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还能怎么了!”吴浪笑着道:“当然是部抓起来,等候老爷的发落。”
“毕竟我们家老爷很讨厌杀生!”
老蛇头当即呼出了一口气。
却见吴浪接着道:“不过!若是做成蛇羹、蛇酒的话,老爷应该就吃得下去了!”
老蛇头当即睚眦俱裂的道:“你敢!”
一旁的野修中一名佛修皱眉呵斥道:“与他这些做什么,不过是区区一介凡人!敢参与我等之事,杀了也就杀了!”
着腾飞而去!
佛修首领见状大声喊道:“不可!这些人既然可以抓到蛇一脉的幼崽,必然不是普通人!”
那佛修哈哈大笑道:“不过是抓了一些练气一层的孩子罢了!哪能抓住我!”
佛修手中的禅杖抡圆,从上而下朝着余志仙砸去!
他是看出来,这群人的首领,就是眼前这个穿着白衣的书生,只要擒贼先擒王,将这白衣书生拿下,其他人自然也就不攻而破了!
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还没有接触到余志仙,甚至没有接触到吴浪,一旁站立的着的一名黑衣人就已经拔刀轻轻一碰,将这人弹回了院落之中。
这不是什么法术,单单依靠的是对于长刀武技的运用!
“武道大宗师!”蛇老头脸色阴沉着道。
被弹回来的佛修虽然被同伴接住,却冷哼一声道:“武道大宗师又如何,就算周围的人部都是武道大宗师,以我们练气后期的师兄和筑基初期的师傅来,不过是一群随时可以屠杀的猫狗。”
吴浪被打断了话,似乎有些不满的道:“佛家人,一天到晚嘴巴之中只有打打杀杀,真是坏了大师在我心中的形象。”
他心中的大师,大概也就只有老僧了明一人罢了!
与老僧了明的和善与阴险相比,这些野生佛修简直就是一个炸药罐子,一点就爆炸的那种。
可惜作为佛修的首领,那名有着筑基初期的佛修,却不是如这名暴脾气弟子想的那般打了的,来了老的。
而是看了看周围屋顶上的黑衣人,沉声道:“道兄,一起突破走,如何?”
他此时心中的危机感无比的强烈,正是这种感觉让他一次又一次的突破危险,走到如今的地步。
苟活到了成为筑基期大修士的地步!
现在,这股感觉居然比以往更加的强烈!
他是一刻也不想待在这儿。
庄主听到佛修如此,脸色一变道:“区区武者怕他作甚!若是大师帮我抢夺蛇身上的金色书页,我等必然感激不尽,立马送上阁下能够通往筑基中期的仙缘宝物。”
作为老对手的修仙者首领看见了佛修的决绝,心中咯噔了一声,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
他又有些苦笑的道:“我就知道与你这臭和尚搭伙绝对没有什么好事发生!若我们活下来,下一次宁愿单干也不愿意遇到你这坑货!”
佛修首领心领神会,手持禅杖飞身而起,正要突围,却见那道人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五体投地的对着余志仙哭喊道:“大人呐!我知道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了吧!我等也是受到了那庄主的诱惑,才下了如此愚蠢的事情!”
如此的变化让佛修首领面露苦涩,闭上眼睛轰打站在围墙上的黑衣人,他知道自己会失败。
若是有老道士帮助他还有五层的机会逃出去,只有他自己一个人,这点机会微乎其微。
这器宇轩昂脸上有着一颗痣的道士,看着一脸正义感,只是伏地求饶的动作太过熟练,以至于吴浪都有些忍俊不禁。
余志仙缓缓笑着道:“这人倒是有趣,得了!既然别人已经求饶,又是奉先郡人士,这人和那有危机感的和尚都留下。”
已经闭目等死的和尚,听到这句话,突然睁开眼,眼中露出一丝金光,原放弃的动作突然加大!
一准备手手生擒,一早有准备突围。
在他看来,这样的情况下,就算是筑基中期的大能,都不可能接下自己的这一击!
果断,干脆!
这一刻,这佛修首领将野修骨子中的那股狠劲完完的散发了出来。
只是他找错了对象。
禅杖还没有打出来,他就已经觉得手中的灵器已经失控!
接着,一番天旋地转之后,一只大脚踩在了自己的脸上,活生生的将他压在了脚下。
作为筑基初期的佛修,有着半个金身的佛修,居然连一招都没能抗下?
“筑基后期?”
混合了泥土味、血水味的话语从佛修首领的嘴巴里冒出来,却让院子中所有的人一股冷颤窜出。
筑基后期?
这是什么概念!
一个坊市的能够当家做主的人,一个型门派顶梁柱,一个帮派的最高战斗力!
居然只是一个黑衣人?
黑衣人却淡淡的道:“不,某家修为,半步金丹!”
佛修首领一口血从口中涌出,直接喷了出来。
难受!想哭!
撞哪儿不好,居然撞到这样强大的修士手中!
而刚才直接跪下的道士直接心肝一颤,又有深深的侥幸,如果刚才自己真的和那蠢货一起冲动,现在被压在地上面,踩着脸的就应该是自己了!
一想到这儿,道士首领匍匐的更加心翼翼。
而蛇和竹一,则更加戒备的看着周围的黑衣人,他们不敢想象,这些站立在周围的黑衣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修为。
而那名坐在房檐上,看起来像是书生模样的家伙,又是哪般的修为!
余志仙看了看猫,又看了看下暗自戒备的竹和蛇,呵的笑了一声道:“不打了吗?那就将书页拿给我,竹、蛇两族,谁把书页给我,谁就能够活下来。”
老蛇头眼睛一眯,竹的书页刚才已经被黑衣人拿去。也就是,如今手中还有书页,只有自己。
突围?那是不可能!只是一个黑衣人,修为已经达到了半步金丹,那其他人呢?
老蛇头开口道:“我愿意将书页送给阁下,只求阁下保我一族安!”
而那庄主开口问道:“不知阁下,话作不作数。”
一旁懒散的猫闻言,盯着庄主眼睛一眯,随即道:“我家相公的的话,就是我的话!”