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开天这人,看上去很狂妄,实际上属于眼高手低的类型。一看就是被别人推出来,当做试探的蠢货!
山字不主杀伐,主镇压!
一看余志仙虽有伤人意,没有杀人心。一起而来的师兄弟当然不会动手和高明长老一脉交恶。
大家不照而宣,都让余志仙狠狠的教训了这个不知道好歹的家伙。
看着山字落下,将自己压制在范围内,石开天脸上仿佛魔鬼,狰狞的看着余志仙,然后被压进了土地中,活生生的压晕了过去。
“师弟这一手字画剑诀颇有高明长老的风范,真是了得!”
“是啊!是啊!”
“既然师弟已经将灵根丹换给了陈六指师兄,我们就不多打扰。”
一行人客客气气的对余志仙拱手,将压在底下的石开天挖了出来,带着人一个接一个的飞走。
余志仙还剑入鞘,看着义庄上再无人来打扰,这才放下心来,返回殿堂中。
殿堂里的两人,显然没有见过余志仙亲自动手,都对字画剑诀的威力感到诧异和不可思议。
老僧了明道了一声佛语笑着道:“这样一来,义庄之名就算是传遍了整个百树仙宗范围内了。”
“有何不妥?”
“也无什么不妥,如之前邪道修士来袭,恐会以任家镇为第一目标。”
余志仙无所谓的摇摇头道:“身上虱子多了,也不在乎那些事情。倒是老和尚你,今天听到的事情,可不能随便乱传。”
“贫僧不敢。”
感激的话不用多,徐三娘在余志仙走进义庄后,立马忙碌了起来,收拾着西,然后开始今天的功课。
余志仙看着书、老僧了明敲打着木鱼念经、徐三娘熟读练气心法,这就是一早上!
原余志仙以为今天会是平静的一天,但刚吃了中午饭,任家镇的衙役就和仵作就带着一具无名尸体来到了义庄。
两个人都不是凡人,衙役练气二层、而仵作则是练气一层。可以只要和夏朝搅上一些关系的官员,都不是凡人。
但大体上来,宗门和夏朝之间,没有什么矛盾,不过是相互依存的关系。
进了义庄,在特定的位置摆放上棺椁。衙役抱拳对余志仙道
“道友!这具尸体就麻烦你了。”
这死去的人,身上没有痕迹,但是脸色发青,分明就是被怪吸走了力,导致死亡的现象。
但余志仙很清楚,在任家镇的地界上,根没有发现任何怪的踪迹。发生这样的事情
“鬼怪!?”
仵作点点头道:“镇长老爷也是这么,拍我等来看看,坟地是否都安然无恙。”
余志仙点点头,但他已经有了目标!这作案的人,很有可能就是那逃走的母冤魂。
不过这句话可不好,到底还是自己和百树仙宗的出现的状况。
余志仙道:“坟地就在不远处,我带两位道友,一起前往。”
他吩咐徐三娘和老僧了明守着义庄,带着仵作和衙役去了坟地。
两人仔仔细细的检查了坟地的情况,并且用自己的灵力检验了义庄镇尸符的效果之后,对余志仙道:“看来并非是道友这里出了问题。”
“以防万一,如果有人来盗尸,还请道友及时知会一声。”
“两位道友放心,这件事我会放在心上。”
两人走了以后,余志仙一个人呆在义庄门口思考了一会儿。
不管怎么,这母冤魂在城中做下了案件,是自己的责任。而根据两位官府人员的推断来看,这母冤魂很有可能会到坟地来盗取尸体。
这倒是一个机会,只要抓住这个机会,剿灭母冤魂也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
可是应该怎么做呢?
余志仙摩擦着自己的下巴,思考着问题。
思来想去,眼前突然飘过一尺白帆。这是童家人放上去,还没有撤下的西!
“折纸术!”余志仙眼前一亮道。
使用习惯了豆兵之后,余志仙自己都渐渐忘记了之前习过的折纸术!假如白色的纸张折好后,藏在白帆中,等那怨鬼到了地后,能够及时的提醒余志仙!
白纸与白帆颜色相同,不似豆兵那么显眼,而白帆在义庄和坟地,是在正常不过的事物,就算以冤魂谨慎的性格,也不会注意到这一点。
回到义庄们,他叫来徐三娘道:“去镇里找纸铺买点白帆和白纸,乘着天色尚早,我们将坟地上的白帆都换掉。”
徐三娘奇怪的道:“师傅,前几天童家不是才换过了白帆吗?怎么又换。”
“你听我的话,就行。”
徐三娘不敢问,一个人带着钱匆匆忙忙朝着城里赶过去。
只是几个时的时间,她就带回来了足够的白帆和白纸!
“你负责将竹竿穿上白帆,其他的我来做。”
只见余志仙拿起剪刀,快速的将白纸裁剪成一个个拿矛的士兵模样,然后将纸人放进了白帆的加层中。
事情简单,但是重复的次数却很多,两人一直弄到了下午太阳快要落山之前才部裁剪完毕。
带着徐三娘将白帆带去了坟地,按个换掉那些没有秘密的事物,余志仙才松了一口气。
晚饭桌子上,余志仙吃着饭菜对其他两人道:“这几天太阳落下就休息,晚上不管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要出来。三娘好好吸收丹药的药力。”
老僧了明是个人,道了一声佛语后道:“道友,是有人在任家镇捣乱吗?”
“嗯。”
“贫僧不才,也是有些道行,不如我两一起惩治这些不规矩之人如何?”
“对练气中期以上。”
“”
练气中期!老僧了明不话了,他不过才半只脚跨进练气中期的野修,假如去和练气中期的对手打,没有好的法宝、没有丹药,很容易被对给打死。
什么时候这凡人城镇,练气中期才能够走动了?老僧了明感觉到淡淡的失落,修了半辈子的仙,怎么感觉修回去了呢!
“不需多想,这次是那邪道修士被抓走后,遗留下来的鬼怪,就算是任家镇中的官府中人,大抵也不是对手。”
听着余志仙的解释,老僧了明这才缓过了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