你将生命之意交给我,我必然保你安然无恙!”
一名作为阵眼的元婴期修士开口道:“不要听信这妖女言语,将生命之意交给我等,我羽蛇国必然有重赏!”
酒王爷看了一眼余志仙,此时的场景可和自己预想的有些不一样。
镇守骨林山脉的元婴期修士尽管已经部到达,但是对于旱魃来,也只是堪堪受到限制而已。
并没有达到想想之中的局势。
这样的僵持对于酒王爷来,有些致命!他现在都有些怀疑,自己最后能不能安然的将灼火带出这个泥潭当中。
若不是这旱魃盯住了灼火,他早就带着灼火离开了这里!
真是绕了一大圈之后,又回到了旱魃的身上。
他开口道:“夏朝的那位天骄!若是你将生命之意交给我等,我等可以保证你与部下安。”
余志仙微微一笑道:“羽蛇国之人,与邪道修士同流合污,更何况九王爷的身份地位,并不如我等想象的那么重要。”
“您的话,我等可不敢相信。”
九王爷闻言,眯了一下眼睛,飞舟上的主事人,吃价而沽。看起来是一个人!
只可惜,就像是他的那样,自己不过是一个没有什么价值的空头王爷,自然是拿不出来他们需要的西。
九王爷比较聪明,没有开口。
但是那些镇守的元婴期修士,可不管那么多,为了可能存在的希望纷纷开口道:“友此言诧异!我等对于酒王爷的号令那是必然尊崇万分!只是酒王爷天生喜欢散漫,我等不敢麻烦他老人家,才会做出那般情况!”
“对!”
“没错!”
周围的羽蛇国修士纷纷出口道。
若不是他们现在形成了大阵,自顾不暇的话,早就出手,将飞舟上那群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夏朝人给拽下来,狠狠打杀一番!
然而任由羽蛇国的修士如何开口,飞舟仍然是丝毫不动。
等到所有的羽蛇国修士的声音都开始降低之后,余志仙道:“话虽好,但是这生命之意,却是一件至宝。其中无数幽灵起伏不断,散发着纯净的灵气,甚至有一丝悟道韵味。我想大家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将这等至宝在仙子的身上毁掉,完是亵渎!”
话音刚落,远处传来一声大笑。
“得好!”
瞬间人影闪动,一个接一个的身影出现在骨林山脉之中!
围绕着旱魃形成的大阵之外,竟然又组成了一个更加巨大的法阵,而在法阵的阵眼处,站立着几个身穿银色法袍头戴蛇形头冠的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